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外,仿若一片涌动的黑色怒潮,羌族十万铁骑整齐列阵。日光洒下,刀枪剑戟反射出森冷的寒芒,肃杀之气如同浓稠的雾气,弥漫在天地之间。羌族大王端坐在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上,身披兽皮披风,眼神如隼般锐利,紧紧锁定咸阳城的巍峨城门。他心下暗自盘算,只要儿子顺利打开城门,麾下大军便能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入,将这座中原名城的无尽繁华尽揽怀中。念及此处,他转头看向身旁亲卫,沉声道:“传令下去,所有人紧盯城门,待王子发出信号,即刻发动总攻,不得有误!”
城门楼上,刘邦与樊哙并肩而立,望着城外那一眼望不到头的敌军阵列,二人神色凝重。刘邦眉头紧蹙,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尽管平日里他行事作风尽显无赖洒脱,可面对这等铺天盖地的十万大军压境,饶是他也不禁心生寒意。“老樊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十万大军,绝非十万头待宰的猪猡。即便他们战力稍逊,如此庞大的数量,也够咱们喝上一壶了。” 刘邦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话语里透着少见的凝重。
樊哙用力攥紧手中粗壮的铁戟,瓮声瓮气地回应道:“大哥,咱也不是软柿子!怕他作甚?来一个,咱杀一个;来两个,咱斩一双!” 话虽豪气干云,可他眼底深处,仍隐隐浮现出一丝忧虑,毕竟眼前敌军数量太过惊人。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之际,一道黑影沿着城楼台阶飞速奔来,正是一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他手持一个精美的锦盒,径直来到刘邦与樊哙面前,单膝跪地,恭敬禀报道:“二位将军,此乃我家彭将军特意为西羌王准备的礼物,劳烦二位将军代为呈递给西羌王。”
刘邦听闻,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满脸尽是难以置信的诧异之色,那表情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诞不经的笑话。“啥?彭越这小子莫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给这帮蛮夷送礼物?他咋不寻思着给我送几坛好酒呢!这小子,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啥玩意儿。” 刘邦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一边伸手接过锦盒。
他打开锦盒,瞧见里面那颗人头,顿时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满脸嫌弃地啐道:“这是哪号人物?长得可真够寒碜的,简直有碍观瞻。”
锦衣卫见状,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出了声,解释道:“刘将军,这便是那羌族王子。”
“啥玩意儿?” 刘邦听闻,整个人直接懵了,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巴大张,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们…… 竟然把那老羌王的儿子给…… 给咔嚓了?这可捅了大篓子,那老家伙还不得暴跳如雷,找咱们拼命啊!”
樊哙在一旁也忍不住插了一嘴,咧嘴笑道:“哎呀妈呀,这下可有好戏看了!那老羌王非得气个七窍生烟不可。”
刘邦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猛地冲到城楼边缘,扯着嗓子朝着城下大喊:“嘿!那个羌族大王,你一共有几个儿子啊?”
羌族大王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筹备攻城事宜,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心下顿时 “咯噔” 一声,暗自思忖:“这刘邦在搞什么鬼?正值攻城紧要关头,问我儿子数量作甚?莫不是……” 不祥的预感如同汹涌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
“哼!你们问这作甚?赶紧把本王儿子交出来,否则城破之后,我定要将这咸阳城屠戮一空,鸡犬不留!” 羌族大王强压着满腔怒火,声如洪钟般咆哮道。
刘邦咂了咂嘴,脸上挂着一抹促狭的坏笑,高声回应道:“老头,我看你这回怕是要断子绝孙喽!你说你好好的,没事儿跑来攻打我们干啥?这下可好,把自家宝贝儿子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羌族大王听闻此言,只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眼前一黑,差点从马背上栽落下来。“你…… 你们这群混蛋,竟敢杀我儿子!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他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一口殷红的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浓密的胡须。
就在羌族大军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陷入混乱之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如滚滚闷雷般的马蹄声。只见虞子期身披银色战甲,手持长枪,率领着骠骑军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从敌军后方迅猛杀到。骠骑军的将士们个个胯下骏马膘肥体壮,手中长枪寒光闪烁,仿若天兵天将下凡。他们一头扎进羌族大军的阵营,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敌军后方搅得一片狼藉。
“杀!一个都不许放过,为保卫咸阳城而战!” 虞子期手中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大声呼喊着口号,激励着麾下将士奋勇杀敌。在他的带领下,骠骑军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与此同时,彭越身着黑色劲装,骑着一匹黑马,率领着部分神机营从侧翼悄然逼近。神机营的士兵们整齐列队,人手一张强弩,神色冷峻,如同一尊尊沉默的战神。随着韩信一声令下:“放!” 刹那间,万弩齐发,密密麻麻的弩箭如同一群遮天蔽日的黑色飞蝗,朝着羌族大军铺天盖地地射去。一时间,敌军阵营中惨叫连连,无数士兵被弩箭射中,纷纷倒地,场面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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