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如果发现你的真面目,还会和你进行这些可笑的角色扮演游戏吗?”
这话成功让楚默言的表情崩坏
他面目狰狞的干笑一声,随后猛的仰头,又给了傅箫一个头槌
又是一声沉闷的“咚”声,伴随着男人的闷哼
楚默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恶心反胃感如汹涌潮水般袭来
他终于挣脱了傅箫的束缚
楚默言身形踉跄地站在沙发前,双腿微微颤抖,勉强稳住身形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捂着鼻子的傅箫,眼神中燃烧着近乎癫狂的怒火
此刻的他,脸色煞白得如同白纸,毫无一丝血色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与血水混在一起
由于刚刚用力过猛,头部的缝合线已经崩开,嫣红的鲜血不受控制地渗透纱布,顺着他的脸颊蜿蜒滑落
接着,楚默言猛地伸出手,一把狠狠拽起傅箫的头发,迫使傅箫与自己对视
傅箫也好不到哪里去,鼻血止不住的流
他就这么仰着头,任由鼻血肆意流淌,目光直直地看着脸色煞白的楚默言
楚默言额头流下的血一滴又一滴地滴在他的脸上
可他却浑然不觉,等待着楚默言下一步的动作
“我最后再说一次,别动淮桉,不然我真的会TM弄死你,你不是对我感兴趣吗?
那就拿出一些诚意来啊,别老做这些恶心的事情,倒人胃口”
楚默言声音虚弱,气息也有些不稳
最后,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甩开傅箫,转身朝着床铺蹒跚走去
血液不断模糊他的视线,头部传来的剧痛如同一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
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结果他还没走到床铺,双腿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腿一软,整个人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
楚默言下意识闭紧双眼,心中想着
(md……早知道不砸那么大劲了……)
可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他只感觉落入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
原来是傅箫接住了他
见此,楚默言不自觉嗤笑出声,他虚弱的扯了扯嘴角,开口打趣
“对我就这么感兴趣啊大叔……你是什么受孽狂吗?
笑死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丑爆了”
说完,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狠狠抹去傅箫眉骨处的血迹
傅箫没有回答,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怀中虚弱的楚默言,将人打横抱起,稳稳放在床上,并迅速按了呼叫铃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闭着眼睛的楚默言,抬手抹去流出的鼻血,冷冷道
“楚默言,你的手段永远在暗处,就连杀人也要做各种铺垫,但我不需要
你身边站着的应该是和你拥有同样想法的人,而不是一群学生”
听到这话,楚默言眉头瞬间皱起,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嘲笑道
“相同想法?大叔,你这话说的中听,但我没你那么心大
如果我身边都是疯子,那请问我和他们好好相处的理由是什么?
仅仅因为是同一类人?
大叔,别做不切实际的梦了
如果你身边真的都是这种人,那你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活下来,而不是组建一支疯子家庭
你要是真的对我感兴趣,就听点话吧,大叔,我比较喜欢乖狗狗~”
话落,楚默言慢悠悠的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见此,傅箫眸色一暗,低声道
“楚默言,你是那种对谁感兴趣,就对会对对方仁慈的性格吗?
这是我最后一次好好和你沟通,希望下一次见面
你能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别再做一些令双方都不愉快的事情了”
这话楚默言怎么听怎么讨厌,可他现在的状况实在糟糕
只要稍稍动一动,头部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一样,疼得厉害
那些密密麻麻的痛觉,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反驳
所以,他没有理会傅箫,眼睛紧闭,呼吸放缓,选择了继续装死
楚默言的反应,傅箫都看在眼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会楚默言的背影,随后再次抹去脸上的血迹
最后,他拿起桌上的帽子,戴好之后转身离开
……
意识模糊的感觉糟糕透顶
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有一种随时会与现实世界彻底失去联系的恐慌
楚默言不确定傅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现在就像个随时会关机的机器
整个人困的不行
(好累……好想睡……但是不行……不能睡……淮桉…还没见到淮桉……)
楚默言害怕这一睡又是几天过去,所以他采用了自残的方式保持神智清醒
当那种极致的疼痛稍稍缓解,他的意识也逐渐稳定下来后
映入眼帘的,是戴着浅蓝色一次性口罩、身着白大褂的白正鹤
“楚先生,距离我们分开才不过一小时,你到底是又做了什么,才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白正鹤的声音从口罩后传出,带着满满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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