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这能和上面比吗?上面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这里才是真正的要命啊!”
“小花,小花!他们,他们来了!”吴邪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紧紧抓住解雨臣的肩膀,蜷缩在解雨臣身后。
解雨臣眉头紧皱,看着吴邪的狗爪子在他肩膀上留下的两个深深的爪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厌烦。
“吴邪!”解雨臣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仿佛来自幽冥地府的召唤,让人不禁浑身一颤。再看看自己留在解雨臣身上的“杰作”,
吴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活像一只煮熟的螃蟹。
吴邪睁着那水汪汪的、犹如两颗黑宝石般的狗狗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解雨臣,
“小花,我只是太害怕了!”
解雨臣动作利落地脱掉自己套在外面的粉色西装,如同一个优雅的舞者,然后拿起手中的白玉洞箫。
刹那间,一首气势磅礴、波澜壮阔、蕴含着无尽力量的《金光神咒》响起,那声音犹如九天惊雷,震撼人心。
那些蛇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接被镇压在原地,皮开肉绽,开膛破肚,死状凄惨,令人毛骨悚然。
吴邪瞪大眼睛,看着前方满地横七竖八、面目全非的野鸡脖子,脖间不由得泛起一丝凉意。
他心中暗自嘀咕,感觉小花仿佛是把那些野鸡脖子当成了他来处置。
“哇塞,不愧是花爷啊!这手段,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黑瞎子看着那死状凄惨的野鸡脖子,不禁对解雨臣竖起了大拇指,赞不绝口。
不远处,躲藏着的野鸡脖子们愤愤不平地盯着这个黑皮耗子,突然,嗖的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径直朝黑瞎子飞奔而来。
“小心!”张起灵面色凝重,一声厉喝,提醒黑瞎子注意身后。
黑瞎子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犹如闪电般迅速。
只见一把玉箫如流星划过天际,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砸在野鸡脖子的七寸之上,野鸡脖子瞬间毙命,毫无还手之力。
黑瞎子心中仍有余悸,他感激地看向解雨臣,说道:
“谢谢!花爷!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我这条小命恐怕就没了。”
解雨臣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黑瞎子,缓声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然而,黑瞎子却突然话锋一转,调笑道:
“花爷!您这可是救了瞎子我一命啊,俗话说得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如瞎子我以身相许如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摆出一副妩媚的姿态,引得在场的其他人都不禁哄堂大笑。
解雨臣却并未被黑瞎子的戏谑所影响,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黑瞎子,手中的白玉洞箫轻轻一挑,便将黑瞎子的下巴抬起。
黑瞎子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让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解雨臣用洞箫挑起他的下巴,直面解雨臣那冷漠的目光。
解雨臣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不是什么人都配爬本君的床。”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黑瞎子的心脏,让他顿时脸色煞白,满脸屈辱。
而在他们身后,其他几人则强忍着笑意,看着黑瞎子那窘迫的模样,心中暗自感叹解雨臣的冷酷和黑瞎子的自讨没趣。
解雨臣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一瓶水,毫不犹豫地将水倒在白玉洞箫上。
他小心翼翼地拿着洞箫,仿佛那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然后用柔软的布仔细地擦拭着,来来回回,反复擦拭了无数次,直到他觉得洞箫已经足够干净为止。
站在一旁的黑瞎子看着解雨臣那副嫌弃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疑惑地问道:“花爷,瞎子我有那么脏吗?”
解雨臣连头都没有抬,继续专注地擦拭着洞箫,随口回答道:“嗯。”
黑瞎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王胖子察觉到了黑瞎子的情绪变化,他连忙凑到黑瞎子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黑爷,您别往心里去啊。您知道吗,刚才吴邪那小子可惨了,被那些野鸡脖子追得满通道跑,最后还差点被咬了呢!”
黑瞎子听了王胖子的话,心中的不快稍稍缓解了一些。
他转头看向那堆已经死翘翘的野鸡脖子,突然觉得自己的待遇其实还挺不错的。
“小三爷!”这声呼喊,犹如一道惊雷,在吴邪耳畔炸响。
“怎么又来!”吴邪的脸,仿佛被寒霜打过一般,沮丧得让人不忍直视。
“这次是真的”。解雨臣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如春风般,拂过吴邪受伤的心灵,带来一丝慰藉。
“大猛!”吴邪惊喜得如孩子一般,撒开脚丫子,像一阵风似的跑上去,紧紧抱住大猛。
他的目光,如同雷达一般,向四周扫射,焦急地问道:“大猛,三叔呢”?
“三爷,受伤了。在前面洞口休息”。大猛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在吴邪心头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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