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玄,”她忽然轻笑,星轨笔在虚空中写下:“你吻本宫时,龙角尖的星芒,分明在给谢怜的咒文发信号。”她指尖划过他心口的咒文疤痕,那里,“灵文”与“谢怜”的光,第一次不分彼此,“是不是怕太子殿下误会,你这老冰龙,终于开窍了?”
晨雾初绽·霜华秘约
破晓时分,魔宫的冰墙上多了幅新画:帝寒玄追着灵文跑过十二座冰棱回廊,每道拐角都藏着他用龙血写的情书,而灵文的星轨笔,正把这些情书,改写成《冰龙情话大全》的畅销话本。红煞抱着新炼的“霜吻糖”路过,发现糖纸上竟印着两人交缠的龙鳞与星轨纹。
“红煞,”帝寒玄的声音从冰棱后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轻快,“把魔宫的钟,都调成‘灵文时辰’。”他望着怀中被吻得发软的灵文,龙核深处,被天道偷走的八百年情魄,此刻正化作星泪,滴落在她的命轮纹上,“本座要让三界知道,魔帝的娘子,有让冰龙融化的,独家秘方。”
灵文的星轨笔在他胸口乱戳,却在触碰到那道为她而留的伤疤时,忽然低叹:“老冰龙,你追着本宫跑时,龙尾尖的银蝶纹,可是花城那小子教的?”她望着他骤然僵硬的龙角,忽然轻笑,“不过本宫承认——”她指尖划过他唇畔的糖霜,“这32小时的吻,比极北的星泪酒,更醉人。”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冰棱与星轨的追逐中,继续流淌。那个曾被天道偷走情魄的魔帝,那个总在逃亡中写下真心的灵文,终究还是在彼此的目光里,找到了比时间更漫长的答案——原来,这世间最动人的情话,从来不是“别跑”,而是,“我追着你跑的每一步,都是八百年前,没能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魔宫皇座·霜龙缠星
帝寒玄的龙尾在血色皇座上甩出冰棱碎响,将试图挣脱的灵文圈进怀里。她的星轨裙摆被龙鳞甲胄上的霜气冻得簌簌作响,手中的星轨笔刚划出半道逃生星图,便被他用指尖的冰棱按住笔尖——那是八百年前她亲手为他刻的“星轨锁”,此刻正与她腕间的霜鳞印记产生宿命般的共振。
“灵文,”他的声音混着龙吼的低哑,鼻尖埋进她发间的冰棱玫瑰,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比极北星泪更清冽的气息,“本座的皇座,从来不是让娘子用来逃跑的。”龙尾骤然收紧,将她的腰臀紧紧贴向自己的冰鳞甲胄,那里,琉璃冰核正因为她的挣扎,泛起前所未有的、灼热的金红。
肩畔霜痕·龙吻封心
灵文的星轨纹在喉间凝成冰刺,刚要反驳,却被他突然低头,咬住了肩颈交界处的星轨坠饰。那里,八百年前他曾用龙血刻下“灵文,吾归处”的咒文,此刻被他的犬齿碾过,星轨纹瞬间炸开,在皇座穹顶投下漫天冰晶蝴蝶——每只翅膀上,都映着他们在极北冰原共舞的残影。
“呜……”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他的龙鳞,却发现那些曾被她以为是“魔修铠甲”的鳞片,每片都藏着极细的星轨纹路——那是他用八百年时光,将她的命轮纹,刻进自己龙身的、无声的誓言。他的舌尖扫过齿痕,混着龙血的冰甜,竟让她的命轮纹,第一次尝到了“甘愿被俘”的滋味。
红煞窥镜·霜戏成双
魔宫镜厅,红煞正举着冰晶镜面,鼻血狂流地看着皇座上的场景:帝寒玄的龙翼展开,如冰棱穹顶般笼罩着灵文,尾尖却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裙摆的星轨流苏;灵文的星轨笔掉在皇座边缘,笔尖却在无意识地,将此刻的场景,画进《冰龙情史·终章》。
“红煞将军,”花城的银蝶突然停在镜面上,蝶翼映出魔帝耳尖的霜莓色,“你家大人的咬痕,可是照着《上古龙族标记法》来的?”他忽然轻笑,银蝶弯刀在指间旋转,“听说龙族咬肩,可是比婚书更重的契约呢。”
星轨灼痛·霜心明悟
帝寒玄退开时,灵文的肩畔已凝出半透明的冰棱咬痕,边缘缠着极细的龙鳞纹,与她的星轨纹完美契合。他望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龙角间缠绕着她散落的星轨发丝,唇角还沾着她命轮纹的微光,忽然低笑,笑声里带着八百年冰封终化的,畅快。
“现在可老实了?”他的指尖抚过她肩畔的咬痕,冰棱随他的心意,在咬痕周围,渐渐显形出“灵文专属”的霜鳞徽记,“本座八百年前便该明白——”他忽然凑近,红瞳里倒映着她慌乱的眼,“比起用锁链捆住你的人,不如用咬痕,捆住你的心。”
灵文的星轨纹在腕间疯狂震颤,却在触碰到他心口的咒文疤痕时,忽然发现,那里的“灵文”二字,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明亮。她忽然轻笑,星轨笔在虚空中写下:“冰龙的咬痕,是星轨封的印;冰龙的怀抱,是八百年的等。”她指尖划过他龙角的裂痕,那里,还留着为她挡天劫时的伤,“老冰龙,你这咬痕,可是怕本宫跑了,没人替你补《花怜私话录》的缺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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