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建设住进了324室小单间“干部病房”。
天气炎热加上烫伤后的疼痛、齐建设晚上连觉都睡不好、饭也吃不下、看他瘦不拉几的一个人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只有头顶上一个吊扇半死不活慢腾腾地旋转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忆江南连忙买了2个西瓜和一大串葡萄、几个香瓜,前去慰问;周其山、薛长贵、张国梁几位男同学在病房里忙前忙后照顾他。
他住进病房已经有2天了,那条烫伤的小腿开始有感染迹象,渗液极多。
床位医生用雷夫奴尔黄纱布盖在创面上,体温很快就把纱布烘干了,下次再换药,纱布已经与伤口粘在一起根本揭不下了。
只好用生理盐水先湿润,不管怎么做、揭纱布的时候总会是疼痛难忍,创面还总是出血。
看到齐建设每次换药就像受刑一样,忆江南实在不忍心,就请教临床医师:“龙胆紫不是可以收敛的吗?能不能用?”
老师回答:“不行,表面形成痂壳以后,壳下引起感染更糟糕”。
只好按照老办法继续用黄纱布换药,效果不好,改为不用纱布直接用药水表面涂抹,渗液太多不停地流水、创面愈合还是不好。
看到齐建设那痛苦的表情。忆江南实在按捺不住了,拿着《药理书》翻给齐建设看,再商量“咱们试一试用龙胆紫,你同意吗?”
齐建设正是痛苦万分的时候,他也失去了耐心,心一横:“试就试”。
下午,趁床位医生不在的时候,忆江南鬼鬼祟祟溜进了这间“干部病房”。
关上门,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瓶龙胆紫,手拿着棉签、再问一次:“你下定决心没有?”
齐建设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就给你做实验了,你涂嘛”!
忆江南先是用生理盐水把小腿烫伤创面清洗干净、再轻轻地用紫药水、薄薄地在创面上涂抹了一层;等待药水干燥以后,再用大纱布盖在上面,边上用胶布固定。
“你把这条腿藏起来,不要被老师发现了,我也担心会被老师骂的;如果没问题,晚上咱们再涂一次;我相信这个方法简单有效,保证3天就好”。
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齐建设就主动出院了;他腿上的创面已经全干了,完全没有一滴渗液了。
只要结果是好的,老师们自然也不会发难了。
为此,忆江南总结出一条经验,临床治疗是需要医生动脑子想办法、有时候是不能墨守成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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