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一声优雅绵长的箫声,响彻在了这片天地之中。
令狐冲猛的翻起身,杵着长剑,半蹲在石块之上,警惕着四周。
曲非烟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坐了起来,诧异地问道:“这地方偏僻幽深,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弹琴吹箫?”
醒来的仪琳,看到令狐冲紧张的模样,问道“令狐大哥,怎么了?”
随即她翻了起来身,半蹲在令狐冲身旁,与令狐冲形成背靠背防御姿势。
令狐冲心想:“能不紧张嘛?原着中,刘正风洗手的金盆被打翻,手没洗成,更是搭上了全家几十条口性命。最后时刻,还是曲洋出手,救了他的性命。可惜,他二人冲出重围时,已身受重伤,离死不远。
衡山城外,弹琴吹箫的二人,想必就是被嵩山派派人追杀的曲洋和刘正风,他二人弹上琴,吹上箫了,想必追杀的人已经快要到了。
曲洋这老小子,让他劝说刘正风,这是劝了个鸡毛,既然想死,那就去死好了,但非非绝对不能死。”
令狐冲转身看向曲非烟,突然伸出右手,点中了曲非烟的天冲穴。
“你.......”曲非烟手指向令狐冲,然后整个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令狐冲急忙伸手扶住了曲非烟,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已经晕过去的曲非烟,他转头看向仪琳,神情严肃,说道:“仪琳师妹,你带着非非藏起来,保护好她。没有我的信号,看见任何人或事,决计不要出来,听清楚了嘛?”
仪琳还在震惊之中,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被令狐冲突然点晕曲非烟之事吓得着实不轻。
令狐冲加重语气,喊道:“你听到没有,傻愣着干嘛?点晕她是为她好,等事情过了再给她解释。”
“噢噢噢噢。”
仪琳急忙几步靠近令狐冲,伸出有些发颤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从令狐冲手中接过昏睡过去的曲非烟,眼中满是关切和忧虑。
她轻声说道:“令狐大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千万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犹豫地转过头去,紧紧抱住曲非烟,朝茂密的松林飞奔而去。
随着仪琳和曲非烟的离去,令狐冲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气息,然后慢慢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仿佛与之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
令狐冲微微弓身,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鬼魅般轻盈地向前掠去。他施展出华山派轻功,无声无息地朝着琴箫声的方向靠近。
当他来到一处石壁后面时,停下了脚步。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远远望去,只见在这宁静的山水之间,瀑布如银练般飞泻而下,水花四溅,形成一片朦胧的水雾。
瀑布两旁,有两位鹤发的老人端坐其中,一人坐在高处,一人坐在低处。一人轻抚琴弦,悠扬的琴声如泣如诉;另一人手持长箫,吹奏出婉转的旋律,淙淙如流水一般,与琴声相互呼应。
细瞧之下,令狐冲见他二人正是魔教长老曲洋和衡山派刘正风。
曲洋轻抚琴弦,刘正风吹奏箫管,这琴箫之音乃他二人所发。
山间的习习凉风,轻轻拂起他们的白发,发随律动,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令狐冲不懂民族风,他只知道“喊麦”,什么“恐龙扛狼”之类。
但听到这琴箫合奏之声,在这山水之间,他只觉得这比什么维也纳金色大厅里演奏的管弦乐好听不少。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赞扬,思来想去,只能一声“我艹”送上。
突然,琴声“铮”的一声,停了下来,箫声也立即停了下来,天地之间,只有这瀑布“轰轰”及水流激石的声音。
片刻之后,大笑声传荡在这片天地之中。
令狐冲看他二人似乎在交谈些什么,他心想:“按原着剧情,这两人笑后,估计在倾诉衷肠,然后就到了一死了之的时候了!”
令狐冲躲在石壁之后,等着故事朝原着的剧情发展。
等了一会也不见有追杀的人出来,令狐冲不禁疑惑:“怎么回事?大嵩阳手费费彬哪去了,怎么还不出来?”
只听见曲洋喊道:“非非,你在哪,快出来吧。”
令狐冲听到曲洋喊“非非”,想必现在出去是安全的。他一个闪身,腾挪几下,便到了曲洋、刘正风二人身前。
令狐冲双手抱拳,躬身道:“令狐冲见过刘师叔,曲前辈。”
曲洋见来人是令狐冲,爽朗的笑了起来了,说道:“原来是令狐少侠,令狐少侠可安好?”
“晚辈一切都好,多谢前辈挂怀。”令狐冲说道。
曲洋看向刘正风,道:“刘贤弟,这位少侠就是我给你提起的那位劝你不要金盆洗手的令狐少侠。”
“原来是岳掌门的高徒-令狐贤侄,在敝府上已听闻令狐贤侄智斗那淫贼田伯光,解救恒山派小尼姑的英勇事迹,今日一见,当真一表人才。”刘正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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