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不是,他们怎么又聊起来了。』
『辛:毕竟之前的阿纳托利影响太大了,所以他们现在只能想方设法的避免动手。』
伯:你们为什么要以攘除奸凶为名义,想要杀死我这个摄政王呢?要知道我可是一直为人民服务的呀。人们都相信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执政。
文:就凭你蚕食了革命的结果,人民的革命是为了什么?他们不就是为了推翻旧的制度吗?你的行为是什么?是旧制的复辟,你占据了穷左的位置,就相当于复辟了帝制。
刘:他们推翻的并不是旧的制度,而是迷信。
文:如果废除的是迷信,那么为什么他们还相信着那些传说?
刘:来自于古老的血脉中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弃的那么快呢?
文:那么难道就不是为了某些自我的利益吗?
刘:这句话我反而想要问一问你。我全程观看着你的阵法,我很清醒认识到这些事情,曾经是发生过的,只不过历史不会记载这些腐败的事情罢了。
或许想到了些什么,但或许只是高兴的微笑而已。
沉豢衍赋魏,寿着不大戮。
文:你说这话有什么事实依据吗?
刘:这种传说,也就只有当地的人才会相信。他们心甘情愿砍去手臂,但他们仍留下双腿,毕竟他们还需要生存。这是那个传说的主要内容。然而我进行一系列的分析的话,却出现了很多的问题。
文:这种传说本来就不是真实的,出问题不很正常吗?
刘:但就这种扑朔迷离的传说,如果不是目睹这一切,这种人间炼狱又是怎么能造出来的呢?
文:你觉得哪里是不可能的呢?
刘:化学极乐,死幻六三七这种事情,也并不是那些正常人能够轻易想象出来的,没有见识过这些东西的人,是从来不会幻想出这些东西的。
文:这些东西我也没太见过呀。
刘:我猜你就是文尹正。我很清楚他们推翻了什么,推翻的是你的一个承诺,是一个弥天大谎。我很清楚,你此时此刻一定在想应对我们的奇技淫巧。我虽然不清楚你是怎样劝说那一位参加你的行动的,但我心里明白,你不过是说了一些梦幻一样的事罢了。
文:首先我是文朝阳,其次你说那人我不认识,我也只是有一点点的印象罢了。
刘:这绝对的不可能。
或许尘封的记忆早就已经苏醒了,但仍然需要确定一下对面到底是不是这样一个人。
文:你呀,你好像勾起了我一些不太对劲的回忆。这个阵法明明只有设计的人才能看得见内部的结构,只有设计的人才能将其展现给任何人。而那个时候我却不在这个地方,你是怎样能看到这个阵法内部的东西的呢?
刘:你那阵法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样的,而且只要是一个有一点权限的人,都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文:我只能怀疑你曾经和我合作过,而且这种合作还是短暂的,因为我未曾在这个阵法中感受到你的东西,你的思想也没在这个阵法之中。而且这个阵法的权限,我好像也没有给任何人。
刘:我,九序之一,你肯定跟我很有关系啊。你肯定是忘了这件事了。
厄:把我困住的阵法是你设计的吗,刘濅?这种曲折的东西,文元是肯定造不出来的,就以他这种相信平等之人,他是怎么可能会设计出特权的呢?
刘:只有知道特权才能知道平等,所以创造出某些特权也是很有可能的。
厄:但如果是他设计的,那么为什么他会派遣人进入进行驻扎,而不是独自一人在外观察,甚至到最后,都是派人来解救我的呢?
刘:文元他和我印象里的他完全不一样,他以前可是一个类似于波尔布特的人物,都是同样的极端,甚至有点丧心病狂。现在的他竟然是文绉绉的,这就证明了一件事,他现在肯定不是当时的他。然而听了他的名字,我还是不能确定这是两个人,因为很有可能他会伪装。
文:我曾经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啊。在我的保护下那些人生活还好好的呀。除非在这段历史之前,还有另一段历史。正如世界线的前一段,应该还有一段。
刘:你想表达些什么,这种话并不适合现在说出来。
文:我探索这个世界之外,却发现我的身影似乎贯穿着许多个世界。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情,我曾经的一个想法是正确的。刘亦,你应该还有过往或他世的记忆吧?
刘:我不是刘亦。
伯:这样一说,我很好奇刘濅的身份。战斗时每一次他都第一个逃跑,哪怕就算是他的力量足够战胜敌人,就像是投降主义者似的。虽然说他所处的环境,使他十分的软弱,那也不至于一打就跑吧。这种具有投降主义的人是怎么能坐到这个位置上?
厄:我十分相信,那一定有些问题。
安:刘亦,你怎么在这儿啊?上回你给我的实验报告,你很长时间都没来取了,再放一放纸都长毛了。唉,这不是文元文导师吗?又有什么生物实验,还是某种理论实验?你们在这里做些什么呢?虽然实验室是炸了,但是我们的实验不还要继续吗?我这身体已经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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