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托坦克的装甲掩护,稳步向前,枪声清脆而密集,子弹穿过帐篷与木箱,将躲藏的敌人逐一击毙。
一名印度机枪手躲在一堆沙袋后,端着布伦轻机枪疯狂扫射,子弹打在灰熊坦克的装甲上,溅起一串火花。
鲍里斯匍匐靠近,动作轻盈如鬼魅,他从腰间拔出一枚破片手榴弹,猛地甩出。手榴弹划过一道弧线,精准落入沙袋后,“轰”的一声炸响,机枪手被炸得血肉模糊,机枪哑火。
鲍里斯冷哼一声,端起AKM突击步枪,连续点射,干掉两名试图逃跑的印度士兵,动作干净利落,嘴角咧出畅快的笑意。
城南营地的抵抗迅速崩溃,士兵们丢下武器四散奔逃,有的钻进废弃厂房的阴影,有的跌跌撞撞跑向田野,却被全地形突击车的机枪火力追上,成片倒在泥泞中。
坦克继续推进,履带碾过燃烧的残骸,炮口转向营地深处,每一发炮弹落下,都掀起一片爆炸与哀嚎。
动员兵与美国大兵分成小队,挨个清理帐篷与掩体,枪声此起彼伏,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庞,汗水与硝烟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维拉迪摩的指挥车缓缓跟进,停在营地边缘的高地上。他站在车顶,举起望远镜,凝视火光冲天的城南营地,耳边是坦克的轰鸣与士兵的喊杀声。
他吐出一口雪茄烟雾,不屑的说道:“不堪一击。”
他转头对副官下令:“通知城西营地,投降免死,顽抗者格杀勿论!坦克编队转向,准备扫平下一目标!”
维拉迪摩的坦克编队稍作休整,引擎再次咆哮,履带碾地,直扑城西。
夜色中,胡布立城的轮廓愈发清晰,建筑的剪影在火光中摇曳,街道空荡,唯有坦克的轰鸣如死神的号角,宣告着印度军的末日。
城西营地的印度军指挥官,一名头发花白、满脸风霜的上校,站在临时指挥帐篷前,目光扫视着夜色中的田野。
他的军服被汗水浸透,领口敞开,露出被晒得黝黑的脖颈,多年戎马生涯让他在混乱中迅速冷静。
他扯着嗓子下令:“装甲部队出营!开进田野,熄灭所有灯光!步兵构筑工事,准备迎敌!”
士兵们在黑暗中忙碌,军靴踩得泥泞飞溅,二十余辆T-72坦克与十辆BMP-2步兵战车悄然驶出营地,分散在稻田与灌木间,关闭车灯,引擎低鸣,试图隐匿于夜色。
步兵们扛着沉重的沙袋,借着微弱的月光,在田埂间堆起几座简易工事,沙袋歪斜堆叠,缝隙间露出泥土,勉强形成掩体。
机枪手伏在工事后,双手紧握布伦轻机枪,枪管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浸湿了身下的泥地。
指挥官站在一辆T-72坦克旁,手持无线电,喉咙干涩,低声催促:“稳住!保持隐蔽,等敌人靠近!”
当远处坦克的轰鸣声如雷霆般逼近,履带碾地的低吼震得田野微微颤动,他的手指攥紧对讲机,冷汗从下巴滑落,顺着军服滴入泥土,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维拉迪摩将军站在指挥车顶,夜风吹动他的军大衣,手中望远镜映着远处城西营地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他的副官低声报告:“将军,城西营地灯火全灭,敌人应该会在田野中设伏。”
维拉迪摩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不屑,“粗陋的把戏,以为关了灯就能躲过我的眼睛?”
他挥手下令:“发射照明弹,照亮田野!”
三发照明弹从灰熊坦克的辅助发射器射向夜空,“砰砰砰”的爆响撕裂寂静,耀眼的白光如昼般洒落,将田野照得纤毫毕现。
隐藏在稻田与灌木间的印度装甲部队暴露无遗,T-72坦克的笨重轮廓在白光下清晰可辨,BMP-2的车体半掩在草丛中,步兵工事后的士兵惊慌抬头,脸庞映着冷光,眼中满是惊恐与无措。沙袋工事在强光下显得脆弱不堪,缝隙间的泥土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徒劳。
上校站在坦克旁,瞳孔猛缩,照明弹的光芒刺得他眯起眼睛,心底的希望瞬间破灭。
他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低吼道:“隐蔽无效!装甲部队开始迎敌!火力全开!”
他猛地挥手,无线电中传来他的命令:“坦克冲锋,步兵掩护!别让他们靠近营地!”
T-72坦克的引擎骤然咆哮,履带碾过泥泞,扬起一片泥浆,炮塔转动,125毫米主炮对准远处的敌军坦克群,炮手汗湿的双手紧握操纵杆,瞄准镜中晃动着敌军的身影。
BMP-2步兵战车紧随其后,30毫米机关炮喷出火舌,试图压制敌方步兵。田野间的工事内,机枪手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打得泥土飞扬,试图为装甲部队争取喘息之机。印度装甲部队摆开散兵线,坦克分散推进,步兵依托工事掩护,试图以机动性对抗来敌。
田野上,印度土地迎来了首次装甲坦克会战。维拉迪摩的坦克编队如铁流般涌来,灰熊坦克与犀牛坦克的轰鸣震耳欲聋,履带碾碎稻田,炮火撕裂夜空。双方炮火交织,T-72的穿甲弹击中一辆灰熊坦克的履带,迫使其瘫在泥泞中,冒出滚滚黑烟,车组成员推开舱盖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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