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时间悄然流逝,等他们晃回四合院时,夜幕早已深沉,时针悄然指向八点多。
踏入四合院,一股异样的静谧扑面而来。
前院尤为寂静,唯有路灯散发着昏黄黯淡的光,周遭的屋子皆门窗紧闭,漆黑一片,不见丝毫灯火。
就连十几年如一日,坚守在大门口的阎埠贵一家,也都没有在。
这诡异的氛围仿若一张无形的网,瞬间笼罩住众人。
徐庶等人酒意顿时消散大半,头脑清醒了许多,脚步也不自觉地放缓,警惕起来。
当他们跨过垂花门,眼前的景象豁然一变。
中院里,已然聚集了不少人,影影绰绰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神秘。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聋老太太正端坐在八仙桌旁,神色各异。
众人像是事先约好了一般,在徐庶他们踏入的瞬间,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射过来,那一道道目光犹如实质,带着审视与探究。
徐庶目光如炬,迅速在人群中捕捉到了许大茂的身影。
只见许大茂微微皱着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似有同情,又似在无声地传递着“自求多福”的意味。
徐庶何等敏锐,刹那间便心领神会,意识到这场全院大会,显然是冲着自己而来。
至于缘由,根本无需多费思量,无疑是为了自己手里的工位,还有那几间房子。
此刻,易中海瞧见徐庶一行人满身酒气的回来。
看到在开全院大会,不仅没有立马跑过来开会,反而就这么站在在垂花门,眼神肆意地打量着自己。
这一幕,瞬间点燃了易中海心中的怒火,他不假思索地就给徐庶扣上了一顶大黑锅。
“徐庶!你以为当了个副组长就成了大领导,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了?
还有没有一点时间观念?
咱们全院一百多口子人,就连老太太都在这儿眼巴巴等了你们许久。
你们倒好,到了也不赶紧过来坐好,还在那儿傻站着发呆,眼里到底有没有我们三位管事大爷,有没有把老太太放在眼里!”
易中海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大声斥责,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徐庶仿若在看一个荒诞至极的笑话,眼神中满是嘲讽。
他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徐海涛等人说道。
“瞧见了吧,这就是这四合院里最坏的主儿。
今天你们就好好瞧着,我是怎么收拾他的。
都给我学着点儿,往后指不定能派上用场。”
话音刚落,徐庶抬脚便朝着易中海走去。
他步伐沉稳,直接穿过人群,稳稳地站在了易中海面前。
他一只手重重地撑在八仙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冲着易中海轻轻勾了勾,那动作充满了挑衅意味。
易中海一时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徐庶这是何意。
但为了不丢面子,在众人面前硬撑着,他强装镇定,鼓足勇气站了起来。
正打算继续对徐庶劈头盖脸地教训一番时,变故突生。
只见徐庶猛然抬手,在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瞬间,“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易中海,你个狗东西!
真当我是软柿子,随便你拿捏呢?
什么脏水都敢往我身上泼!
还敢说我没时间观念?
那你倒是当着大伙的面说说,你这狗东西究竟啥时候通知我要开全院大会了?
来啊,正好全院人都在,你今儿个必须给大家说清楚,你啥时候通知我的!”
徐庶双眼圆睁,怒目而视,大声质问道,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这一巴掌,犹如一记闷雷,瞬间把易中海打懵了,也打醒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急切,满心想着让徐庶难堪,一时疏忽,竟被徐庶抓住了破绽。
此刻,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懊悔不已,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
就在易中海陷入尴尬,不知如何下台之时,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聋老太太缓缓开口了。
“徐家小子,这件事确实是中海考虑不周。
毕竟通知这事也不是他一家一户去办的,他也是想当然地以为都通知到位了。
不管咋说,中海怎么也是一大爷,年纪比你大上许多,论辈分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咋能抬手就打人呢?
依我看,你给中海道个歉,这事就这么揭过,大家都别再计较了。”
老太太目光平和地看向徐庶,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抛出台阶,心里正暗自庆幸,想着赶紧顺势而下,化解这场尴尬。
哪曾想,徐庶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三言两语把台阶给踹飞了。
“老太太,都说人越老越精明,您怎么反倒越活越糊涂了?
我父亲可是烈士,为国家统一和建设立下汗马功劳,甚至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易中海这老东西算什么玩意儿,也配当我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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