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炽烈的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将咸阳城那巍峨耸立的城墙映照得熠熠生辉。古老的砖石饱经岁月的磨砺,在阳光的轻抚下泛着深沉而内敛的光泽,宛如一位默然端坐的智者,静静诉说着往昔的沧桑。城楼上,色彩斑斓的旌旗在微风中烈烈作响,似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盛事欢呼喝彩。历经两个月漫长且艰辛的长途跋涉,项御等人的车队终于缓缓驶至咸阳城外的官道。车轮滚滚,扬起漫天尘土,好似归巢的倦鸟,虽带着满身疲惫,却又满怀着对家的殷切期盼。
远远望去,城门口那一抹明黄龙袍在日光下夺目耀眼,宛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散发着令人瞩目的威严。项羽身姿挺拔,负手而立,目光如炬,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穿透层层距离,紧紧锁定车队驶来的方向。他的眼神中既有对亲人归来的热切渴望,又有身为帝王对臣子的深切关怀,那与生俱来的霸气与柔情,在这一刻完美交融,尽显王者风范。
车队渐近,马蹄声、车轮声交织成一曲别具一格的乐章。项御、樊东等一众小将难掩内心的激动,恰似脱缰的野马,纷纷敏捷地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他们的脸庞因兴奋而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快步向前,准备行礼。然而,项羽却陡然板起脸,佯装怒道:“你们这帮小崽子,愈发没规矩了!长辈还在后头,你们倒先凑上来了?” 他故意瞪圆双眼,如铜铃一般,配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让这番斥责瞬间多了几分玩笑的意味,仿若长辈对晚辈调皮举动的嗔怪。
众小将先是一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在原地。旋即,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疑惑。樊东挠着后脑勺,那憨厚的模样活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小声嘟囔道:“陛下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声音虽轻,却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引得周围一阵轻微的骚动。季英强忍着笑,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压低声音道:“小声点,别让陛下听见!” 一边说着,一边还紧张地朝项羽的方向瞥了一眼,生怕这番话被陛下捕捉到。
项羽的目光如同一道锐利的光束,迅速越过众人,精准地落在金达莱身上。刹那间,他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温暖而明媚。他大步迎上前去,声音洪亮地说道:“汉城侯金达莱,我未来的亲家!你可算来了!” 这话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人群,在场众人皆是一愣。时间仿若凝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不知所措。
项御的脸 “腾” 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恰似熟透的番茄,滚烫滚烫。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偷偷瞥了金素妍一眼,只见金素妍更是羞得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纤细的手指在布料间来回穿梭,似是在编织着少女羞涩的心事。她的脚尖在地上来回蹭着,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痕迹,像是在寻觅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樊东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那夸张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他转头对英杰说道:“乖乖,原来陛下早有打算!怪不得太子一路上对金姑娘……” 话还没说完,就被英杰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英杰一脸紧张地说道:“你小子,少乱说!” 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这话引发不必要的波澜。
项羽却丝毫不在意众人的反应,他的热情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丝毫未减。继续热情洋溢地说道:“汉城侯府已经竣工,贵夫人以及直系亲属都已入住,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拍了拍金达莱的肩膀,那有力的动作传递着信任与关怀,语气中满是豪爽,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会儿咱们哥俩去皇宫喝两杯,好好合计合计这俩孩子的事儿该怎么安排!”
金达莱受宠若惊,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慌忙俯身行礼,动作略显慌乱。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仿若寒夜里的烛火,摇曳不定:“罪臣不敢奢求其他,只求太子能真心待我女儿即可。罪臣替家小谢过陛下厚恩!” 此刻,他的心中满是忐忑,恰似汹涌波涛中的一叶扁舟,起伏不定。但项羽那扑面而来的热情,又像冬日里的暖阳,渐渐融化了他心中的坚冰,让他不由自主地被打动。
项羽无奈地苦笑道:“老哥哥,你这是干啥!你投降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你们一家只管在咸阳安心享受生活,其他的你不必操心。我项羽不是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他伸手扶起金达莱,那双手坚定而有力,眼神真诚而炽热,仿佛能洞察人心:“朕皇宫里藏有好酒,今天咱哥俩非得开怀畅饮一番!”
金达莱望着项羽爽朗的笑容,那笑容恰似璀璨星辰,照亮了他内心深处的角落。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仿若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耀下悄然隐去。这一刻,他终于相信女儿此前对他讲述的一切都是真的。大楚的这位陛下,深明大义,公私分明,在他的治理下,大楚必将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国度,恰似初升的朝阳,光芒万丈,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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