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看着自己正在鳞片化的手臂,突然露出狼一般的笑容:“巧了,我最近刚好觉得,徒手撕缝合怪的爪子,比用剑更顺手。”他走向传送阵,龙炎在脚下烧出焦黑的脚印,“告诉霜狼佣兵团,三天后在死亡沼泽北岸集结。这次我们要走水路,让食人魔树尝尝龙炎的味道。”
传送阵的光芒亮起时,爱德华最后看了眼光茧。胚胎的紫瞳正在变淡,金红色的龙纹从心口蔓延至额角,像极了他童年时画在木剑上的双头鹰。莉娅的手指划过他后背的鳞片,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与母亲相同的龙族图腾——那是被初代国王封印千年的,真正的王室纹章。
密道的齿轮声渐渐消失,只剩下托克的嘟囔:“下次再碰传送阵,说什么也得让矮人装个缓冲装置……”爱德华突然轻笑,笑声里带着释然与苦涩:“等夺回王位,我会在白银城的广场建个传送阵,专门给晕阵的矮人用——前提是,我们能活着穿过死亡沼泽。”
莉娅望向传送阵深处翻涌的毒雾,突然想起月神殿壁画上的预言:“当双鹰啄食龙心,月神的银箭将贯穿深渊。”她摸了摸爱德华滚烫的手掌,那里的鳞片正在褪去,露出底下人类的掌纹——那是龙炎烧不尽的,属于爱德华·耶梦的,真正的王者印记。
传送光芒吞噬三人的瞬间,光茧中的胚胎睁开了双眼。左瞳金红如朝阳,右瞳紫黑如深渊,嘴角扬起的弧度,既像爱德华的坚毅,又像艾登的狡黠。而在胚胎心口,一枚由龙血与魔核融合的晶体正在成型,上面刻着初代国王的血契:“王室的血脉,从来都是神与魔的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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