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清完了收获道:“现钱有三万日元,四万中银券,存单有两张,一张五万日元,一张三万美元。”
王长青道:“小飞你去审,把印章拿到,问清楚情况,还有把他的证件也拿到手,别弄出动静来。这是罩子,面具,黑无常,穿上吧。”
“完事了,人别杀了。这个老板懂夏国话,别说东洋话。要是漏了,人就得杀了,不划算。”
穿上罩子,戴上面具,让人认不出来,别人才会相信,你只是求财,不杀人。
一定要把黑白无常只要钱不要命的名声打出去。
只要有不反抗老实交钱,就能保命的名声,那以后做案,对方才会老老实实地交钱保命。
这洋行的老板到时候还是会留着,不杀,而有正面典型,还得有反面典型,这松茂里就是反面典型了。
一定要让外界形成一个共识,黑白无常只要钱不要命,但是想要反抗,不老实,那黑白无常就真是阎王爷上门了,当场就下杀手。
这洋行老板倒是个不怕死的,试着松了两次嘴里的白布,都想要叫,但都被章小飞及时堵住了。
章小飞还是年轻,没经验啊,这会儿急得不行,都想上刀子了。
珍珠穿着白罩袍,脸上戴着面具,嘴里含着个东西,开口了:“把他的裤子脱了,再不老实就阉了他。”
果然,章小飞把这洋行老板的裤子一脱,小雀儿一露出来,下面是冰冷的板凳,上面是冰冷的刀锋。
这洋行老板一下就老实了,哆哆嗦嗦地把存单的取钱方法说了出来。
果然,这洋行的老板是个懂行的,鸡蛋不放一个篮子里,三万美元存在花旗银行,这三万美元的存单是不用证件,只用印章和姓名就能取的。
而那五万日元,则是存在伪满洲中央银行,要证件跟印章才能取。
这五万日元是取不到的,洋行老板是有社会关系的,挂个失就能补办回来。
但那三万美元倒是可以拿到手,那可是花旗银行,人家只认存单跟印章。
章小飞把人弄晕了过去,又把他嘴上绑上了布条。
十一点,三人又出现在了松茂里,这家东洋妓院已经静悄悄了,但灯还亮着,门也只是虚掩着。
王长青一马当先,从正门就进去了,果然里面都在收拾东西了,门口没人。
王长青看着小地图,就只有厨房有四个黄点在动,应该是在清洗碗筷什么的。
珍珠跟章小飞在走廊在望风,王长青则在挨个往包厢里吹迷烟。
章小飞一张紧张地四处张望,一边心念念: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要胆子够,吃啥都能够。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们都喝多了,有的都在塌塌米上睡了,六间包厢没多久,都被吹了迷烟进去了。
王长青看着小地图呢,厕所里还有一个。
“老三去解决厕所里的,老二跟着。”
章小飞一听就明白了,厕所里有人。
王长青就直奔厨房,厨房里两个厨师跟两个女人在打扫卫生。
这东洋妓院压榨自己人也是到了极致,这妓女不光要陪客人,还要打扫卫生。
这松茂直二真小气,一天赚这么多钱,也不请个洗碗工?
四个人都背对着门口,两个东洋女人在洗碗,一个年纪小的在擦洗锅子。
年纪大的厨师,站在一个蹲地洗碗的东洋女人后面,一边上手,一边说着下流的话,那东洋女人却是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
年纪小的看样子是个学徒,一边打扫洗锅,一边口花花,在言语调戏另一个东洋女人,意思是反正都是被人睡,让自己睡一下也行。
王长青没有多犹豫,直接一个箭步走到年纪小的厨师后面,一掌下去,把人打死了,然后转身冲着另一个厨师的脖子,就是一掌,这人也死了。
这两个东洋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长青一手一个拍晕了过去。
王长青这才想起,这里面应该还有两个龟公。
想到那没关的大门,应该是去送客人回去了,于是他赶紧看向小地图,还好,周边没有黄点,人还没回来。
珍珠跟章小飞把这松茂里的老板松茂直二找到了,这松茂直二在一间包厢里搂着一个艺妓睡着了。
这时章小飞也发现了,这两个龟公没见着人。
王长青道:“小飞你俩先把女人都绑了,嘴堵上,男的全杀了。然后找钱,再审这个松茂,动静小一点。还有两个龟公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我在门口守着。”
章小飞一愣,道:“啊,人出去了啊,那就麻烦了,不知道什么时间会回来。”
王长青道:“去办事吧,一会儿问这个老板就知道了。把人带去厨房那边审,动静小一点。”
等那两龟公回来时,章小飞已经把松茂直二审完杀了。
王长青老远就听到两龟公在边走边叫。
一个道:“太冷了,赶快回去,我要让惠子跟樱子陪我。”
另一个嘲笑道:“哇哈哈,你还能睡女人?女人们都说你软趴趴的,起不来了。我才没你这么贪心,我一次一个就行了。”
“她们愿意陪我睡,软怎么了,我能抱着睡就成。”
“对,对,对,你能抱!你有手,还有嘴!哈哈哈!”
两人打闹着进了屋,刚把大门关好,就被王长青从暗处闪了出来,两掌拍死了。
害我等这么久,该死。
“六爷,店里有十二个东洋鬼子,都死了,有四个女人应该是被客人带回去了,这里还有十一个东洋女人,怎么办?”
王长青道:“绑起来,堵上嘴,丢到那间开着门,没点迷烟的房里去,关上门,冻不死就成。钱拿到了吗?有多少?”
章小飞也没问为什么要丢到没点迷烟的屋里,道:“早绑好了,我这就去挪人。”
珍珠道:“钱不多,这松茂老板没有存单,全是现金,才一万多日元,还有二万中银卷,那些女人放在宿舍里的钱我没动。”
穷逼,松茂直二,你生儿子没屁眼的事都做了,才赚这么点钱?
王长青看了看表,十二点半了,道:“不行,宿舍里的钱也都给我收起来。一会儿你把其他的房间门都打开,把味给散了。”
王长青把珍珠弄来的钱都装进松浦洋行顺的皮箱后,又去房间里沾了点鬼子的血,在墙上写了句。
要钱不要命,这就是下场!
落款是: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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