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光召哪见过这么劝酒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边的左氏姐妹偷偷笑起来。
载歌载舞中又有人赶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者,这长者就是古基达尔,木都那派人去见他,没想到在路上正遇着,他便赶了过来。众人又一轮劝酒,古基达尔也说道三十年前,也就是建文二年,那十几枚小玉佩的事儿。说到最后,他叹一口气:“那次,别说堂主,就连五大名门之后都没有出现,真是以卵击石呀!”
他们两个侃侃而谈,大有恨年华早逝之意。
对面,红衣女子姓穆,她不时把目光停留在左为雪身上,从她眼神之中可以看出,她已经钟情于左为雪啦!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郭光召也已酩酊大醉,就听多其斯对古基达尔道:“老弟,你先回去准备,到时候咱们一起动身,对了,你别忘了跟莫匡不盖说一声,让他们也做好准备……”
多其斯早为他们三个人搭起一个临时小毡帐,穆姑娘为他们掷好牛油灯,方才退去!
左氏姐妹打理好地铺,为郭光召又有找个大枕。刚把他放倒在毡帐门边,铺上羊皮褥子,郭光召竟然神秘一笑,坐起来。
左为凤笑道:“以为你喝醉啦,你要是真喝醉了,小心今晚我把你抬出去!”
郭光召嘿嘿一笑:“都咽下去,我还真受不了,有好多杯酒都在这里。”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囊,掏出来放在一边。
“没喝呀!”
“喝了几杯,不过大都让我直接装这里面客。”郭光召一边说一边盯着左为雪傻笑。
左为雪立刻发觉,笑道:“你看什么?”
“我看这穆姑娘是看上你了,说不定马上就会找人提亲!”
左为雪嗔怒道:“不许胡说,她怎么会看上我们汉人,再说了,她那么高,比我快高一头了……”
左为凤咯咯笑道:“姐姐要跟她亲个嘴,还得搬个凳子吧!”
郭光召笑道:“我觉得比我还高,不过他们北方的人,大都比南方的要高大一点。”
“一点收获也没有,明天咋办?” 左为雪躺在靠枕上,身上盖着一张大羊皮。
“收获还是有的,至少我们能了解一下这里的风土民情!明天我们继续向西!”
“还向西?”
“是,深入腹地,才能看到他们各处的情况,最好找到复元堂的总部。”郭光召侧身躺下。
“为什么不回向土木堡,我咋听说他们还有从土木堡的来人!”
“土木堡在我们的管控之下,现在看管的如同铜墙铁壁,他们不会在那里设置总堂的,最多也就几个眼线,回来我们再走土木堡!”
“今天,也没听他们说过复元堂的所以然来!”
“他们现在恐怕是真不知道,也只有那个盆西侠会知道。”郭光召取出了地图,又一次仔细查看起来。
第二天,他们刚刚醒来,穆姑娘已经叫他们吃早点,吃罢早饭,郭光召对多其斯拱手抱拳道:“前辈,我想见堂主如久旱盼雨,你们却也不知总堂主设在何处,我们不敢耽搁,现在就要告辞!”
多其斯一愣:“昨天刚到,今天就走,是不是我们待客不周?”
郭光召抱拳施礼:“大叔说的有些外气,现在形势紧急,刻不容缓,我们须快点见到堂主。”
多其斯叹口气道:“这些年复元堂屏气吞声,低头折节,堂主肯定不会轻易暴露。我在这里一切就等盆侠客的安排,你有玉佩在手,可以跟堂主直接联系,不妨去云州一带看看,有什么收获没有?”
“在下正有此意!”
多其斯一边带他们往西走,一边有让人牵过他们三个人的马匹,一边说:“几位壮士忠心义胆,不忘根源,再下实为佩服,你们可先行一步,中途遇到我族中人,可先待老夫言明,我们也在准备人马,只要堂主一句话,我们立刻到达聚会地点!”
“前辈之托,怎敢违背,请放心就是!”
多其斯又道:“本来,我也想带人同你们一起去,可还有别的事儿没有妥善安排,你们又执意要走,三位多多小心!”
这时候,穆姑娘等几个人牵着马儿就在他们身后跟着,郭光召他们接过缰绳:“前辈,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完,飞身上马!
穆姑娘双目流盼,凝望着左为雪,竟无一丝回避之意!
木都那也冲三人一抱拳:“你们一路保重!”
郭光召三人再次打马扬鞭往西奔去。刚上了一座土丘,就听后边有人高喊:“等一等……”
三人勒住缰绳,回头看,却见穆姑娘骑着一匹上等赤兔马,手里拎着一个包裹,风姿飒爽追上来!
左为凤笑道:“真动情了,这是要跟我们走吗?”
“哈哈哈哈……我看是!”
左为雪也盈盈笑起来!
不多时,穆姑娘已追上来。
左为凤笑迎道:“穆姑娘还有事儿?”
穆姑娘妩媚一笑道:“爷爷让我告诉你们,前面有一段荒漠,如果真要经过,你们一定要见见尤者金大叔,最好让他带你们过。” 接着她将那包裹递给左为雪:“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一点食物,过荒漠必备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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