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农资站的仓库铁门在暮色中吱呀作响,沈默轩的抗虫松木扁担压在肩上,竹篓里的大米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那是空间黑土培育的抗虫稻,米粒饱满如珍珠,却被野漆树汁染成普通的土黄色。他跟着赵铁柱穿过堆积如山的化肥袋,氨肥的气味混着抗虫松木的清香,在潮湿的空气中形成微妙的平衡。
“老周,”赵铁柱的旱烟袋敲了敲化肥袋,“这是第三生产队的新稻种,”他指向沈默轩的竹篓,“陈站长说比大寨的还耐旱,”他的目光扫过农资站主任周广林,“换你二十吨碳酸氢铵,不算亏吧?”
周广林的手指插进米袋,触感细腻得惊人:“铁柱,”他的声音像化肥袋的麻绳般粗粝,“公社的统购价是每斤两毛五,”他捏起粒米,“你这米,”他望向沈默轩,“凭啥,”他哼了声,“能换三毛五?”
沈默轩适时解开抗虫松木盒,里面摆着五张县外贸局的订单复印件,抗虫棉的出口数据在煤油灯下泛着红光:“周主任,”他憨厚地笑,“这米是给县招待所特供的,”他指向订单上的红章,“每斤能换半尺布票,”他望向仓库深处,“您手头的化肥指标,”他轻笑,“反正也要支援先进生产队。”
周广林的目光在订单上停留,看见“援外物资”的批注:“沈同志,”他的语气缓和几分,“二十吨可以给,”他敲了敲算盘,“但得搭五担黄豆,”他望向赵铁柱,“你们队的自留地,”他哼了声,“总该有点余粮。”
赵铁柱的旱烟袋在化肥袋上磕出闷响:“周主任,”他提高声音,“自留地的黄豆刚出苗,”他指向沈默轩,“这米是试验田的种粮,”他压低声音,“要不是看在陈站长的面子上,”他哼了声,“县粮站的吴所长早抢光了。”
沈默轩趁机打开另一个木盒,里面是沈秀兰新织的抗虫棉手帕,边角的麦穗纹在暗中显形:“周主任,”他将手帕递过去,“纺织组的新产品,”他望向对方的袖口,“防蛀又吸汗,”他轻笑,“比供销社的的确良还好使。”
周广林摸着帕子的细腻纹理,忽然注意到木盒的抗虫松木纹路与自己办公室的梁柱一致:“行,”他拍板道,“二十吨化肥,”他指向装卸区,“今晚就用林场的抗虫松货车拉,”他望向沈默诚,“老诚,你亲自押车,”他哼了声,“别在路上耍花样。”
当晚子时,沈默诚的抗虫松木货车驶进后山,车厢夹层里的化肥与空间黑土产生微妙共振。沈默轩蹲在车尾,用抗虫松木片在化肥袋上刻下极小的麦穗纹——这是空间入口的定位标记,确保灵泉水的气息不会外泄。
“小轩,”沈默诚的声音混着车轮碾过碎石的响动,“周广林多给了两吨,”他指向驾驶室,“怕是看上咱的抗虫棉手帕了。”
沈默轩点头,抗虫松木的笔在《集体物资交换记录》上落下:“哥,你在林场的抗虫松林里,”他望向车窗外的树影,“留三棵标记树,”他轻笑,“周主任的侄子在林场当护林员,”他压低声音,“迟早要用到。”
三天后的社员大会,赵铁柱的旱烟袋指向新到的化肥堆:“乡亲们,”他的声音在晒谷场回荡,“这二十吨化肥,”他指向沈默轩,“是沈家兄弟用新稻种换的,”他哼了声,“咱的试验田,”他提高声音,“明年能多打三万斤粮!”
虎娃爹摸着化肥袋上的麦穗纹标记,忽然想起沈家地窖的抗虫松木梁柱:“铁柱队长,”他提高声音,“这化肥,”他压低声音,“咋比去年的,”他轻笑,“还香?”
沈秀兰适时抱着抗虫棉布袋走来,袋面的“集体农用”红章盖得方方正正:“大哥,”她望向沈默轩,“纺织组的姐妹们说,”她轻笑,“化肥袋的布料能再利用,”她指向布袋,“缝成围裙,”她提高声音,“比普通布耐磨三倍。”
李富贵的算盘珠子在人群中响起,目光落在化肥袋的标记上:“赵铁柱,”他提高声音,“物资交换为啥不走供销社?”他的算盘尖戳向记录,“莫不是,”他哼了声,“搞黑市交易?”
沈默轩立刻展开县农资站的调拨单,周广林的私章和公社公章盖在“特殊支援”栏:“李队长,”他憨厚地笑,“这是县社特批的农用物资,”他指向“技术交换”条款,“用抗虫稻种换化肥,”他轻笑,“陈站长亲自签的字。”
李富贵的目光在调拨单上逡巡,看见县农技站的技术章,终于哼了声转身。沈明珠趁机将灵泉泡的野菊茶递给围过来的社员,茶杯的抗虫松木柄刻着“集体”二字:“大叔大婶们,”她轻声,“新化肥配咱的抗虫稻种,”她轻笑,“病虫害见了都绕道走。”
更深露重时,沈家三兄妹在地窖里分装化肥,沈默轩将灵泉水滴在空间黑土上,金斑在化肥颗粒表面一闪而逝:“二姐,”他望向沈秀兰,“抗虫棉的育苗期需要磷钾肥,”他指向分装袋,“每袋掺三钱灵泉水,”他轻笑,“叶片的抗虫纹能提前三天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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