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抵达了从可从项前往许昌城的那条湿滑道路。他连忙挥手示意身后的属下们赶紧隐蔽身形,千万不可暴露任何破绽。
只见林朝英望着眼前那弥漫着瘴气、云雾缭绕的景象,以及接连不断的沼泽和淤泥,不禁皱起眉头,转头对陈庆之说:“陈帅啊,我向来对你钦佩有加,但今日之事,我却觉得您有些过于谨慎了。依我看呐,除非敌军都发了疯,否则绝不可能选择走这条道路!”
然而,陈庆之多年来历经风雨,早已修炼得宠辱不惊,对于外界的各种言论皆能做到心如止水、不为所动。面对林朝英这番说辞,他只是微微一笑,依旧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前方,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韩鑫鑫一脸严肃地命令士兵们将防毒丹放入口中,然后迅速穿上好几层紧身防咬服。这些衣服紧密贴合身体,可以有效地防止毒虫叮咬。接着,他们又换上了厚实的筒靴,并在靴子底部牢牢地绑上巨大的木片。此外,每个士兵还手持一根长长的撑杆,而撑杆的杆底同样也用木片紧紧绑定。
一切准备就绪后,随着韩鑫鑫的一声令下,军卒们犹如离弦之箭一般,从山岭之上飞速地向前冲去,然后沿着斜坡一路向下滑行。眨眼间,他们便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了那片危机四伏的湿地。
站在一旁的韩鑫鑫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自信,转头对身旁的俞虹桥说道:“将军,您看,这样不就轻松解决问题了嘛!咱们让士兵们穿上这么多层紧身衣,那些毒虫根本就咬不透。而且脚下绑着木片,只要他们不停地前进,保持匀速的速度,就能快速穿越这片湿地,不用担心会被沼泽给吞没啦。”
听到这话,俞虹桥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骂道:“军师啊,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这种法子都能想得出来!”
就在这时,远处的陈庆之站在高处极目远眺,突然发现大批敌军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逼近。他脸色一变,大声喝道:“火油罐手、火油瓶手听令,立刻做好准备,进行投射!”
刹那间,无数的火油瓶和火油罐腾空而起,宛如密集的雨点一般纷纷扬扬地落向湿地。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火油瓶和火油罐不断地砸落在地上,破裂开来,里面的火油四处流淌,刹那间,原本平静的湿地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眨眼之间就化作了一条蜿蜒流淌的溪流。与此同时,一股刺鼻难闻的油臭味如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充斥着周围的每一寸空气,令人作呕。
陈庆之站在高处,目光锐利地紧盯着逐渐逼近的敌军。当他看到敌人已经进入到一箭射程范围之内时,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火箭准备!”随着他的一声高喊,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紧张而有序地准备着攻击。
“齐射!”陈庆之又一次高声喊道。话音未落,只见成千上万支燃烧着的火箭犹如密集的火雨一般从天而降,带着呼啸之声狠狠砸向地面。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火箭瞬间点燃了地上早已铺满的火油。熊熊烈火和滚滚浓烟腾空而起,形成一道高耸入云的火墙,宛如铜墙铁壁般死死封住了敌军前进的道路。
身处火海之中的豫州军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他们发出凄惨的呼喊声和痛苦的嚎叫声,那声音响彻云霄,令人毛骨悚然。然而,火势愈发凶猛,无情地吞噬着一切,许多士兵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被火焰吞没,化为灰烬。
面对如此惨烈的战况,陈庆之却镇定自若地继续指挥作战。他大声下令道:“盾牌手在前,长枪手、短矛手居中,弓箭手垫后,骑兵分守两翼确保安全!”接到命令后的士兵们迅速调整阵型,各司其职,严阵以待。
就在这时,一小部分敌军拼死从火墙中冲了出来。陈庆之见状,果断再次下达指令:“弓箭手自由射击!”一时间,无数箭矢破空而出,如蝗虫过境般铺天盖地飞向那些逃出火海的敌军。刹那间,豫州军士兵接二连三地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尽管不断有敌军冲破火墙,但在荆州军强大的火力压制下,能够成功突围的人数依然寥寥无几。最终,仅有几名幸运儿冲到了荆州军阵前,可惜等待他们的却是坚固无比的盾牌防线以及锋利致命的长枪和短矛。只见盾牌手稳稳地抵住了敌军的冲击,而长枪手则趁机发动攻击,猛地向前一刺,轻易地将敌人捅穿,越来越多的敌军冲到了荆州军前。陈庆之下令道:“盾牌手举盾防御,长枪手从盾下助攻。短矛手抛弧投射,弓箭手抛弧射,骑兵护住两翼。
就在此时,俞虹桥与韩鑫鑫二人如离弦之箭一般,迅猛地冲破那熊熊燃烧的火墙,一路厮杀着冲向了阵前。然而,他们的去路却被林朝英无情截断。
只听得陈庆之高声吟道:“名师大将莫自哀,千军万马避白袍。”随着这句诗的吟诵完毕,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就气势如虹的荆州军,此刻更是犹如猛虎下山,士气大振,磅礴的气势仿佛能够吞天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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