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青山村应该另选守山人!”
一句话点将会议瞬间推到了紧张的氛围!
守山人虽说不是革命干部,但在村里担任的岗位也是不容小觑的,作用不弱于村主任。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准备落座的陈建华,他也愣了一下,没想到针对性这么强。
抬头,看向座位靠前,满脸麻子的中年男人,他一脸戏谑,眼神带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陈建华笑话,脸上的轻蔑毫不掩饰。
未等陈建华开口,旁边的赵建国急忙开口:
“各位,咱们今天的会议议题是吃人的长虫,莫要偏题!”
陪着笑脸,希望大家能不要纠结这个点。
说到底,守山人的选择,是本村的事,与其他村并无关系,他们无权干涉。
满脸麻子的男人依旧不依不饶,道:
“并没有偏题,如果青山村的守山人还是陈大山,昨晚就不会发生小孩失踪,或者被长虫吃了的事,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紧急会议。”
“就是因为你们青山村把守山人当儿戏,随便选一个没本事的年轻人顶坑。”
“够了!”另一位中年男人打断他的话,右手拿着旱烟,猛抽一口,左手中指不停的敲击桌面。
仔细看去,他的左手食指断了半截,看似平静的言语,却散发出一股强盛的压迫感。
“这小子是铁手陈的娃儿,继承父业,陈大山也没有收徒,由他儿子继承守山人,并无不妥。”
猛吸一口旱烟,转头看向满脸麻子的男人,吐出浓浓的烟雾,说:
“麻子王,要不然让你的徒弟去青山村担任守山人?”
麻子王翻了翻白眼,说:“我朝头村的人,凭啥要给他青山村当守山人?他们可以选一人拜师其他村子的守山人或者猎人。”
上一世,青山村确实是这么做,选择一个愿意成为守山人的年轻人拜师的正是高岭村的猎人吴志勇,学了一年有余,也依旧是半桶水,但无人可用,又早已预订,只能这么顶着。
这位守山人第一次单独进山,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拜师期间,你麻子王负责青山村的守山人任务吗?”男人继续追问,似乎有种要辫输赢。
麻子王想说什么反驳,却被坐在最中间的郭主任打断,说:
“行了,青山村的情况特殊,村长陈志远已经向我汇报过,目前并没有比铁手陈他娃儿更合适的人选,就算是拜师,也是他最合适。”
“最主要的是,铁手陈他娃儿前天上任,昨天进山,就猎得一头三百来斤的野猪,我想这事应该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此话一出!
在场的不少人直接愣住了,特别是之前看不上陈建华的人,麻子王、跛脚吴、独臂郑等人,眉头一皱,显然不信。
赵建国拉着陈建华坐下,说:“这事,我可以证明,青山村的村民也可以证明。”
说到这儿,目光看向林长松那边,站在他身后的俩徒弟,说:
“据说,绿水村守山人林长松的这两位徒弟昨天也进山了,不仅亲眼见到整个过程,还帮忙将野猪抬下山,他们也能证明!”
林长松在这一瞬间就后悔了,不该带这俩徒弟过来,急忙说:
“这事,他们跟我说了;这野猪本就是一只受伤的野猪,不过是被这小子运气好,碰巧遇到,就算是一个普通村民遇到,也能杀死一头受伤的野猪,我认为这只是巧合,并不能当做他的实力。”
“嗯?”
赵建国的眉头一皱!
这个版本与村长所说的版本不一样,村长说的版本也是陈建华告知的,他当然是选择相信陈建华。
俩徒弟的眼神闪躲,却疯狂点头表示师父所说就是事实。
陈建华有点无语,说:
“铁柱,二狗,记住你们说的话;你们最好祈求,咱们这辈子不会在山里相见!”
二狗和铁柱顿感脊梁骨一凉!
他们是最清楚陈建华本事的人,若在山里相遇,师父不在身边,他们必死无疑。
低着头,不敢看向陈建华。
“瓜娃子,你什么意思?威胁人吗?”林长松当即就不乐意了,我这当师父的还在这儿呢,你公然威胁我徒弟,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陈建华冷哼一声,说:“林长松,别以为别人喊你一声泥腿林,你在山里就能健步如飞,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你也祈求,咱们别在山里遇到,你和山鬼可有着仇呢。”
啪!
林长松猛的一拍桌,站起来,怒火顿时涌上,大声道:
“瓜娃子,你太猖狂了吧?要不咱们现在就进十万大山,看看谁能活着出来!”
现场气氛再一次被推向高潮,所有人都很紧张;同时也很诧异,看向陈建华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可怜。
在他们看来,就算陈建华靠运气猎得一头野猪,在老猎手林长松面前也不值一提,两人若真进山里比斗一场,活着出来的绝对是林长松。
“正如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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