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如刀,刮过被朝廷水师围困的大船。梅超风、郭靖与僧人背靠背而立,直面来势汹汹的张鹤年。船舷之外,朝廷水师的船只密密麻麻,如乌云压境,将他们逃生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张鹤年站在旗舰船头,一身官服在风中猎猎作响,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冷笑:“梅超风,今日便是你的末路,乖乖束手就擒,兴许还能留你全尸。”梅超风啐了一口,眼中怒火熊熊:“张鹤年,你这狗官,休要得意,想要抓我,便来试试!”说着,周身气势一放,虽身负重伤,却仍有一股让人心惊的凛冽之感。
郭靖长剑出鞘,剑身寒光闪烁,他朗声道:“张大人,江湖之事,与朝廷何干?你莫要逼人太甚!”声音坚定,在海面上远远传开。僧人则双手合十,低念“阿弥陀佛”,禅杖拄地,隐隐有一股慈悲又不容侵犯的气势。
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张鹤年一挥手,水师士兵们纷纷挽弓搭箭,密密麻麻的箭雨朝着梅超风等人的大船射来。梅超风强忍着手臂的剧痛,双掌舞动,使出“九阴白骨爪”,爪风呼啸,将射来的羽箭纷纷击飞。郭靖则施展开“降龙十八掌”,每一掌拍出,都带着雄浑的力道,掌风将靠近的羽箭震得倒飞回去。僧人挥动禅杖,在身前舞出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护着三人周全。
箭雨停歇,水师士兵们驾着小船,手持利刃,朝着大船冲来。梅超风率先跃下,冲入敌群,爪影翻飞,一时间惨叫连连。郭靖紧随其后,长剑如龙,所到之处,士兵纷纷倒下。僧人也不甘示弱,禅杖挥舞,将靠近的敌人一一击退。
战斗进入白热化,海面上血水横流,染红了海浪。梅超风等人虽勇猛,但朝廷水师人数众多,渐渐的,他们有些力不从心。梅超风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郭靖和僧人也是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珠。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之时,天边突然涌起一片乌云,海风陡然变强,海浪也变得汹涌起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张鹤年见状,心中暗忖:若是暴风雨来袭,在这海上作战,己方船只众多,反而容易出事。于是,他下令鸣金收兵。
朝廷水师渐渐退去,梅超风等人瘫倒在船上,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郭靖看着梅超风身上的伤口,满脸担忧:“梅前辈,您伤势严重,需尽快找个地方医治。”梅超风摆了摆手:“先不忙,那本秘籍,关乎江湖生死,千万不能有失。”说着,目光看向放置秘籍的石盒。
郭靖将石盒捧来,打开一看,秘籍安然无恙。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决定先找个隐蔽的海岛停靠,让梅超风养伤,同时研究秘籍,寻找克制“血魔殿”的办法。
大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颠簸前行,终于,在天色渐暗时,他们找到了一座偏僻的小岛。岛上绿树成荫,静谧安宁,似乎没有潜藏的危险。三人登上小岛,在一处山洞中安顿下来。
梅超风服下郭靖携带的疗伤丹药,运功疗伤。郭靖和僧人则守在一旁,轮流休息。一夜过去,梅超风的伤势稍有好转,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一旁的石盒。
然而,当郭靖打开石盒时,脸色骤变:“不好,秘籍不见了!”梅超风猛地坐起,不顾伤势未愈带来的疼痛,看向空空如也的石盒,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怎么可能?昨晚我们都守在这里,怎么会被盗?”
三人迅速查看山洞四周,发现洞壁上有一处不起眼的暗门,显然是盗贼进出的通道。梅超风自责道:“都怪我,疗伤时太过专注,竟没察觉到有人潜入。”郭靖安慰道:“梅前辈,这不怪您,盗贼定是趁我们休息时,悄悄打开暗门,偷走了秘籍。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出盗贼的下落。”
他们沿着暗门后的通道追去,通道蜿蜒曲折,在地下延伸。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三人加快脚步,走出通道,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废弃的庙宇之中。庙宇内蛛网横生,佛像残缺,弥漫着一股阴森之气。
突然,一阵阴恻恻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想拿回秘籍,可没那么容易。”梅超风警惕地环顾四周:“是谁?有本事出来!”只见一道黑影从佛像背后闪出,竟是一个身着黑袍、蒙着面的神秘人。神秘人手中拿着那本秘籍,得意洋洋。
“你是何人?为何要偷取秘籍?”郭靖怒声问道。神秘人冷笑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本秘籍,它将成为我称霸江湖的关键。”梅超风冷哼道:“就凭你,也想称霸江湖?今日若不交出秘籍,休想离开。”
神秘人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梅超风攻来。梅超风施展“九阴白骨爪”,与之对抗。神秘人的武功诡异,招式奇特,梅超风一时难以取胜。郭靖和僧人也加入战斗,三人将神秘人围在中间。
神秘人在三人的围攻下,渐渐露出败势。他心中一慌,突然将秘籍朝着空中一扔,然后趁机施展轻功,朝着庙宇外逃去。梅超风见状,急忙跃起,去接秘籍。就在她快要拿到秘籍时,又一道黑影从旁杀出,抢先一步夺走秘籍,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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