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薄砚池的助理周然一直从后视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两人,心头纳闷死了。
喻梨枝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又在搞哪一出把戏?
她忘了她有多讨厌砚哥了?
半个月前。
薄砚池与喻梨枝在一个大型商场的地下停车场意外遇见了。
因为车位不多。
两人看上同一个停车位。
喻梨枝为了抢过薄砚池,她开着几百万的法拉利将他刚买回来不久的几千万布加迪给撞了,硬是将车位给抢了。
她还不忘下车,对着薄砚池冷嘲热讽:“哟?换车了?开这么贵的车,你是什么牌子的垃圾袋,这么能装?”
她嘲讽完,还从怀中掏出一沓钞票,随手一洒,洒了一地。
“哼。赏你的维修费,不谢。遇见你真是晦气。”
三个月前。
薄砚池在国外参加一个活动,坐飞机回来,遇到热情的粉丝接机。
恰巧,喻梨枝也在那个机场,被粉丝挤的水泄不通。
她当晚就发微博吐槽。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配图,薄砚池粉丝机场接机照片。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了。
也就砚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
所以,周然只要看到喻梨枝,就一个头两个大,都尽量躲着这个小祖宗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结果,她现在就这么水灵灵的送上门来了?
还对着砚哥投怀送抱?
总感觉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车开到薄砚池住的别墅区,周然停下了车,回头看了眼他:“砚哥,到了。”
“嗯。”
薄砚池应了声,这才睁开深邃的眸子,偏头看向喻梨枝,“走吧,进去吧。”
“好嘞!”喻梨枝麻溜的下车,就去挽他的胳膊。
薄砚池快步闪身躲开了。
周然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砚哥,你保重。”
他一脚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薄砚池不让喻梨枝碰,喻梨枝死皮赖脸的硬是凑过去。
他迈着大长腿加快了脚步,她赶紧追上:“阿砚,你等等我啊!”
到门口,薄砚池输入密码,推门而入。
喻梨枝熟门熟路的进去,就找到换鞋的地方。
鞋架只有两双男士拖鞋,她愣住了,这才想起这辈子她还没有嫁给薄砚池,所以他当然没有为她准备女士拖鞋了。
心头失落,喻梨枝站在鞋架前,没了动静。
薄砚池走过去,这才想起忘给她买拖鞋了,他抿了抿唇:“我打电话让周然给你买一双回来。”
“不用了。我暂时先穿你的吧。”喻梨枝将男士拖鞋拿了下来,就穿上了。
他的尺码很大,她白嫩的脚丫子塞进去,显得很是小巧可爱。
喉结急促的滚动了下,薄砚池忽地感觉口干舌燥,他僵硬的转开了视线。
“我……我去给你收拾个房间出来。”薄砚池转身就走,都同手同脚了。
“我要跟你一个房间。”
喻梨枝喊住了他,“今晚我要跟你睡一起。”
脚下一个踉跄,薄砚池差点摔倒,牙齿都快咬到舌头:“什……什么?”
和他睡一起?
她疯了吗?
忘了他是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吗?
还是说她没把他当男人?
或者没把他当个人?
“不行!”薄砚池果断拒绝。
“为什么啊?”喻梨枝不满的嘟嚷,“阿砚,你嫌弃我吗?”
“喻梨枝,你别忘了,我是个男人。”薄砚池咬牙说道。
“我知道你是男人啊。”
喻梨枝走到薄砚池面前,无辜的眨着眼,促狭的笑。
“我只是想单纯和你睡觉,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思想不纯洁哦。”
薄砚池喉头一哽。
“阿砚,你是不是想歪了啊?”喻梨枝捂嘴偷笑,逗弄着他。
“你满脑子都是什么黄色废料啊?你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没……没有。”薄砚池僵硬住了,他眼神躲闪,下颚线紧绷,面容冷峻的说。
“喻梨枝,你别忘了。这次是你先缠上我的。我对你没兴趣。”
他努力装出对她不在意的样子,发烫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哎呀,那你耳朵怎么红了呀?”喻梨枝笑意盈盈的凑近,直勾勾的盯着他俊脸。
装!
可劲装!
上辈子如果不是结婚后,他才告诉她,他其实暗恋她很久了。
她也不相信一向清心寡欲,清冷自持的薄砚池竟喜欢她这个死对头。
她上辈子确实一点也没看出来,他隐瞒的太好了。
真是闷骚的要命。
“你看错了。我这是被你气的。”薄砚池下意识摸了下耳朵,几乎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喻梨枝笑出了声:“可爱。阿砚好可爱。”
她上辈子真是眼瞎。
没发现阿砚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
喻梨枝欢快的跟了上去,看到薄砚池手忙脚乱的在收拾着房间。
她快步过去,就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可爱的大床,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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