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辰脊梁一寒，双瞳不时紧缩，“人言？！”
他简直不敢想象，那些被人唾骂为畜生的怨魅，竟然能像人类一样说话。
这样的情景在电视剧里那些成精的妖怪身上还算有点合理，但这样的怨魅，他甚至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提亲眼见过了。
他死盯着苍凌问道：“你见过？”
“见过。”苍凌点了点头，“不过我没有跟它交手，但确实亲眼见过，也见识过它的强大。但凡是穹者见过的怨魅，都会被记录在案。”
“穹者分布很广泛吗？而我们却都不知道。那我的身边会不会也有……”
风辰刚要说出口，又突然停住了。他意识到再说下去就可能涉及机密，于是索性也就不再问了。
“哈哈哈！”苍凌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解释道，“同为神法者，这些事对你本就不是秘密。
穹者确实分布在各处，先不提那些混入普通人中的穹者，单说天空之城，每个市的地下就有好几队侦查小队。
剩下的还有后方辅助、空中侦探等等，主要就是为了确保不会有怨魅以闪电般的形式突袭，而接下来才是我们这样的主力人员。”
风辰听后大为震撼。
其实，最近他在回想两年前的事情时，就已经猜到了组织那时已经初具雏形，只是尚未完善。
没想到仅仅过去了两年多，就发展得如此广泛和有序。
但转念一想，这些与自己并无直接关系，也不必表现得太过震撼。
于是，风辰坦然地问道，“其实我挺好奇你们穹者都是怎么规划等级的？”
“说起这个呀，我可得好好跟你讲讲。”苍凌兴奋不已，他就等着对方问这句话呢，早就想装一波了。
“其实等级划分很简单，分为下穹、中穹、上穹、云影、云影之上这几个等级。下穹都是一些初次加入的新手，中穹才算是我们这里的及格线，上穹则是队长级别的。
这样的划分不仅是等级，也是实力。不过这只是等级的极限划分，并不是神法的极限，不然等级设置得太多，规划起来会很麻烦。
而怨魅的实力也是有等级划分的，用的也是我们这个，但凡是能口吐人言的，至少都是接近云影之上的级别。”
“那剩下的两个等级你怎么不说？你又是什么级别的？”风辰对苍凌这欲言又止的态度感到有些着急。
苍凌嘴角微微上扬，
“好戏……现在才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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