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迟到了二十多分钟。
知道自己理亏,她弯起眉眼,小心讨好,“哥哥,……”
“下去。”他命令,又对前面的小秘书道,“邓洁,你坐后面来。”
邓洁,“???!!!”
小秘书顿时惊恐万分。
江稚鱼看了一眼坐在前面副驾驶的小秘书,知道赵随舟这是故意在报复自己呢。
谁让她又得罪了他呢!
好吧,她乖乖下去,拉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
“小鱼小姐……”邓洁还在惊恐当中。
江稚鱼冲她咧嘴,“没事,你坐后面吧,我喜欢坐前面,视野好。”
邓洁这才诚惶诚恐地点头,麻溜下车,坐到后座。
不知道为什么,她到后座后,感觉整个车厢的气压一下子更低更冷了。
她靠着车门的位置,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李斌,把罚款单给她,让她给你转钱。”
等江稚鱼坐好,去拉安全带系的时候,后面赵随舟低沉的嗓音又响起。
“……是。”李斌把刚才的罚款单拿给江稚鱼,“小鱼小姐,这是刚刚等你的时候,交警过来开的。”
江稚鱼接过,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又掏出手机来,利落的给李斌转了2000块钱过去。
“哥哥,钱转了。”
转完,她举着手机,笑嘻嘻对后座的赵随舟说。
赵随舟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听话,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点。
李斌将车开出去。
京大离故宫不远,李斌将车停在最近的位置,步行过去。
下车的时候,邓洁从袋子里拿出一条正红色的羊绒围巾和一双白色的带绒羊皮手套给江稚鱼。
“小鱼小姐,这是总裁买给您的。”
江稚鱼笑着接过,道谢,然后自己乖乖把围巾和手套都戴上。
然后又冲一直还板着脸的赵随舟眨眨眼,满脸俏皮问,“哥哥,好看吗?”
赵随舟掀眸睐他一眼,直接走了。
江稚鱼在他身后撇撇嘴,没管他了,去跟邓洁说话。
“过来。”听着声音叽叽喳喳的声音,赵随舟不爽了,停下又黑脸道。
“哥哥,你叫我吗?”江稚鱼装傻,歪着脑袋问他。
赵随舟转回身看向她,渐渐眯起眼。
邓洁跟江稚鱼站在一起,被看的浑身发毛,去推了推江稚鱼。
江稚鱼这才不情不愿地过去。
等她一靠近,赵随舟便伸出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虽然两个人都戴着皮手套。
一黑,一白。
但并不影响他大掌的温暖。
江稚鱼却挣了挣,小声嘀咕,“哥哥,在外面,好多人。”
赵随舟当没听见,直接牵着她往前走。
邓洁和李斌都松了口气。
真是两个祖宗!
李斌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江稚鱼能轻易挑动赵随舟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不仅如此,江稚鱼玩赵随舟还跟玩小孩似的。
欸!他睿智神武的大老板啊,算是栽了。
邓洁跟在李斌身边,还是很紧张不安。
她这是第一次跟大老板出门。
即便很清楚老板让她跟着,目的只是为了给他和江稚鱼拍照,但她还是很忐忑啊。
当然,赵随舟让她跟着,目的并不单单只是为了让她给他们拍照。
更是为了让她当挡箭牌。
她跟江稚鱼一样,年轻,也漂亮。
赵随舟带着她这个漂亮的小秘书一起出门,即便有江稚鱼这个妹妹在,别人更多的怀疑,也不会是在江稚鱼的身上。
她已经给大家买好了票,到了故宫博物院,直接扫码进去。
因为不是在节假日,又下了雪,天气很冷,还是下午三点多了,这会儿景区里的人真的很少。
江稚鱼不是第一次来故宫。
但落雪后的故宫,却是第一次来。
白雪镶红墙,碎碎坠琼芳。
雪后,北京变成了北平,故宫变成了紫禁城。
故宫的雪,傲娇又狂妄,却又让人如此的欢喜爱慕。
江稚鱼漫步在故宫的广场上,踏着脆响的雪地,一步一脚印,仿佛穿越到了古老的空间里。
“哥哥。”
来到太和殿的石阶前,她忽然停下脚步,侧头去看一直牵着她的男人,“如果你是皇帝,你会废除一夫多妻制吗?”
“不会。”赵随舟回答的肯定。
“为什么?”
“有能力的多娶,多生,提高人口质量,没毛病。”赵随舟道。
一夫多妻制度都废除多少年了。
但又有几个有钱男人真正做到了一夫一妻?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规章制度,只不过是为了约束没有能力的穷人而已。
因为,所谓的规章制度,从来都是有钱的上位者制定的。
“那如果你当了皇帝,你封我做什么?长公主,还是贵妃?”江稚鱼又仰起脸,满脸俏皮,悄咪咪地问。
赵随舟睨她一眼,毫不迟疑回她,“送你去辛者库,刷马桶。”
江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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