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在旗杆顶端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上。猿飞苍梧被倒吊在旗杆顶端,铁钩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全身经脉被挑断的伤口还在滴血,暗红色的血珠顺着脚尖坠落,在旗杆下方汇成一滩刺目的血泊。
他的舌头被割下,用铁丝线悬挂在胸前,随着晨风轻轻摇晃。那张曾经趾高气扬的脸此刻扭曲变形,眼珠凸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鲜血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晨光中折射出诡异的光晕。
"这......这是......"一名中忍手中的饭团掉在地上,他仰着头,瞳孔剧烈收缩。
整个营地鸦雀无声,只有血滴落地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全军集合!"
奈良鹿久的声音通过扩音结界传来时,三十米高的了望塔上亮起十二盏明灯。当最后一道光束扫过旗杆顶端,他走上高台,展开一卷羊皮纸,清朗的声音通过扩音结界传遍整个营地:
"兹有猿飞苍梧,身为上忍,不思报效,反误军机。其一,违抗军令,擅自出击;其二,贪功冒进,致十同袍惨死;其三,诬陷同僚,扰乱军心......"
随后,奈良鹿久开始宣读具体罪状细节。当念到"为私利置全军安危于不顾"时,西北角突然飞出一枚苦无,精准刺入猿飞苍梧大腿根部。人群中突然爆发出愤怒的吼声:
"该死!"
"死不足惜!"
"活该被千刀万剐!"
一枚臭鸡蛋突然从人群中飞出,精准地砸在猿飞苍梧脸上。紧接着,烂菜叶、石块如雨点般砸向旗杆。猿飞苍梧在旗杆顶端痛苦地扭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纲手就在这时走上高台。她褪去常穿的绿色袍服,改披暗部制式轻甲,阴封印的菱形标记在眉心泛着幽光。当她的目光扫过旗杆上的人形血袋时,整个营地瞬间鸦雀无声。
"战士们!"她的声音如惊雷炸响,"看看这个罪人的下场!在我们为木叶流血牺牲的时候,有人却在背后捅刀子!"
台下群情激愤,无数拳头高举:"杀!杀!杀!"
“肃静!”纲手上前一步,强大的气势压下全场的呼声,“由于猿飞苍梧的一己私欲,导致砂隐多了七天的时间苟活。”
人群再次出现骚动,纲手继续说道:“但是!我们已经得到可靠消息——七日之后,砂隐将无粮可用!”
“所以,我要你们坚守防线七日夜!当砂隐饿得拿不动苦无时......"她突然露出赌徒掷骰时的疯狂笑容,"我们就去将他们斩尽杀绝!"
“斩尽杀绝!”
“斩尽杀绝!”
纲手猛地扯下肩甲,露出白皙的手臂,青色查克拉如毒蛇般缠绕上手腕。
"拿酒来!"
她抬手一挥,医疗班立即抬出三坛陈年清酒。
酒坛封泥被拍碎的瞬间,浓郁的酒香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纲手拎起酒坛仰头狂饮,琥珀色酒液顺着脖颈流进铠甲缝隙,与阴封印的查克拉接触时竟燃起幽蓝火焰。
"木叶的儿郎们!"她将空酒坛砸向旗杆,陶片在猿飞苍梧脸上迸裂,"今日就用这老贼的血,祭我木叶战旗!"
奈良鹿久射出苦无,缠绕旗杆的影子锁链应声断裂。猿飞苍梧的躯体如断线木偶般坠落,却在离地三米时被水门的飞雷神苦无钉在半空。金色闪光编织的铁网将他定格成跪拜姿势,正对着点将台方向。
纲手从静音手中抽出一柄大刀,刀身斑驳的缺口还沾着多年前的血渍。当她跃向半空时,阴封印完全解开的查克拉在身后凝成冲天的火焰。
“锵!”一声刀鸣吟啸,猿飞苍梧布满恐惧的头颅冲天而起。
"以罪人之血铸旗——"纲手将大刀插入地面,"木叶荣光永存!"
“荣光永存!”
“木叶万岁!”
巨大的欢呼声响彻云霄,所有人脸上都涌现出振奋与坚毅。而纲手与鹿久等人的目光却投向远方的沙漠,纲手下意识的握紧胸前的吊坠,低声祈祷:“臭小子,一定要安全回来!”
......
王一邪望着远处沸腾的人群,嘴角微微掀起:“士气不错啊,纲手姐还真有两下子!”
“别贫了!”叶仓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是啊队长,”琳也跟着提出疑问,“昨天你和纲手大人保证要断掉砂隐部队的后续的粮草,还说会给木叶带回一批补给,怎么才刚刚出来就不动了?”
“着什么急?”王一邪丢出一颗小石子,正好砸在琳的头上,“你看卡卡西多沉得住气。”
“哦,我在反思昨晚的失误。”卡卡西撑着下巴沉思,“有一刀我好像割错了位置。”
“真是的!”叶仓无奈的摊开手,“咱们队里的男人好像都不怎么靠得住。”
此刻正在比赛做俯卧撑的阿凯和带土:“(° ー °〃)嗯?你们在说啥?”
带土眯起眼睛看着叶仓:“这老女人好像在说我们的坏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