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公社的大喇叭里每天都传出激昂的革命歌曲。沈默轩站在纺织组厂房门口,看着王主任的吉普车碾过厂区道路,车身上的灰尘被风吹起,在阳光下形成淡淡的雾霭。他摸了摸中山装口袋里的灵泉薄荷糖,那是虎娃特制的提神药,能让他在紧张时保持清醒。
"沈厂长,"王主任下车时拍了拍沈默轩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微微踉跄,"今天来,是想看看你们的核心技术。"主任的目光越过厂房,落在远处的后山方向,那里有一片被划为"军事管理区"的林地,实则是空间入口的伪装。
沈默轩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笑道:"主任想看什么,俺们全力配合。"他向沈秀兰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转身走向厂房,假装整理布料,实则是去通知虎娃启动空间的防御阵法。王主任的警卫员抱着台笨重的摄像机跟在身后,镜头时不时对准织机的关键部位。
织机的轰鸣声响彻厂房,王主任在一台改良织机前驻足:"沈厂长,这织机的转速比普通织机快两倍,动力从哪儿来?"他的手指划过抗虫松木机架,那里的符文早已被虎娃用灵泉泥土覆盖,只留下模糊的痕迹。沈默轩早已备好说辞:"主任,这是俺们用了老木匠的'紧绳法',把皮带勒紧些,转速就上去了。"
警卫员突然举起摄像机,对准织机底部的黄铜轴承。虎娃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故意用沾满机油的手挡住镜头:"同志,这儿脏,别碰坏了机器!"机油中混着灵泉的抗氧化成分,能防止轴承的真实材质被检测出来。王主任皱皱眉,挥手让警卫员退下:"行了,去看看你们的染料车间。"
染料车间里,沈秀兰正在指导妇女们染色。王主任盯着染缸里的紫色液体,突然问:"这染料,是不是后山采的野果?"沈默轩点头:"主任记性真好,正是俺们虎娃带社员采的。"虎娃适时举起个布包,里面装着晒干的野果:"主任,您看,就是这些,煮出来的水可紫了。"
王主任捏了捏野果,突然抓起一把扔进染缸。虎娃心中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染缸里的液体瞬间变得浑浊,这是他提前设置的机关——灵泉染剂遇到野果会发生中和反应,变成普通的暗红色。"你看,"沈默轩笑道,"野果染布就是这点不好,颜色不稳定。"
参观持续了三个小时,王主任离开时脸色凝重。沈默轩送他到车旁,主任突然压低声音:"沈厂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着东西,"他的目光扫过后山,"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最好识相点,别给革命事业添乱。"沈默轩心中一凛,知道王主任这是在警告他。
当天夜里,沈家地下室里灯火通明。虎娃将白天拍摄的录像带放进放映机,画面里王主任的警卫员多次试图拍摄织机细节,却总被虎娃或沈默诚挡住。"沈叔,"虎娃指着屏幕,"他们可能带了显微摄像机,得加强防拍摄措施。"沈默诚拍着猎枪:"要不把那警卫员的相机抢过来?"
沈默轩摇头:"不可,只会激化矛盾。"他转向沈秀兰:"明天你去县革委会送报表,顺路给王主任的妻子送些灵泉蜂蜜,就说对失眠有好处。"沈秀兰点头,深知在这个年代,枕边风有时比正面交锋更有效。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主任频繁造访红星企业,每次都带着不同的人:有时是县轻工局的技术员,有时是公社的会计,甚至有一次带了位省城来的工程师。沈家兄妹见招拆招,用空间里的假图纸、假原料和假工艺应付检查,虎娃更是在厂房里布置了多重干扰阵法,让任何精密仪器都测不出异常。
某一天,王主任突然宣布成立"副业革新小组",要求沈默轩担任副组长,赵铁柱任组员。沈默轩看着名单上的名字,心中暗叫不好——赵铁柱自从调往副业组后,虽然表面上不再追查沈家,但虎娃在他体内埋下的灵泉药剂效果正在逐渐减弱,最近已多次发现他在后山附近徘徊。
"沈厂长,"王主任在小组会议上拍着桌子,"赵铁柱同志反映,你们企业的饲料配方和染布工艺有保留,是不是真的?"沈默轩看向赵铁柱,后者低头盯着笔记本,手指在纸页上无意识地划动。虎娃见状,悄悄捏碎了口袋里的安神符,一缕灵泉雾气顺着通风口飘进会议室,赵铁柱突然打了个哈欠,眼神变得混沌。
"主任,"沈默轩趁机说,"赵铁柱同志可能太累了,俺们所有工艺都是公开的,要不您让他亲自去车间盯着?"王主任皱眉看了眼赵铁柱,后者已经趴在桌上打起了盹,最终挥挥手:"散会,赵铁柱留下。"
会后,沈默轩让虎娃将赵铁柱送回家,自己则去了王主任办公室。"主任,"他递上份《工艺公开承诺书》,"俺们愿意把染布和饲料配方写成小册子,发给各公社学习。"王主任挑眉:"哦?这么大方?"沈默轩笑道:"都是毛主席教导的好,俺们不能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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