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中翻涌的,全是帝烬的真实记忆:十二岁为救尼伯龙根孩童被灼伤,却笑着把焦饼分给大家;十七岁偷偷修补父母战衣,针脚歪得像龙焰乱舞;还有刚才刺向母亲时,指尖在剑柄上无意识刻下的「对不起」龙族语——这些被帝潇寒视为「弱点」的碎片,此刻却如星砂般刺痛他的权柄烙印。
「不可能...」帝潇寒的战靴在记忆旋涡中融化,露出底下尚未完全蜕去的、帝烬的烫伤疤痕,「我明明删除了他所有的软弱!」他眼中的竖瞳第一次出现裂痕,黑鳞烙印下,隐约可见帝烬抱着烤糊饼干哭泣的幻影。
五、焦糖悖论的时空反冲
路明非的手机在琥珀中突然亮起,相册里全是帝烬从小到大的「丑饼干」照片。他突然大喊:「老贼!用你儿子烤的饼干砸他啊!那些焦黑的玩意儿,比昂热的司康还难吃,肯定能恶心死权柄!」诺诺踹碎琥珀的瞬间,楚子航抛出夏弥的「龙王磨牙饼干」,饼干上的「平安」符文,正好嵌进帝潇寒胸口的权柄裂缝。
帝弑姬趁机凝聚最后一丝星砂,将帝烬的乳牙印残片拍进烤架星图。当焦糖与龙血在权柄烙印上炸开,整个尼伯龙根发出蜂鸣——那是初代圣女的烤架在抗议,是所有被压制的「不完美」在怒吼。
帝潇寒的躯体开始透明,帝烬的意识从深处浮现:「他们说得对...」他的指尖颤抖着触碰母亲的伤口,烤架纹章在他掌心重新亮起,「真正的我,不是仙帝的转世,是那个会把龙焰调成樱饼甜度的、你们的儿子啊。」
六、烤箱深处的因果重置
当帝潇寒的权柄烙印彻底崩碎,烤箱第三层发出震耳欲聋的「咔嗒」声。新的羊皮纸浮现,上面是初代圣女的字迹,却混着帝烬的稚嫩笔迹:「权柄可以转世,但烤架上的温度,永远属于愿意接住焦黑的人。」
帝弑姬的焦糖血痂奇迹般愈合,变成一枚烤架形状的胎记,长在帝烬心口——那是父母用逆鳞与星砂,为他重新烙下的、对抗权柄的印记。路明非捡起地上的逆鳞剑穗,发现穗子上多了行小字:「下次再篡位,就把你扔进烤箱第三层,和昂热的蒜香司康作伴!」
深夜,影皇殿的烤架重新冒起热气。帝烬跪坐在父母中间,尾巴卷着母亲的手腕,像极了幼年怕黑的模样:「对不起...我好像把烤架弄得有点乱。」帝寒玄的剑穗敲了敲他的脑袋:「笨蛋,烤架就是要乱一点才香——比如现在。」他指着烤架上正在烤的、形状歪扭的「和解司康」,饼面上用焦糖写着「一家三口,永不烤焦」。
窗外,尼伯龙根的风雪裹挟着星砂落下,每片雪花都映着不同时空的烤架:路明非在卡塞尔学院用衰仔扑克牌烤饼,绘梨衣在蛇岐八家用尾巴卷着烤架跳舞,甚至还有未来的帝家子孙,正用帝烬的乳牙印残片,烤制能联通所有世界的「记忆饼干」。
烤箱第三层,帝潇寒的权柄残片被改造成饼干模,形状是条傻乎乎的歪龙——这是帝烬送给「大哥」的新礼物:「下次转世记得来找我们,这次教你烤不会煳的权柄司康。」
在烤架的光热中,所有的背叛与重生都化作糖霜,而那个曾被权柄灼伤的少年,终于明白: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握剑的手,而是愿意为父母留一块烤架、接住所有焦黑与风雪的温柔。
《妖帝业火·烤架余温里的屠神之剑》
一、龙角崩雪·温柔的蜕鳞时刻
帝寒玄的后颈炸开成片龙鳞,墨色长发在瞬间褪成冰蓝,发梢凝结的不是星砂而是血霜。当第一根龙角刺破颅骨,逆鳞剑穗上的焦糖残迹发出哀鸣——那是帝弑姬去年为他烤的「解酒司康」留下的印记,此刻正被妖帝的业火一点点灼成黑灰。
「九哥?」帝弑姬的声音被魔气屏障闷在深处,她看见丈夫的瞳孔正被竖瞳彻底吞噬,冰蓝色里翻涌的不再是烤架的暖光,而是六界战场的亘古寒霜。他的指尖抚过她的眉心,本该是擦去血渍的动作,却在接触时抽走了最后一丝属于「父亲」的温度。
「带他们回卡塞尔烤箱。」帝寒玄的声音像剑刃划过冰面,魔气将路明非等人卷入时空裂隙时,凯撒的沙之书不慎掉落,书页间飘出帝烬三岁时画的涂鸦:歪扭的烤架旁,三个火柴人牵着尾巴——此刻的妖帝指尖划过画面,龙血在纸上烙出焦痕,正好覆盖了「父亲」的火柴人轮廓。
二、屠神剑鸣·烤架香的坟场
当尼伯龙根的风雪凝结成骨剑,帝寒玄脚下的土地正在崩裂成六界战场的残片:东边是仙帝旧都的烤架废墟,焦黑的樱饼模里卡着帝潇寒的权柄残片;西侧浮着天党圣山的断壁,星砂祭坛上还摆着帝弑姬未烤完的「平安饼干」。他的逆鳞剑穗早已崩解,此刻握在掌心的,是由十二位六界领主的脊骨重铸的「屠神之刃」,剑柄处缠着的不是烤架纹章,而是帝潇寒冕旒上扯下的黑鳞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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