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星盘上的磁勺突然弹射而出,带着当年他在敦煌修复壁画的朱砂颜料划破黑暗,那朱砂颜料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在空中留下一道绚丽的轨迹。
林宇将骨笛抵在流血的唇间,吹出的却是闽越古调混着南宋药童捣艾草的节拍,那曲调悠扬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穹顶裂缝渗下的黑暗触须在音波中扭曲,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晓萱相机里的凤凰纹竟顺着光线爬满整面傩墙,那凤凰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当地宫深处传来象郡铜鼓的闷响时,沉闷的鼓声好似从地心传来,众人脚下的九嶷山水脉图突然泛起粼粼波光,波光闪烁,反射出五彩的光芒。
影魔发出类似青铜器碎裂的嘶吼,那嘶吼声震耳欲聋,它胸前的黑曜石面具开始浮现南朝画像砖特有的莲花纹,莲花纹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神秘精灵趁机将腐蚀的鹿角碎片撒向震位,那些碎片遇风即燃,在虚空勾勒出北宋浑天仪的星轨,火焰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散发出一股烧焦木材的味道。
晓萱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正与傩墙上的巫祝投影重叠,她本能地按下快门……
神秘老人枯瘦的手掌擦过星盘边缘,粗糙的触感让手掌微微发麻,青铜拐杖顶端镶嵌的汉代司南突然迸发出月白色光芒,那光芒柔和却又带着一丝神秘,那道辉光穿透影魔胸口的面具时,竟发出编钟破碎的铮鸣,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黑曜石表面南朝莲花纹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的红点,影魔嘶吼着退后三步,穹顶裂缝中顿时倾泻出沥青般的浓雾,浓雾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晓萱的相机镜头突然自动旋转,她踉跄着撞上绘有星宿图的石柱,冰冷的石柱触感让后颈一阵凉意,后颈贴到冰凉的青铜饕餮纹饰。"是敦煌壁画里的天雨花!"她颤抖着指向浓雾中闪烁的朱砂光点,那朱砂光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夜空中的繁星,那是方才陈教授星盘溅落的颜料——此刻正在虚空中勾勒出莫高窟飞天的飘带。
神秘精灵断裂的鹿角突然渗出琥珀色汁液,汁液散发着一股甜美的香气,它在空中绘制的浑天仪星轨骤然膨胀。
与此同时,那琥珀色汁液散发的气息影响到了周围的气场,而林宇锁骨处的凤凰纹对这种气场变化有特殊反应,林宇感觉锁骨处的凤凰纹正在蚕食自己的体温,那股寒意如冰锥般刺入骨髓,南宋药杵捣碎艾草的声音与闽越铜鼓的节奏在他太阳穴形成共振,那声音好似在脑海中炸开。
当第一根暗影刺穿透护盾擦过陈教授耳际时,尖锐的风声好似利刃划破空气,他猛然发现精灵编织结界的藤蔓上,正浮现出明代《天工开物》记载的提花机纹路,纹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坎位水纹逆行!"老人突然将拐杖插入地砖缝隙,拐杖插入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杖身篆刻的云梦泽地图泛起青光,那青光柔和却又带着一丝神秘。
林宇膝头的玉珏残片突然悬浮而起,在众人头顶投射出潇水与湘江交汇的波纹,波纹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与此同时,晓萱那边,她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博物馆见到的战国帛画,那些代表水神的玄鸟图案正与此刻光影重合,光影闪烁,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影魔胸前的面具突然裂开蛛网纹,浓雾中数以千计的暗影刺同时发出编磬般的颤音,那颤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诡异。
精灵的护盾表面浮现出北宋天圣年间铸钱特有的沙眼,陈教授突然扯开中山装第三颗纽扣——那竟是闽越国巫祝祭祀用的蛇形铜扣,铜扣散发着一股陈旧的金属气息。
"林宇!"晓萱的惊叫混着胶片燃烧的焦味,刺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方才拍摄的傩舞脚印正顺着地砖缝隙游走,在刑天图腾的位置聚集成甲骨文的"辰"字,那甲骨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林宇的视网膜上突然闪过明代画师临终前绘制的星宿图,那些用孔雀石与朱砂混合的颜料,此刻竟在地面金砂中重现,金砂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幅绚丽的画卷。
当第二波暗影刺洞穿护盾时,精灵腕间的藤蔓突然开出南朝画像砖上的并蒂莲,莲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林宇呕出的血珠落在骨笛表面,南宋药堂的艾草香气竟凝成实体缠绕住陈教授的铜扣,艾草香气扑鼻而来。
老人星盘迸发的朱砂突然渗入地砖,沿着九嶷山水脉图的沟壑汇向潇水源头的光点,朱砂流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就是现在!"林宇的吼声震落穹顶附着的南朝壁画残灰,灰尘飞扬,呛得人咳嗽不止。
他锁骨处的凤凰纹突然展翅,尾羽扫过之处,明代画师描绘的湘君祠廊柱竟在虚空中具象化,廊柱散发着一股古老的气息。
晓萱的相机突然自动吐出胶片,显影的瞬间——正是三十年前陈教授在敦煌修复的《药师经变图》残卷,胶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化学药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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