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李云湛早早地便来到襄平城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父母和大伯一家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远处传来了马车行驶的声音。李云湛定睛一看,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车辕上坐着两名车夫,车篷上挂着精美的流苏,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晃动。
李云湛心中一阵激动,他快步迎上前去,走到马车旁,亲自打开车门。车门缓缓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亲李明安和母亲上官氏。他们身着华服,面容慈祥,看到李云湛后,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欣慰和骄傲。
李云湛连忙上前一步,跪地行礼,说道:“爹,娘,孩儿给您们行礼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一别数月,他对父母的思念之情愈发浓烈。
李明安和上官氏急忙下车,扶起李云湛,说道:“湛儿,你如今已是皇帝,这大礼我们可受不起啊。”
李云湛站起身来,看着父母,眼中泪光闪烁,说道:“爹,娘,孩儿无论身份如何,在您们面前永远都是儿子。”
众官员见状,纷纷快步上前,躬身施礼,口称:“参见太上皇,参见皇太后!”
李明安与上官氏面带微笑,颔首示意,与众人一一见礼。
此时,文武官员们见到李明安和上官氏,皆面露喜色,急忙趋步上前,又齐声高呼:“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洪亮,响彻朝堂。
李明幸和李云赫亦步亦趋,紧跟在众官员之后,同样高呼万岁,然后恭恭敬敬地向李云湛行跪拜大礼。
李明安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诧异之情。他眉头微皱,目光凝视着李明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开口说道:“大哥,您这是在做什么呢?怎么能向湛儿行如此大礼呢?”
李明幸一脸严肃地回答道:“礼不可废,国大于家,臣自然要行国礼。”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
李云湛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说道:“大伯,您和堂哥真的不必如此,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拘泥于礼节呢?”他的语气诚恳而温和,希望能够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然而,李明幸并没有被李云湛的话所打动,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说道:“陛下,礼不可废,国大于家,臣自然要行国礼。这不仅是对您的尊重,也是对国家的敬重。”
李云湛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大伯快快请起,今日乃是家人团聚之良辰,咱们不必如此拘谨,繁文缛节反倒显得生分了。”
一旁的李明安闻言,赶忙附和道:“是啊,大哥,湛儿所言甚是。今日阖家团圆,理应随性一些,不必过于拘泥于那些礼数。”说罢,他向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大家起身。
文武官员们见状,纷纷应声而起,齐声说道:“谢陛下。”
就在这时,李云湛的弟弟李云泽,以及他的两个妹妹李云瑶和李云珑,也一同与王氏走了过来。李云泽走到李云湛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指着他身上的衣服,惊讶地说道:“二哥,你这衣服好像不太对劲啊。”
李云泽接着说道:“二哥,你如今贵为天子,应该身着龙袍,才能彰显陛下的威严啊。”
李云湛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小子啊,你可真是孤陋寡闻!你可知道要制造一件龙袍需要耗费多少金钱和精力吗?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那么简单!”
首先,龙袍的底料通常选用的是上等的丝绸,比如缎子,这种丝绸的质地必须厚实、细腻,而且色泽要鲜艳夺目。这还只是基础,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为了让龙袍更加华丽庄重,制作过程中还会用到金丝线、孔雀羽毛、妆花等极其珍贵的材料来进行装饰。这些材料不仅价格昂贵,而且获取难度极大,每一样都堪称稀世珍宝。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龙袍之所以不能水洗,是因为它所使用的大量珍贵材料,如金线、珍珠等,一旦接触到水就会遭到破坏。而且,龙袍的制作工艺极其复杂,每一个细节都需要精心雕琢,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更重要的是,龙袍被视为皇权的象征,具有至高无上的礼仪价值。因此,对于龙袍的保养和维护都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一般情况下绝对不允许进行水洗,以免损坏其复杂的工艺和珍贵的装饰。
所以说,这龙袍哪里是什么普通的衣物啊,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吞金兽”!一旦弄脏了,就只能忍痛丢弃,因为根本没有办法清洗和修复。
李云湛面带微笑地对李云泽说道:“云泽啊,今天可是咱们一家人团聚的大日子呢,这种时候穿常服会让人感觉更加亲切、随和哦。”
李云泽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应道:“嗯,二哥,我明白了。那你一般在什么时候才会穿上那龙袍呢?”
李云湛笑了笑,解释道:“当然啦,在一些正式的场合,比如上朝议政、举行祭祀大典等重要活动时,我就会穿上象征皇权的龙袍啦。毕竟这些场合需要展现出皇帝的威严和庄重嘛。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属于咱们一家人的时光,穿常服能让大家都更放松、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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