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供销社后院的青砖墙爬满枯藤,沈默诚的胶鞋碾过墙根的槐叶,手中的抗虫松木扁担压得扁担钩发出轻响——扁担两头的木箱里,装着沈秀兰用野漆树汁浸泡过的空间棉纺品,表面的金斑被染成土黄色,却在箱角绣着极小的麦穗纹暗记。他抬头望向二楼的木板窗,沈秀兰正在用灵泉水擦拭玻璃,水痕在窗面上自动聚成供销社公章的形状。
“老诚,”供销社王科长的身影从侧门转出,中山装口袋里露出半截《职工家属住宿登记单》,“后院的小屋,”他指向爬满青苔的砖墙,“原是堆放旧账册的,”他压低声音,“沈大姐说要‘自力更生收拾’,”他忽然轻笑,“比供销社的仓库还规整。”
沈默诚立刻堆出憨厚的笑,从木箱里取出个棉桃壳做的笔筒,表面刻着“为人民服务”:“科长,”他塞进对方手里,“秀兰说,这是纺织组的‘大寨工艺品’,”他指向笔筒边缘,“每道刻痕都念着毛主席语录,”他压低声音,“陈科长说,能防蛀虫。”
王科长的指尖在笔筒上划过,触到极浅的麦穗纹,想起沈家送的灵泉棉袜,让他在秋雨里巡库时没犯脚气。他忽然指向小屋的灶台:“老诚,你在林场砍的抗虫松木,”他敲了敲灶台的木架,“比供销社的柏木还结实,”他忽然提高声音,“张场长说,你每月多砍的五方木材,”他指向登记单,“够给镇上的孤寡老人打三张新床。”
沈秀兰的身影从里屋转出,围裙上绣着与供销社布票相同的麦穗纹,手里捧着个搪瓷盆,里面是灵泉泡的野山椒:“王科长,”她递过盆,“给您的‘革命辣菜’,”她指向椒心的金斑,“陈科长说,”她压低声音,“吃了能抗寒,比供销社的咸菜强三倍。”
王科长的目光在椒盆上停留,看见盆底印着“第三生产队”的红漆字,与沈家鸡窝的木牌一致。他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两把钥匙,铜钥匙的齿痕与供销社仓库的锁芯暗合:“沈大姐,”他的声音轻得像砖墙的青苔,“后院的地窖,”他指向灶台后的青砖,“原是日伪时期的粮库,”他忽然轻笑,“你们住下后,我打算改成‘职工家属储物间’。”
沈默诚的手指在钥匙上停顿,立刻明白这是王科长在暗示空间入口的绝佳位置。他看见沈秀兰悄悄点头,围裙下的手指在砖墙上敲出三长两短的节奏——那是沈家“安全可入”的暗号。
晌午的阳光透过木格窗,照见沈秀兰正在用槐叶汁给地窖入口上色,青砖表面的麦穗纹在涂料下若隐若现。沈默诚握着抗虫松木凿子,在灶台后的暗墙上刻下与玉佩相同的纹路,木屑落在地上,竟自动排列成“稳”字——这是灵泉水的天然引导。
“哥,”沈明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书包里装着县小学发的红宝书,“校长说,”她压低声音,“我的‘棉桃算术法’,”她指向书包带,“要在全县推广,”她忽然举起片金斑棉叶,“虎娃的作文,”她轻笑,“写‘沈老师的算珠会自己排队’。”
沈默诚点头,从木箱里取出个作业本,封皮上“林场职工家属”的字样下,用灵泉水写着空间坐标:“小妹,”他指向供销社的后巷,“你每天放学,”他压低声音,“绕到土地庙后巷,”他指向作业本的暗纹,“老周的货车,”他忽然提高声音,“会捎带公社的‘学习资料’。”
更深露重时,沈家三兄妹围坐在油灯下,沈默诚用抗虫松木片测量地窖的进深,松木的年轮与空间入口的频率共振:“二姐,”他指向青砖地面,“地窖往下三尺,”他忽然轻笑,“和老屋的地窖坐标,”他指向玉佩,“正好形成麦穗状的磁场。”
沈秀兰展开从空间取出的《城镇生存手册》,每页都夹着供销社的布票:“小轩,”她指向“邻里关系”章节,“王科长的婆娘,”她举起双灵泉棉手套,“明早会来借织布机,”她轻笑,“我在机梭上刻了‘王’字暗记,”她指向窗外,“隔壁的刘婶,”她压低声音,“咳嗽声像破风箱,”她掏出个小纸包,“灵泉枇杷叶,”她指向灶台,“就说‘后山的野药’。”
沈明珠摸着胸前的教师证,钢印下方的麦穗纹与玉佩重合:“哥,县文教局的同志,”她指向红宝书的夹层,“问我要‘神泉’的配方,”她忽然轻笑,“我让他们拿‘先进教师’的奖状来换,”她指向窗外,“就说‘毛主席思想的结晶,要留给革命接班人’。”
五更天,沈默诚蹲在供销社的后巷,看着老周的货车碾过槐叶,车斗里的化肥袋夹层中,藏着空间新收的麦种,每粒种子都刻着“镇”字暗记。他摸了摸腰间的铜钥匙,钥匙环上的麦穗纹与王科长给的钥匙齿痕完美契合,忽然听见玉佩轻响,麦穗纹在掌心发烫。
“老诚,”老周的声音从驾驶室传来,“县商业局的检查站,”他指向车头的红宝书,“我摆了沈大姐绣的麦穗纹摆件,”他轻笑,“检查员说,”他压低声音,“比介绍信还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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