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解连环带来的手下,酒足饭饱之后在池子周围闲逛,突然发现了异常,如惊弓之鸟般立刻飞奔回去向几人禀报。
张起灵等人闻声而起,风驰电掣般地奔向池子,只见池子的水已经比之前浅了许多,
陈文锦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能拧出水来,她的语气急促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再也等不到明天早上了,现在我们必须立刻出发。
“文锦阿姨,大家稍作休整,养精蓄锐,才能更有力量去应对后面的挑战”。
“吴邪,西王母宫的地形只有在雨季才能展露真容,今年雨季漫长,水汽聚集甚多,因此,你们这次来的时间也会相应延长。
如今水位明显下降,待到池子的水彻底干涸,西王母宫就会如同幻影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下次出现恐怕要等五年或者十年之后了。
我实在是等不了那么久啊。”解雨臣趁着其他人都在关注陈文锦的时候,见缝插针地拽了一下张起灵的后衣帽。张起灵如同鬼魅一般,不动声色地退出了人群。
“小哥,我晚饭前坐的那个位置,池子底下就是通往下一层的通道。那是个太极阴阳阵,你拿着这两颗玉石,将它们分别放置在西南和东北方向”。
张起灵接过解雨臣递过来的玉石,宛如捧着两颗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藏在手中,然后朝着池子的方向迈步而去。
“小哥,切记千万不可破坏阵法,否则将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灾难”。
“嗯嗯”。“哎,哎,小哥你拎我干啥”?
“挡道啦”。
“小哥,你跳进池子干啥,多危险啊”!
张起灵二话不说,两手伸进池子,再抬起时,众人看到他手里的圆环,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们在上面等等,我和瞎子下去瞅瞅”。
吴邪和王胖子等人正聊得热火朝天,突然传来
“咔嚓,咔嚓”的声音,把他们的交谈给打断了。众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解雨臣像只抱着松果的小松鼠,正悠哉悠哉地啃着苹果。
吴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心里暗暗嘀咕:这家伙咋老是这么轻松自在,好像没啥事能让他紧张似的。
王胖子则是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好像在说:“花爷也太会享受了吧!”
解雨臣似乎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他眨巴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娇柔地侧过头,无辜地说道:“你们看我干啥,继续聊你们的呀。”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让人没法拒绝的娇嗔,眼神更是充满了无辜,好像在说:“我可没打扰你们哦。”
吴邪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无奈。
他们晓得解雨臣就是这么个人,总能在紧张的氛围里找到乐子。
王胖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花爷啊,你可真是个开心果,有你在,这气氛都轻松多啦。”
吴邪也跟着笑了,他觉得解雨臣就像一阵清风,吹走了他们心里的阴霾。
返回的张起灵和黑瞎子,犹如两道闪电,瞬间洞察到眼前的局势。
黑瞎子如狡兔般敏捷地跳到前方,拦住了张起灵即将拔刀的手。“大家这全都看着花爷做什么?你们莫非是趁哑巴这个保镖不在,妄图欺凌孤身一人的花爷吧!”
黑瞎子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众人身上扫视而过,最后如箭一般落在了解雨臣身上。
他看着解雨臣那无辜弱小的微表情,故意提高音量,大声喊道:“瞧瞧,你们把我们花爷吓得。”
王胖子气得七窍生烟,扯开嗓子喊道:“黑爷,您这是说的哪门子胡话,我王胖子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怎会让别人欺负花爷!”他一边喊着,一边手舞足蹈,情绪异常激动。
拖把更是暴跳如雷,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怒视着周围的人,扯开嗓子吼道:
“黑爷,您这简直是信口胡诌,花爷可是我拖把的救命恩人,有我拖把在,谁敢动花爷一根汗毛!”说着,他还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人,那眼神仿佛是在告诉他们,谁要是乱来,后果自负。
解雨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他的目光如流水般在张起灵、黑瞎子、王胖子和拖把身上缓缓流淌,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他深知,这些人都是真心实意地关心他,在他最需要援手的时候,他们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张起灵宛如一座沉默的冰山,静静地伫立在一旁,他的眼神依旧冷若冰霜,但在瞥见解雨臣的笑容后,眼中也悄然泛起一丝温暖的涟漪。
他深知,解雨臣根本无需他的庇佑,其自身便具备过人的能耐与聪慧。
然而,他亦明晰,解雨臣不仅是他的挚友,更是他必须矢志守护的存在。
张起灵悄然将手插入衣兜,黑瞎子谄媚地移步至解雨臣身旁,“花爷,这下方危机四伏,您这娇贵之躯,单请哑巴一个保镖怕是不够啊,您看看瞎子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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