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沙漠时,幸存的砂隐已经逃出百里。木叶营地飘起炊烟,肉香混合着米粥的芬芳。带土蹲在粮车顶上,正用豪火球帮炊事班熬汤。
"省着点查克拉。"卡卡西削着傀儡残骸做筷子,"队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发。"
琳捧着药碗走过伤员区,突然被一名老头拉住。三天前还指着她破口大骂的人,此刻满脸堆笑:"姑娘,能不能多给个馒头?我家孙子......"
"每人定额两个。"琳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硬,"这是规定。"
纲手站在残破的城墙上,看着远方尚未散尽的硝烟。她手中握着半块烧焦的砂隐护额,突然对身侧的王一邪说:"你做得太绝了。"
"乱世用重典。"王一邪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更何况这些人都是人渣!"
叶仓突然跃上城墙,把水壶扔给王一邪:"喝吧,加了蜂蜜。"
纲手一把夺过水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好东西不知道留给主帅?你们拍马屁的工夫还需要好好练练。”
“喂!我可是伤员!”王一邪强烈抗议:“身为主帅居然抢伤员的营养餐,你还有没有公德心?”
“哼!”纲手一把将水壶塞在他怀里,指着他的眼睛道,“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到底还藏了多少能耐!”
“你还压上韵了!”王一邪没好气的拍开她的手,“我的能耐,给钱就卖!只要钱到位,玻璃全干碎!”
“贫嘴!”纲手一拳砸在他头上,转身走下城墙,“鹿久,传我号令,全军出击!”她身后的披风迎风飘荡:“我要把部队摆在砂隐村门口,让罗砂憋死在狗窝里!”
......
罗砂的水壶早已碎裂,残破的风影袍上沾满血迹和沙砾。他骑在一头驼兽上,身后的队伍像一条垂死的沙蛇,在烈日下艰难蠕动。
"水......水......"一名中忍突然栽倒,干裂的嘴唇渗出鲜血。他的同伴想去搀扶,却发现自己连弯腰的力气都没有。
"废物!"罗砂的金砂凝成鞭子抽在驼兽身上,"都给我走!木叶的追兵就在后面!"
千代婆婆的近松十人众只剩下三具,她操控着傀儡拖拽昏迷的伤员:"风影大人,再这样下去......"
"闭嘴!"罗砂的金砂突然暴走,将路边的仙人掌绞成粉末,"要不是你们这些老东西拖后腿......"
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幸存的砂隐忍者条件反射般扑倒在地。罗砂的金砂瞬间凝成护盾,如图惊弓之鸟般大吼:“列阵!!”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此起彼伏的鼾声——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逃亡,连最精锐的暗部都撑不住了。千代婆婆的近松十人众轰然倒地,傀儡线缠住了自己的脚踝。
还留存一丝气力的暗部禀报,爆炸只是驼兽踩中了不知何时遗留的起爆符。
"废物!都是废物!"羞怒的罗砂疯狂绞杀着周围的沙丘,却只激起漫天黄沙。他忽然想起出征时的豪言壮语——"要让木叶的毒虫在沙漠里变成干尸",如今却成了最大的笑话。
当砂隐村破败的城墙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这支曾经威震忍界的部队已经连欢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守门的忍者惊恐地发现,他们的风影大人正趴在驼兽背上,像条丧家之犬般喘着粗气。
"开......开门......"罗砂的水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让医疗班......准备......救援......"
......
砂隐村·风影办公室
罗砂瘫坐在裂痕遍布的座椅上,面前摆着一碗飘着沙粒的稀粥——这已是村里最后的存粮。他舀起一勺混着碎木屑的糊状物塞进嘴里,喉咙因干渴而剧烈收缩。窗外传来孩童的哭嚎,一名妇人正用刀割开仙人掌,将汁水滴进婴儿口中。
"风影大人!"暗部忍者撞开大门,半张脸被灼伤溃烂,"木叶......木叶在五里外的沙丘架设结界塔!他们的土遁班在挖战壕......"
"咔嚓!"
瓷碗在金砂中化为齑粉,罗砂的瞳孔爬满血丝:"纲手这疯婆子......欺人太甚!"金砂如毒蛇般绞碎办公桌,历代风影的画像在沙暴中撕裂,"集结所有能动的忍者!我要......"
"你拿什么打?"千代婆婆的傀儡线缠住他手腕,"医疗班连止血草都没了!"她掀开窗帘,指着街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伤兵,"看看这些孩子!饿得连苦无都握不住!"
罗砂的金砂突然凝滞在空中。他看见一名断腿的忍者正啃食自己的护额,金属碎屑割破嘴唇也浑然不觉;暗部训练场里,少年们争夺着蜥蜴干瘪的尸体。
"给岩隐和云隐送密信。"罗砂的声音像砂纸摩擦岩壁,"砂隐愿割让风之国三成绿洲,开放两座矿脉......"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只要他们肯出兵赶走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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