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的白眼在夜色中泛起冰蓝幽光,他缓缓转头看向三代火影。
老者正低头摩挲着烟斗,火星明灭间将皱纹深处的犹豫照得清晰——他在考虑要不要为日向出头。
"云隐要交代......"日足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查克拉在经络里发出悲鸣。他想起日向一族接触笼中鸟时,纲手对他的警告:"日向一族若再出乱子,就去北境守二十年矿洞。"
雷门捕捉到这瞬迟疑,染血的嘴角咧到耳根:"怎么?堂堂日向族长敢做不敢认?"他故意踢翻夜月台的尸首,内脏碎片溅在日向族徽上,"还是说你们木叶忍者只会躲在女人和婴儿后面?"
"够了!"日足突然扯开族袍,苍白的胸膛在月光下如寒玉。他指尖凝聚起柔拳查克拉,对准自己的心脏:"此事与木叶无关,日向......"
"兄长!"
日向日差撞破人群,改良版八卦掌轰碎地面。他一把扯开护额,露出光洁的额头——那里本该有笼中鸟咒印,此刻却已被大蛇丸彻底抹去。
"人是我杀的。"日差的查克拉如暴风般卷起,"云隐宵小夜闯日向禁地,我作为分家首领依族规诛杀。"他故意用上"分家"这个早已废除的称谓,右手成刀抵住咽喉,"要偿命,冲我来。"
日足的白眼剧烈震颤,他看到弟弟体内流动的查克拉正逆向汇聚在心脏——那是柔拳自毁的前兆。
"日差!不可......"
"笼中鸟虽解,血脉仍在。"日差突然微笑,指尖亮起柔拳光华,"当年兄长替我挡下宗家的责罚,这次......"他的手掌猛然刺向心口,"换我护你周全!"
当日差的指尖即将刺入心口的刹那,夜空突然炸开千鸟齐鸣的爆响。
"交代?交你奶奶个腿!"
卡卡西的护额歪到耳后,双眸在刘海下泛着血光。
他瞬身到雷门身后的速度连白眼都来不及捕捉,沾着麻辣兔头油渍的右手直接掐住雷门脖子提离地面,一张骇人的流氓脸怼在雷门眼前:"听说你要交代?"唾沫星子混着辣椒碎喷在对方脸上,"老子现在给你交代!"
"轰!"
阿凯的绿色紧身衣撕裂夜空,回旋踢把土犀踹进三米深的地坑。他踩着对方脑袋拧了半圈,可怖的恶棍脸在月光下反射着恶魔般的光泽:"是不是你要交代?嗯?!是不是?!!!"
土犀满嘴碎牙混着血沫喷出:"云隐不会......"
"云你姥姥!"阿凯抡起路边石墩砸下,花岗岩在土遁铠甲上炸成齑粉,"木叶的规矩就是交代!"
达鲁伊的黑雷刚起势,鼬的苦无已经抵住他咽喉。少年褪去天才的矜持,万花筒写轮眼在那张恶霸脸上旋转如恶鬼:"比人多?"
响指声落,三十七道火炎团扇刺破夜幕。宇智波飞星扛着族旗狞笑:"少族长,先砍左手还是先卸右腿?"
"打。"鼬的指令简短残暴。
达鲁伊刚要开口,就被十七个豪火球同时糊脸。宇智波们边打边唱战歌:"天照烧不尽,月读教做人~"炎遁烤焦的肉香混着焦臭味弥漫全场。
"你们这是要开战!"麻布依忍不住上前一步,鼬的苦无突然挑飞她发簪:"长得还算顺眼,今晚给队长暖床抵债。"他故意提高嗓门,"我们队长就喜欢你这种戴眼镜的......"
"啪!"
王一邪一巴掌拍在鼬的后脑勺:"臭小子败坏老子名声!"
鼬赶紧缩了缩脖子。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王一邪一嗓子吼出,全场立即鸦雀无声。
他满意的点点头,转身时脸上已挂起春风化雨般的笑容。随手从忍具包里摸出根竹签剔牙,踱到日向日差身边拍了拍他肩膀:"日差老哥,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没来找我吃饭了?"
日差的柔拳查克拉还凝在指尖,愣是被这变脸速度惊得岔了气:"辅佐大人说笑了......日向最近在筹备宗祠修缮......"
此时的达鲁伊已被打得不成人形。
麻布依上前两步,沉声说道:“今天的事都是误会,云隐会严肃处理雷门和土犀。”
“误会?”王一邪转头看向她,脸色彻底阴了下来,他突然闪现到麻布依身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云隐派人偷袭木叶日向一族,然后还在这里要木叶给交代,你跟我说是误会?”
麻布依被掐得双脚离地,精致的眼镜歪斜到一边,镜片后的双眼因缺氧而充血。
她徒劳地拍打着王一邪铁钳般的手臂,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照美冥的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黑土不自觉地往黄土身后缩了缩——这个男人前一秒还在嬉皮笑脸,转眼就能化身修罗。
"辅......佐......"麻布依从牙缝里挤出气音,精心打理的发髻早已散乱。
王一邪突然松手,任由她像破布娃娃般摔在地上。麻布依剧烈咳嗽着,脖颈上浮现出紫黑的指痕,精心准备的辩解全都化作了本能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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