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仔,这次又把诺诺的镜瞳项链弄丢了?」帝寒玄的声音带着十亿年的宠溺,吓得青年差点从窗台上摔下来。路明非的转世揉着后脑勺傻笑,颈间的轮回环残片与帝寒玄的骨簪共鸣,竟在虚空中投出诺诺在某世教他使用镜瞳幻术的画面。
庭院里,凯撒与绘梨衣的后代正架起蒸汽望远镜,观测蛇岐八家维度的流星雨;楚子航的传人在老槐树下演练君焰与风王结界的融合剑术,剑穗上系着夏弥的银蝶发簪。帝弑姬忽然取出终极光泡碎片,看见光泡深处,所有维度的裂隙守护者正在绘制一幅星图,每颗星辰都是某次拥抱、某句誓言、某片飘落的樱花。
「看,」她将光泡碎片递给路明非的转世,碎片中浮现出无数光点,「这就是我们守护的东西——不是某个宇宙,而是让每个『在一起』都有存在的理由。」
夕阳漫过未央阁的飞檐,帝寒玄望着门楣上斑驳的「福」字,忽然轻笑。十亿年的时光在他掌心缩成一片樱花的重量,而这片樱花,正落在路明非转世的《尼伯龙根地理志》上,盖住了某行用龙血写的小字:「所有裂隙的尽头,都是人间的灯火」。
当第一颗星辰亮起时,老槐树的年轮发出轻响,露出树心最深处的密室。那里存放着帝寒玄与帝弑姬的双生契约本源,此刻正与所有维度的裂隙共鸣,编织成一首无声的歌谣:「当樱花贯穿秩序之海,不是打破,而是让每个『不可能』都有了盛开的借口——就像此刻,我们在人间的重逢。」
雪又开始飘落,但这次是温暖的。帝寒玄接住一片,发现雪粒里裹着来自各个维度的祝福:尼伯龙根的磷火、蛇岐八家的八重樱、卡塞尔学院的香槟泡沫。他望向身边的帝弑姬,她正用银蝶发簪为路明非的转世别正衣领,仿佛十亿年的时光从未流逝,他们始终是那对在黄泉比良坂种樱花的恋人。
裂隙会闭合,樱花会凋零,但总有新的种子在人间的烟火里发芽。帝寒玄忽然明白,他们的故事从不是关于仙魔双生或宇宙顶点,而是关于在每个裂隙中种下希望,让每个拥抱都成为永恒的星图——就像此刻,未央阁的灯火亮起,照着一群在裂隙中种樱花的人,他们的故事,永远不会有终点。
终章·神隐重逢与人间戏言
未央阁的老槐树在暮色中突然剧烈震颤,不是因为裂隙波动,而是树桠间藏着五个心虚的神只。路明非的第九十九世神体化作十七岁模样,正挂在槐树枝杈上,轮回环化作星链绕在腕间,却在看见帝寒玄抬头时,像被抓住偷糖的小孩般猛地缩成光斑。
「衰仔们躲了十亿年,终于舍得从维度夹缝里钻出来了?」帝寒玄的唐装袖口闪过龙鳞微光,金丝眼镜后的血月瞳孔映着树桠间闪烁的神格光辉,「凯撒,你尾巴上的狮子纹章露出来了——」
「谁、谁躲了!」凯撒的神体化作金发青年,背后的辉月刀神刃竟缩水成玩具大小,「我们只是在调试跨维度香槟窖,顺便...」他瞥见帝弑姬的改良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双生契约红痕,突然咳了声,「监督裂隙守护者的考核!」
诺诺的镜瞳神格化作流动的星云,正从阁楼天窗偷瞄庭院,听见动静后猛地转身,发间的镜瞳项链却不小心碰响了因果罗盘残片:「路明非说你们在源初裂隙闭关,我们就想...」她突然看见帝寒玄肩甲上的卡通贴纸,忍不住笑出声,「哇,寒哥居然还留着路茧的幼稚园涂鸦?」
槐树阴影里,上杉绘梨衣的神体穿着缀满星轨的振袖,正用咒灵樱花给老槐树嫁接新枝。听见笑声,她的语音合成器发出轻响:「在蛇岐八家维度,我们种了能开十亿年的八重樱,」樱花咒灵绕着帝弑姬的银蝶发簪打转,「但还是人间的樱花,香得像诺诺的桃花酒。」
楚子航的神体保持着二十四岁模样,却在夏弥的龙裔神格缠上他手腕时,耳尖微微发红。夏弥的龙尾神体扫过因果罗盘,尾尖的逆熵之炎与君焰神格共鸣,在地面烧出「别来无恙」的篆体:「我们在幻想乡修了座藏书阁,」她望向帝寒玄手中的杀戮剑,「存着你们每个时代的婚帖。」
帝弑姬忽然轻笑,银蝶发簪化作神级契约,轻轻点向槐树:「所以你们五个,就躲在树里玩『人间捉迷藏』?」她指尖拂过凯撒藏在树洞里的香槟瓶,瓶身刻着「致魔帝的十亿年陈酿——凯撒·加图索」,「当年在蒸汽朋克维度修裂隙时,我可看见某金发神只偷偷往齿轮里塞情书了。」
路明非的神体终于从树桠跌落,挠着头傻笑:「诺诺说成神后不能随便干预人间,可看到路茧的第七代传人把轮回环戴反,我实在忍不住——」他腕间的星链突然指向帝寒玄的唐装,「等等,你居然穿回人间的衣服了?魔帝肩甲呢?」
帝寒玄推了推金丝眼镜,龙鳞在唐装下若隐若现:「在修真界教弟子时发现,穿成凡人模样,他们才敢问『裂隙能不能种西瓜』这种问题。」他望向庭院中央,老槐树的年轮正渗出微光,显露出凯撒和绘梨衣藏在树心的跨维信笺,「倒是你们,神格都凝成了人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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