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着那枚金光闪闪的密钥,跟抱着个烫手山芋似的,一咬牙,跃进了祖祠的密道。
落地的时候,膝盖磕得生疼,我嘶了一声,心里暗骂:这什么破密道,连个缓冲措施都没有!
密道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密钥散发着微弱的金光。
我那双开了血瞳的眼睛,在这黑暗中却格外清明,像猫科动物似的,能清晰地捕捉到每一丝光线。
那金光汇聚成一个箭头,悬浮在半空,指向密道的深处,像是在无声地召唤我。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感觉就像玩密室逃脱,刺激是刺激,就是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是惊喜还是惊吓。
一枚骰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滴溜溜地在我眼前旋转,像个尽职尽责的小导游,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
我一边跟着骰子走,一边在心里吐槽:这金手指还挺花里胡哨的,就不能直接给我个地图导航吗?
走了不知道多久,密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
我心里一喜,加快了脚步,结果还没等我走到跟前,就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小鬼,你触碰了洪兴的禁地。”
我心头一紧,这声音……是张副官!
我立刻放慢了脚步,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看。
好家伙!我差点没惊掉下巴!
密道的尽头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军火库!
铁门敞开着,里面码放着成箱成箱的M16突击步枪,黑压压的一片,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要是炸了,整个港岛都得抖三抖!
就在这时,我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张副官的声音,他正在和一个叫陆文龙的人通电话:“把军火换成海洛因,让洪兴吞下这颗脏弹!”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老小子够狠啊!
这是要借刀杀人,一石二鸟啊!
我得赶紧想办法阻止他!
我的目光落在了军火库角落里一个上了锁的保险柜上。
直觉告诉我,里面肯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操控着那枚神奇的骰子,让它飞过去炸开了保险柜的门锁。
“砰!”的一声巨响,保险柜的门被炸飞,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连忙跑过去查看,却不小心踢翻了一个暗红色的按钮。
“呜——”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军火库。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就在这时,密道的顶部突然落下一个巨大的铁笼,将我困在了军火堆中央。
我抬头看着头顶上那密密麻麻的铁条,心里一阵绝望。
这特么是瓮中捉鳖啊!
张副官的身影出现在铁笼上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徐天,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不过,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骰盅,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然后……
“猜点数。” 他阴森森地说道。
他妈的!
玩真的?
我看着那骰盅,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老小子,真够狠的!
我额头上的齿轮印记开始隐隐作痛,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赌运亨通!
关键时刻,还得靠我的金手指!
张副官摇晃骰盅的手法很专业,骰子在里面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像催命符似的,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浸湿了我的衣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军火库里弥漫着一股火药味,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猜大还是猜小?”张副官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在逗弄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骰子,骰子……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骰盅,仿佛要把它看穿似的。
就在这时,我额头上的齿轮印记突然变得滚烫,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我的大脑。
我“看”到了!
骰盅里的骰子,赫然停在了三个点上!
三点?
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密钥地图上的标记,那不正是一个三点骰子的图案吗?
难道……
“三点!”我脱口而出。
张副官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可能……”
还没等他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困住我的铁笼竟然炸开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炸了,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惊天动地,火光四射!
我被爆炸的冲击波震得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
趁着这混乱的场面,我一把抓起旁边的一支M16,冲进了走廊。
身后传来张副官歇斯底里的狂笑:“你以为洪兴祖祠的血契,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我心里一沉,血契?
什么鬼东西?
我一边跑,一边拉动枪栓,子弹上膛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突然,我听到一阵密集的枪栓声,从四面八方逼近!
我连忙闪身躲进一个房间,心脏砰砰直跳,就像擂鼓一样。
我靠!
这老小子还有埋伏!
我握紧了手中的M16,感觉手心全是汗。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口袋里的密钥一阵发烫,我拿出来一看,竟然渗出了一滴滴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
“陆先生……”我低声呢喃,将染血的军火清单甩在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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