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在考古院工作,和你三叔偶然相识。
那时候的连环,家境优渥,风流倜傥,是浙大的风云人物。
我们不仅是校友,还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对历史的热爱。
有一天,连环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张神秘的地图。
作为历史系的学生,他是教授的得意门生,对这张地图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于是,他找到了我和教授,希望我们能帮助他破解地图的秘密。
经过三天三夜的努力,我们终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西沙有古墓!
连环当时还是在校学生,他计划以西沙考古为主题写一篇论文。
为了能够更深入地了解古墓,他央求我帮他加入考古队。
一开始,我并没有同意,毕竟考古工作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
但后来,他说可以和他的表哥,也就是你的三叔一起,我才最终答应了他。
那时,我们一队人怀着满腔的热情和期待,踏上了前往西沙的征程。
然而,在这过程中,发生了许多我们从未预料到的事情。
这些事情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让我们措手不及。
最终,能够走到西沙古墓里的,仅仅只有十人。
你们走过的那个地下河空间,就是我们当时休息的地方。
夜半时分,我们突然听见了一阵声响,于是走上楼梯前去通道查看。
当我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在格尔木疗养院。
我们曾经无数次思考过逃脱的办法,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我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论怎样努力,最终都会不由自主地走回到疗养院。
我们每个人都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每天都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清醒了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过道里一片寂静,到处都落满了灰尘。
除了一望无际的荒草,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我当时害怕极了,心跳得厉害。突然,我听见走廊的第三个屋子里传来了碗掉落的声音。
我悄悄地走过去,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只见里面的霍玲已经半疯半醒。
在那半年里,我一直陪着她。我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爱笑爱美的姑娘,
因为每天遭受着身体内不知名药物的折磨,逐渐变成了一个怪物。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皮肤也变得苍白如纸。
她时而疯狂地大笑,时而又默默地哭泣。那是一段无比痛苦的时光,我永远也忘不了。”
“我也是在那时,如拨云见日般,逐渐发现了它”。
“我们在格尔木疗养院见到的那个禁婆,竟然是霍玲!”
吴邪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向陈文锦。
“没错”。
“那个它,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也无从知晓它究竟是什么?
它或许是人?或许是物?亦或许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存在”。
陈文锦神情肃穆,目光如炬地看着张起灵等人,
“我这一路如影随形地跟着你们,我曾是与霍玲朝夕相处时间最长的人,
那种明明周围空无一人,却又仿佛身陷囹圄,始终无法走出疗养院的痛苦,
如噩梦般缠绕着我,直到霍玲变成怪物,才画上句号。这让我深刻地领教了它的强大。”
经过这一路的明察暗访,我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你们,它就潜藏在你们之中。
“我的骨香已经如决堤的洪水般,散发得越来越快,我必须马不停蹄地找到我的归宿。
无论你们是否有勇气继续前行,我明天一早都必须出发”。
“文锦阿姨,这里危机四伏,我们明天一起走吧”。吴邪诚挚地邀请陈文锦。
张起灵凝视着还在沉思,生怕贸然起身会引起注意的陈文锦,
轻声说道:“一起吧!应该近在咫尺了”。
“好的!”陈文锦爽利地应道,声音清脆如银铃。
“不是吧,小哥居然也这样对你。”
王胖子像只灵活的猴子,在张起灵的手指下左闪右避,仿佛那手指是毒蛇一般。
“真的。”话音未落,张起灵又将目光转向吴邪,如鬼魅般摸起了吴邪的脸皮,“也是真的。”
“小哥,你在找它?这里就我们几个,如假包换,那个它到底藏在哪儿呢?”
“或许它就躲在天真你的衣兜里呢。”
“胖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吴邪没好气地吼道,脸涨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陈文锦不是说了,那个它,她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那可不就是啥都有可能嘛。”
“胖子!”吴邪恼羞成怒,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王胖子却悠哉悠哉地啃着自己的压缩饼干,看着炸毛的吴邪,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偷到腥的猫。
“小哥,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花爷。”
吴邪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
“对呀,小花呢?咱们光顾着和文锦阿姨谈事情,连小花不见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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