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映他们并没有急着回皓翎,而是留下处理交接事宜。虽然换族长遭到众人反对,但都被强势压了下去,意映也用高超的箭术和对做生意敏锐的头脑折服众长老,意映却做了个让他们难以抉择的决定。
“举族搬迁皓翎?这可不是小事!”
“丫头,让你做族长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你现在刚退婚,青丘那边会不会真的赔偿还不能确定,而且,皓翎王真会收你当义女?还没确定的事,我们不敢决定。”
“是啊,青丘受了如此的羞辱,他们可以因为王姬护你不对你进来报复,但我们不敢拿全族去赌他们的良心。留下来虽然会受不小打击,但我们的基业还在,现在去皓翎,人生地不熟的。此事以后再议!”
意映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也不着急,长老的担忧不无道理。
青丘涂山府这边。
涂山老夫人被人抬出防风府的事不知如何被人传得沸沸扬扬,也不知是谁把消息传了过来,下人们看着进进出出的涂山老夫人庭院的大夫,更是确定了事情的真相。
“防风家也太猖狂了吧,那意映已经走了大半年了,二公子和老太夫人去接她,居然被气吐血抬出来了,有这么羞辱人的吗?真替二公子不值,之前还以为她一片痴心呢!不会瞧上更高的富家公子了吧!”
“她都在涂山家住十年了,谁还敢要她,不知廉耻的贱货!还未成婚就过来住,肯定是看上了涂山家的财富!”
……
“璟儿…”涂山老太夫人躺在床上,蛇莓儿在一旁小心服侍着,此次老夫人气急攻心,引发身体的强烈不适,浑身无力,头昏脑胀的。
“奶奶,我在!”涂山璟跪坐在床前,努力做出开心的样子,可是眉宇间的悲伤怎么也掩盖不住。
“是奶奶对不住你,奶奶错了,咳咳…”还没说完,又咳嗽不止,眼里全是悔恨不甘。
闻言涂山璟再也绷不住,失声痛哭,像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与羞辱,一次性地发泄出来。他不知道错哪了,上天要如此折磨他,原以为已经死亡的心找到了一束光,可那束光也逃了,怎么也找不到,他就那么点小小的要求,做她身边的仆人,这都不行吗?
涂山老夫人只能叹息,她还不能倒。少顷,见涂山璟终于慢慢停下哭泣,才对着身后站也同样小声哭泣的静夜吩咐
“去把大公子请来!”
……
“奶奶,你还好吗?我一回来就听说你病了!二弟,你怎么不照顾好奶奶!”
涂山篌一脸关切不似做假,但看着涂山璟的神色鄙夷不屑也是真
“篌儿,跪下!”涂山老夫人用尽力气怒喝一声,脸色又因激动被气得潮红,她强忍着不适,让蛇莓儿扶她起来。
见涂山篌低头跪下,眼里依然是不服,想到他中了毒,长叹一声,声音也软了几分
“涂山篌,你可知错?”
“孙儿不知!请奶奶明示!”涂山篌心里忐忑,难道奶奶知道了什么事情?涂山璟这废物告诉奶奶的?
“篌儿,你糊涂啊,你与璟儿是兄弟,你们可以互相竞争,但你对璟儿做出的伤害,如此残忍,你怎么如此恶毒!你是想让涂山家绝后吗?”
“奶奶,我,我…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他一出生什么不用做就能拥有一切,而我无论怎么努力,你们都看不见,这对我公平吗!我没杀了他已经够仁慈了!”
涂山篌一开始还惊恐奶奶发现了事情真相,可想到这么多年来受得所有委屈,心里的愤怒终是压不住,怒瞪着涂山璟,大声质问老夫人。
“你,你是想气死我嘛?”老夫人大口喘气,怒其不争,族长位置就那么重要吗?
“孙儿不敢!”涂山篌把头一偏,明显并不服气。
老夫人叹口气,问起了他身体情况,如今涂山家只有他一根独苗了
“你是不是有半年多行不了房事了?”
“奶奶,你怎么知道?”
涂山篌一惊,差点跳起来,此事他没和任何人说起,只偷偷去看过大夫,却一无所获,所以这半年来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连对涂山璟的隐忍也不做了,直接经常冷嘲热讽他,听闻意映要退婚,更是直接去找涂山璟羞辱他。
“你与意映当真有情?”
闻言涂山篌又一惊,眼神闪躲,声音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
“说实话!”老夫人重重喝道
“我与她确实有私情,我就是不服,凭什么二弟的成婚对象是千金贵女,而我只能娶个婢女,二弟不在这段时间,我与意映确实很亲密…”
老夫人问:“你们上过床了?”
涂山篌看了看涂山璟,见他望过来,涂山璟的眼神没有不甘只有嘲弄。涂山篌居然心虚了!
“没,没有!”
“糊涂!那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以为她与你真心实意?你被她耍了!蠢货!我怎么养了这么个蠢货!”
涂山篌疑惑抬起头,不解的问:“什么意思,意映她对我是真心的,若她愿意,我可以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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