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泽谦散完烟后,其中一个老人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蹒跚,但却透露出一种稳重和威严。
老人走到张泽谦面前,停下脚步,然后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张泽谦。
老人的目光锐利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张泽谦的外表,看到张泽谦内心深处的想法。
张泽谦被老人这样盯着看,不禁感到有些局促不安,但他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静静地等待着老人开口。
终于,老人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岁月的沧桑:“你是泽谦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周围原本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人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张泽谦和老人。
张泽谦听到老人的问话,心中一紧,他连忙回答道:“是啊,您是……?”
老人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随即笑着开口说道:“呵呵,我说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你跟你爸年轻时太像了。”
听到老人提到自己的父亲,张泽谦心中涌起一股亲切感。
随即张泽谦便开始仔细端详着老人的面容,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些与父亲相似的地方。
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张泽谦的想法,他继续说道:“对了,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三伯呢。”
张泽谦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连忙说道:“三伯,您好啊。”
说着,张泽谦主动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老人的手,还使劲地晃了晃,表示自己的热情和尊重。
老人感受到张泽谦的真诚,也笑了起来,而他的笑声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
笑过之后,老人转头看向一旁的中年人,开口说道:“顺儿,赶紧去你仲宏叔家,让他赶紧过来,泽谦回来了。”
站在老人身旁的中年人,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村中飞奔而去。
………
老人目送中年人远去后,缓缓地将目光转向张泽谦,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开口询问道:“仲恺挺忙的吧?现在都当上大官了,真是不简单啊,呵呵。”
张泽谦连忙微笑着回应道:“是啊,我爸确实忙得很呢。”
“不过他知道我今天要来,特意让我代他向乡亲们问好呢。”
老人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连连点头道:“呵呵,好好好,咱们这地方能出个仲恺这样的大官,简直就是老祖宗显灵啊!”
老人边说边用那混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泽谦,眼中透露出对他的喜爱和赞赏之情。
………
张泽谦听父亲讲过,村子里姓张的人其实都有着亲属关系,算得上是一家人。
而且,还有一个老一辈流传下来的传闻,据说在清朝末年的时候,张家有三兄弟从川南地区长途跋涉来到成昌这边,并在此地落户生根。
当时,三兄弟中的老大和老二选择留在了村里,而老三最后则去了另一个村子定居。
据说是因为老三要去县城里购置一些家具。
完了后回家的路上在一个桥下发现了一箱银子,最后回家后便吵着闹着要分家搬出去。
最后两兄弟无奈便同意了此事,随后老三便又重新回到桥下取银子时已经不见了,只落下了一锭银子。
而老三和老大老二也就不相往来了,只不过孙子辈倒是熟络了起来。
而整个常良村共计185户人家745人,其中张姓就占了130多户。
………
“呵呵,三伯啊,您说笑了,不管我爸官有多大,咱们家可都是从这个村子走出去的,他老人家也一直都惦记着要回来看看呢。”张泽谦满脸笑容地回应着三伯的话。
老人听后,连忙摆了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忙说道:“那可不行啊,现在仲恺可是领导,工作那么忙,哪能因为这种事情耽误工作呢。”
张泽谦见老人如此坚持,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于是微微一笑,顺势拉着老人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
“对了,泽谦啊,我听别人说你在省城当大官呢,是不是真的呀?”就在这时,另一个老人突然插话进来,好奇地向张泽谦询问道。
张泽谦一听,连忙站起身来,一脸谦逊地回答道:“您可别这么说,我哪算得上是什么大官啊,不管当多大的官,我心里始终都是站在老百姓这边的。”
张泽谦的话音刚落,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仿佛是对张泽谦这番话的认可和赞赏。
张泽谦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连连合手作揖,向大家表示感谢。
………
就在张泽谦和乡亲们闲聊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仲宏叔来了!”
这一声喊叫就像一道闪电划破了平静的天空,人群像被惊扰的蜂群一样,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散开。
张泽谦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来人身上。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老人正大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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