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荠观灯·霜影窥破
谢怜的油纸伞尖恰好挑开魔宫的冰棱帘幕,花城的银蝶正停在他肩头,将魔宫场景投在伞面上:帝寒玄的龙尾无意识地缠住灵文的星轨裙摆,像极了八百年前冰龙护着受伤的幼兽,而灵文的指尖,正按在他心口的咒文疤痕上,那里,“谢怜”二字的光,比任何魔言都刺眼。
“哥哥,”花城的低笑混着银蝶振翅声,“寒渊先生这吻,怕是把八百年的雪,都烧成了菩荠糖。”他忽然凑近,指尖划过伞面上灵文懵逼的表情,“不过灵文真君的命轮纹,此刻怕是在替老冰龙,数他魔核里,藏了多少句‘对不起’。”
冰棱碎响·霜心剖白
帝寒玄退开时,唇角还沾着灵文星轨纹的冷香,却在看见她眼中倒映的自己——龙角断裂处渗出的血,正顺着她的星轨裙摆,画出谢怜的轮廓。他忽然轻笑,笑声里带着解脱的苦涩:“灵文,你早就知道的吧?”他指尖划过她腕间的霜鳞锁链,链身显形出谢怜的咒文批注,“本座的每个谎,都是给谢怜的,护心符。”
灵文的指尖抵着唇畔的冰棱,那里还残留着他魔核的温度,忽然发现,这荒唐的强吻,竟让她的命轮纹,第一次看清了他魔核深处的光——那不是对她的心动,而是对谢怜的,近乎偏执的、连天道都无法斩断的,守护欲。
“帝寒玄,”她忽然轻笑,星轨笔在虚空中写下:“冰龙的吻,是雪做的谎;冰龙的心,是火铸的光。”她望着他骤然僵硬的龙角,“你强吻本宫时,魔核里响的,可是‘别让谢怜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晨雾初绽·霜华成碑
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魔宫,帝寒玄望着灵文发间的冰棱玫瑰,忽然发现,花瓣上竟凝着谢怜的咒文露珠。他忽然转身,龙翼卷起的魔气,在冰墙上刻下新的画面:谢怜与花城在菩荠观门前,用银蝶灯拼出“祝寒渊先生早日坦白”的字样,而他自己,正用龙爪捂住发烫的脸,像极了八百年前,那个在悦神大典后,躲在冰原舔伤的,笨拙的少年将军。
红煞的赤鳞鞭甩动声在远处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轻快:“大人,太子殿下送来了‘醒吻糖’,说吃了能让说谎的冰龙,吐出真心话!”
“闭嘴!”帝寒玄的耳尖红得能融化极北的冰,却在接过糖盒时,看见里面躺着颗用霜鳞纹包着的菩荠糖,糖纸上,谢怜的笔迹清晰可见:“寒渊先生的吻,该留给重要的人。”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真心的碰撞中,继续流淌。那个总爱用强吻掩饰慌张的魔帝,那个总在谎言里找光的灵文,终究还是在谢怜的温柔里,找到了比戏码更重要的答案——原来,这世间最动人的“原谅”,从来不是唇齿间的荒唐,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把所有的狼狈与伪装,都化作,护你周全的,霜华。
魔宫深殿·霜忆初融
帝寒玄的狼毫在《极北冰龙异闻》扉页划破纸张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片鎏金衣角。那是八百年前悦神大典的残像,却在画面边缘,多出个握着星轨笔的少女身影——她的发间别着冰棱玫瑰,与灵文今日的装扮分毫不差。
“大人?”红煞的声音从冰棱外传来,“灵文真君的星轨玉简又在滴血,怕是您昨夜的‘强吻’——”
“滚。”他甩袖震碎砚台,墨汁在地面凝成冰龙与星轨交缠的图案,却在触及他心口的琉璃冰核时,爆发出刺目的金红。那些被天道封存的记忆碎片,正顺着墨痕,撕开他用魔气筑起的谎墙:极北冰原的雪夜,灵文曾用星轨纹替他缝合龙鳞裂痕;沧澜海域的天劫,她的星轨笔曾为他引开三道致命雷火。
星轨剖心·霜印现形
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魔宫地砖时,恰好看见帝寒玄蜷缩在冰棱阴影里,龙角间缠绕着被撕开的记忆残片。她的命轮纹在腕间剧烈震颤,那些被天道篡改的“喜欢男性”的执念,此刻正像融雪般,露出底下藏着的、属于冰龙将军的,八百年前的誓言:“灵文,待本座平定魔渊,便带你去看极北的永夜极光。”
“帝寒玄,”她的指尖抵住他眉心的霜鳞印记,星轨纹如手术刀般,划开记忆表层的魔气,“天道怕你与本宫联手,才篡改你的情魄,让你误以为对谢怜的守护欲,是‘心动’。”她望着他魔核深处翻涌的画面——那些被封存的、与她共饮星泪酒的夜晚,与谢怜无关的、属于他们的,冰棱与星轨的私语,“你强吻本宫时,触碰到的,是天道设下的‘情魄封印’。”
菩荠观灯·霜咒共鸣
谢怜的指尖突然被油灯烫到,望着掌心的咒文印记,那里正浮现出陌生的星轨纹路。花城的银蝶骤然振翅,在虚空中拼出魔宫场景:帝寒玄的龙鳞甲胄裂成碎片,灵文的星轨笔正与天道的封印抗衡,而他心口的琉璃冰核,正渗出带着星轨纹的血。
“哥哥,”花城的声音罕见地严肃,银蝶弯刀划出的血光,竟与灵文的星轨纹产生共鸣,“那老冰龙的记忆,怕是被天道动了手脚。”他望着谢怜骤然苍白的脸,忽然低叹,“八百年前的极北之战,灵文真君曾用命轮纹,替他挡住过‘情魄剥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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