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和莽撞的举动给吓到了。
她年纪大了,心脏本就不太好,这一惊,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瞪了易中海一眼,说道。
“哎哟,你这是干啥呀,一惊一乍的,是想要吓死老太太吗?”
她伸手拍了拍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
那个徐庶就是不愿意签谅解书,又担心被我们纠缠,八成是回徐家村了。”
易中海一听,急得直跺脚。
“老太太,这可咋办呀?
他要是走了,这谅解书可咋整啊?
没有谅解书,柱子和东旭可就完了呀!”
聋老太太白了他一眼,说道。
“我说你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咋这点事儿就慌成这样?”
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就徐庶那态度,就算他没走,咱也别想轻易从他手里拿到谅解书。”
易中海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这副模样,叹了口气,说道。
“你也别太担心了,办法总比困难多,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明天你送我去轧钢厂,我去找找杨厂长。”
易中海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连忙抬起头,看着聋老太太,激动地说道。
“那可太好了,要是有杨厂长出面,这件事应该就不是问题了。”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
“嗯,但愿吧。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还有,你最近做事越来越急躁了,要好好注意下。”
易中海连忙应道:“好嘞,老太太,明天我一早就来接您!”
他感觉自己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心中的阴霾也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他挺直了腰板,转身离开了聋老太太家,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第二天清晨,天色才刚刚破晓。
易中海便早早起身,小心翼翼地背起聋老太太,步履匆匆地朝着轧钢厂赶去。
抵达轧钢厂时,时间尚早,厂里的工人还未完全到齐,机器也未发出轰鸣。
杨厂长的办公室更是大门紧闭,显然还未上班。
易中海先到车间,匆匆跟车间主任交代了几句。
便又急忙折回,陪着聋老太太候在了厂长办公室门外。
冬日的走廊透着丝丝寒意,两人静静地站着。
九点钟整,杨厂长迈着稳健的步伐踏入轧钢厂。
他身着笔挺的工作服,神色干练,一走进办公楼,就瞧见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杨厂长先是微微一怔,旋即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赶忙快步迎了上去。
“老太太,这大冷天的,一大早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呀?
要是有啥事儿,您让易师傅跟我捎个话就行,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杨厂长的声音温和又关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做出搀扶的姿势。
聋老太太微微欠身,神色带着几分郑重,开口道。
“杨厂长,我今儿来找你,确实是有件急事,非得当面跟您说不可,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
杨厂长一边热情地应着,一边麻利地打开办公室的门,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行嘞,既然有事,那咱进屋里说,外头冷。”
三人鱼贯而入,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和茶香。
杨厂长刚坐下,又立马起身,走到门口,对候在一旁的秘书说道。
“王秘书,去沏两杯热茶,给老太太和易师傅暖暖身子。”
王秘书点头应下,手脚麻利地去泡茶。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茶杯被端了进来。
王秘书轻轻放下茶杯,又悄然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杨厂长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茶。
而后目光温和地看向聋老太太,和声说道。
“老太太,您有什么事,就痛痛快快地说吧。”
聋老太太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恳切,开口唤道。
“杨厂长,事情是这样的。
前儿个,柱子跟贾东旭瞧见徐庶买了块手表。
他俩寻思着,就凭徐庶那点工资,咋能买得起这么贵的物件儿,八成是走了歪门邪道,便跑去派出所把这事儿给举报了。
你也知道,他俩出发点是好的,一心想着为徐庶好,怕他走上歧途。”
说到这儿,聋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
“谁能料到,这徐庶根本不领情呐。
他把事情解释清楚后,非但没感激柱子和东旭,反倒闹着要追究他俩诬陷的责任。
这不,现在柱子跟东旭已经被派出所给带走了。
杨厂长,你人脉广、路子多。
看能不能出面帮帮忙,把他俩从里头捞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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