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苍手提午饭,如一座山岳般屹立在门口,他的声音仿温和却不失威压:“你们无需跟随,只需一个司机与我一同前往给臣臣送饭即可。”
身后的解家属下们面面相觑,如一群迷途的羔羊,最终还是听从了斩苍的命令,缓缓退下。
车辆疾驰而出,犹如离弦之箭,一路开到鼓巷。司机警惕地看了一眼后视镜,面色凝重地说道:“斩先生,有人跟踪。”
斩苍却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宛如春风拂面:“解七,左拐走前面的竹巷,你继续往前开。”
“斩先生,当家的说过……”司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解七,我是谁?”斩苍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司机的灵魂。
“您可是我解家的主母啊,是当家的的贤内助!”
“你信得过我吗?”
“信,我对您深信不疑,更对我们当家的眼光充满信心!”
“那就左拐进竹巷,然后直接驶向公司,臣臣可不能饿着肚子啊!”
解七紧紧咬着牙关:“遵命,主母!”
解七手速如闪电般迅速,打方向盘的动作快如疾风,车辆如一道闪电般闪进竹巷。
“四爷,他们进了竹巷!”
“中途有人下车吗?”
“解七可是赛车的高手,我们根本看不清楚!”
“一群饭桶!”电话那头的人对着几人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通往宝胜有三条路,你们兵分三路,一定要将解雨臣的那个小情人置于死地!”
“是!”黑色的面包车如离弦之箭般迅速驶出,几个人如飞鸟般分头行动。
解七扭头一瞬,后座上只剩下带给解雨臣的午餐,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他心中的震惊如潮水般汹涌,来不及多想,油门被他狠狠地踩到底,显示盘上的红色指针如脱缰野马般从左直接冲到右,速度快得仿佛要追上飞机。
斩苍越车后,直到解七的汽车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脚尖才轻轻一点,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在原地。
“在前面,快追!这次的奖赏肯定是我们的!”
“诸位急什么,我又不跑”。斩苍把玩着手里的绿色竹竿。
“长的挺不错的,本只是有人想要你死,放心我们哥几个向来怜香惜玉”。
斩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就凭你们也配说怜香惜玉?”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竹竿如灵蛇般飞出,瞬间击中了为首一人的手腕,那人吃痛,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其他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刀光剑影朝着斩苍砍去。
斩苍身形灵动,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能精准地击中杀手的要害。
眨眼间,几个人便倒地不起,痛苦地呻吟着。
剩下的人见情况不妙,想要逃跑,却被斩苍拦住了去路。
“想走?没那么容易。”斩苍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杀意。
他手中的竹竿再次挥舞起来,一道道凌厉的劲风朝着杀手们袭去。
仅存的几个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最终,所有的杀手都被斩苍打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斩苍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拾起地上的竹竿,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过几人身上的令牌,嘴角微扬:“霍家的,果不其然。”
他有节奏地敲着竹竿,宛如一位优雅的舞者,朝着右边的巷子徐徐走去。刚刚越过一个红绿灯,便来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一伙手持斧头的彪形大汉如鬼魅般冒了出来。
“霍家的!”斩苍的话语斩钉截铁,仿佛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
“霍利哥,看来霍远他们败北了。”
“如此甚好,少了一个与利哥争宠的。”
“且慢!”霍利一声断喝,制止了那些欲要一拥而上的兄弟们。他将手中的斧头递给身旁的小弟,朗声道:“你们都退下,今日我要与他一决高下。能被解雨臣看重的人,其分量定然不轻。”
霍利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在距离斩苍两米之处稳稳停下,他的眼神如饿狼般凶狠,死死地盯着斩苍。
““斩先生,我们来做笔交易可好”?
“你们不是要取我性命吗?和我做交易,难道就不怕无法带回我的首级,无法向你们霍家那位老太太交差吗”?
“老太太,年老昏聩,头脑糊涂了。我可是对像斩先生这样的人钦佩有加啊”。
“哦,霍先生有何打算要与我合作”?
“很简单,今日我们就权当没有看到斩先生。我只有一个要求,他日霍家若有难,还望斩先生能向解当家求情,饶恕我妻儿和这些兄弟的性命”。
“你怎会如此肯定我会帮你?”
霍利又向前迈了一大步,与斩苍的距离已不足五十厘米。
“这不仅是在帮我,也是在帮斩先生您自己啊。”霍利趁势飞身一跃,手中的匕首如闪电般射向斩苍,而自己则被斩苍拿起的竹竿重重击伤。
“利哥,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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