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许诺疑惑不已,他知道怒晴鸡应在金风寨内,看来这个世界融合了许多其他世界。
许诺正与陈玉楼、鹧鸪哨商议时,久未开口的洋人突然插话,提到他们从夜郎王墓返回时经过一个叫凤凰寨的地方。
许诺听后眼前一亮,觉得这就是原来的金风寨。
凤凰寨里的怒晴鸡或许能用于蛊术,许诺对此充满好奇。
尽管他对瓶山毒虫毫不畏惧,仍随众人寻找克制之法。
最终,他们绕到瓶山后方,穿过深谷,找到空无一人的凤凰寨。
此寨因曾有金矿,当地人称金凤寨,更符合许诺记忆中的金风寨。
许诺与鹧鸪哨、陈玉楼来到寨门前,这里规模颇大,住着上千户苗人,还有不少汉人。
整个寨子位于一座山坡之上,下方是梯田环绕的峡谷,另一侧则是深邃的山谷与陡峭的悬崖。
出入此寨唯有唯一的正门,四周还利用地形修建了寨墙。
寨门口建有高耸的竹楼哨塔,门口处也有乡勇持土铳和梭镖来回巡查。
时局动荡,天下不太平,聚寨自保在这里并不稀奇。
只是很快,许诺注意到寨门上方出现了一副由牛角拼成的独特图案。
他此前已习得解字之术,一眼便明其意——那是一只凤凰。
同时,他感受到一股熟悉且带有蛊术气息的存在。
这凤凰寨绝非等闲之地,其中定然藏有高人。
许诺等人随即入寨。
此次前来探查凤凰寨,他们皆化装易容。
陈玉楼扮作一位看风水的阴阳先生,他本就有些神秘气质,日后更将靠算命维生。
如今这般装扮,倒也惟妙惟肖。
鹧鸪哨未穿道士服,也未着苗衣,而是化身为木匠。
木匠在湘西又称为扎楼墨师,颇受青睐。
当地多为竹木结构的吊脚楼,家中器物亦多为此材质。
这些房屋家具需定期修缮或定制新物件,而单个村庄墨师稀缺,难以维持生计,扎楼墨师常与商贩同行,走村串寨谋生。
只要喊上一声,便有活计上门。
许诺则装扮成游方郎中。
苗寨有自己的苗医,但多用本地草药治病,汉人游方郎中却药方繁多、药品齐全,尤其自猛洞河开埠后,往来频繁,甚至携带些许西药,颇受欢迎。
三人各司其职分头行动,效率更高。
刚入寨即被围住,数户人家欲请鹧鸪哨修理家具,另有几人高呼:“汉人郎中到!”“快请蓝长老,或许他儿子有救了。”
许诺听闻村民言语,立时警觉,这凤凰寨藏龙卧虎。
若想顺利寻得怒晴鸡并取走,必经一番波折,且恐有其他机遇。
果不其然,片刻后,一名约莫二十岁、身着苗家短袄短裙、头戴银饰、腰系花腰带的女子急匆匆赶来。
她见到许诺后,立刻上前问道:“你便是汉人郎中?”说着便拉起许诺的手向前跑。
许诺掌心感受到她的柔软与温热,暗忖这苗家女子果然热情奔放,胆识过人。
奔跑间,她身姿矫健,体态曼妙,与普通女子大相径庭。
很快,许诺随同女子来到一座吊脚楼前。
入门后才知,此处乃凤凰寨长老的居所。
患病者是长老的小儿子水生,病程已月余,命悬一线。
水长老精通苗医,女儿水凤凰亦为苗医高手,兼擅蛊术,却均无法治愈水生,整日愁云密布,寨中众人皆知。
今日恰逢许诺乔装而来,水长老与水凤凰顿见希望。
此刻,水凤凰正引许诺走向楼上房间。
“汉家郎中,若你能治好我弟弟,我水凤凰定当重谢。”水凤凰边说边打量许诺,目光炽热,满含期待。
许诺嘴角微抽。
你是要因治好我弟弟而谢我?分明别有所图。
许诺并未直言,而是以天眼通查看水凤凰,并与其对视。
水凤凰如何抵挡许诺天眼通的注视,瞬时移开目光。
许诺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水凤凰的身上弥漫着一股蛊术的味道,尤其是在她腰间的那条花腰带上。
许诺仔细观察,发现竟是一只形状类似鼻涕虫的小虫子,在那里东张西望。
这只虫子浑身布满粉纹,蛊术气息并不强烈,但异常独特,没有许诺手中的那些邪蛊那般凶狠,反而有种粘稠的感觉。
水凤凰全然不知许诺已识破她的秘密,依旧朝许诺步步逼近,腰肢摆动得很夸张,宛如一条游动的水蛇,随时准备缠绕住他。
许诺明白水凤凰的意图——她在施展蛊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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