我们又问了一些细节,可这两人知道的也不多。
从巷子出来,我们有些失望。
“这线索又断了。”小赵嘟囔着,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别灰心,咱们再找找。”林摇说道,他拍了拍小赵的肩膀,目光坚定。
正走着,我看到路边有个卖小吃的摊儿,摊主是个中年妇女。她系着一条满是油污的围裙,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带着常年劳作的风霜。
我走过去,买了点小吃,顺便和她聊了起来。
“大姐,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啊?”我问道。
大姐看了看我,“奇怪的事儿?我想想啊,好像有,前几天有几辆车老是在这附近转悠。”
大姐边说边用那粗糙的手挠了挠头,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辆黑色的轿车,还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什么样的车?”陈峰急忙凑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盯着大姐,一脸急切。
大姐想了想,“那黑色轿车瞅着挺新,车身锃亮,就是牌子我叫不上来。
那面包车嘛,看着有些旧,车身上还有不少刮痕。”
“车牌号您还记得吗?”我满怀期待地问道,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
大姐摇了摇头,“这我可没注意。唉,我这天天忙着出摊,哪能顾得上看车牌号哟。”
我们谢过大姐,继续往前走。
小赵耷拉着脑袋,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算啥线索啊,连车牌号都不知道,这可咋查呀。”
陈峰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没好气地说:“别抱怨了,有总比没有强,咱们再找找别的线索。”
不知不觉,天快黑了。
“今天又没啥收获。”小赵垂头丧气地说道,肩膀也垮了下来,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
林摇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悲观,至少咱们又排除了一些地方。”
林摇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只要咱们不放弃,总会有突破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那个神秘人打来的。
“我又发现了一些新线索,明天老地方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神秘人到底是谁呀?每次都神神秘秘的。”小赵撇了撇嘴。
“管他呢,只要能帮咱们找到线索就行。”陈峰倒是不在乎。
我们满怀期待地等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来到了约定的地方。
神秘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
“跟我来。”他说道,声音低沉沙哑,透着股神秘劲儿。
我们跟着他一路小跑,神秘人的脚步很快,我们都有些跟不上。
陈峰喘着粗气,喊道:“您能不能慢点,我们快跟不上了。”
神秘人没吭声,脚步倒是稍微慢了些。
终于,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仓库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神秘人走到一个角落里,弯下腰,费力地掀开一块破布,露出一个箱子。
“这里面有你们想要的东西。”神秘人说道。
只见这神秘人一身黑衣,帽檐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眼,只瞧见那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
他说完这话,身子往旁边一闪,示意我们去打开那箱子。
林摇上前一步,伸手就去开箱子,那手微微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箱子“嘎吱”一声被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些文件和照片。
“这都是什么?”我瞪大眼睛,凑过去瞧,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神秘人闷声说道:“这是他们犯罪的证据。”
一听这话,我们几个都兴奋起来,小赵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嘿,这下可好了,感觉胜利在望啊!”
陈峰则激动得直搓手,眼睛放光。
我按捺不住好奇,追问神秘人:“谢谢你,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神秘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因为我也受过他们的迫害。”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说完扭头就走,那脚步匆匆,像是怕被什么追上似的。
我们顾不上多想,满心欢喜地拿着这些证据,准备去找警察。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小赵蹦跶着走在前面,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可走着走着,突然一辆车“嘎吱”一声横在了我们面前,扬起一阵尘土。
车上“呼啦啦”下来几个彪形大汉,个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为首的那个光头,脖子上挂着条粗链子,扯着嗓子吼道:“把东西交出来!”
林摇一听,把箱子往怀里一搂,怒目圆睁,“休想!”
这一声吼,像是点燃了炸药桶,一场激烈的搏斗瞬间开始。
陈峰“嗷”地一嗓子,冲上去就和一个大汉扭打在一起。他双手死死揪住对方的衣领,脚下使着绊子。
小赵也不含糊,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个大汉的肚子。
我和林摇一看这架势,扭头就往警察局跑。我边跑边回头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林摇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淌,可手里的箱子却一刻也没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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