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一场梦,他也不愿意接受这份勇气的洗礼。我们要为苦难立传,这必然是我们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尽管他的挑战失败了,然而这个挑战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展示到所有进入阵法之中的人面前,但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这件事。所有人都在应对自己的部分,有那些黑暗铸造起来的阵法,终将会无条件的毁掉所有人。
他要面临的是恐惧,要克服这些恐惧,但是却要比厄颜伯的艰难。面对的不是力量,也不是未知,而是来源于社会制度的所谓伟大操作,来源于所有的人的内心
一切所有的恐怖制度都融入到了这个幻境之中。所有那些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得以成长,却亲手毁掉了他们的未来;所有的人都期望着个体能够发挥出他所有的想法,到头来却引得众人的嗤笑;那些希望改革的人,最终也就成为了人们的笑话;那些渴望拥有自己的财富的人,到最后也只落得人死财散;那些希望能够被重用的人,最终还是死在了前行的路上,最终只能化为一抔尘土。没有任何的事物符合人们的思想,却没有任何人敢于站出来,抓住光明的槚,却从来没有人真的想过。
新的时代新的改革,又怎么能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呢?然而改革却是艰难的,甚至可以这样进行描述,一切不好的制度都使这个改革变得困难,最终拉向深渊。封建礼教,时刻刷洗着人的意志;资本的玷污时刻使人陷入深渊;错误的宗教观念使整个社会陷入混乱;片面的思想引发改革变得复杂多变。
没有任何人会认为这是真正的恐惧,而只有这些我们身处其中,但是每天却不能感受到变化的世界,其中所有的黑暗终将会压在我们的身上。这幻境,又怎能不是现实的缩影呢?所有看到幻境的人,没有一个不流下泪水,浓缩着整个世界所有的绝望,整个世界的绝望。然而希望的光明似乎照在了他的身上,可惜的是他没有抓住这光芒。其实即使他抓住了这种光芒,最终也不可能完成所有的改变,一切旧的事物终将还是会深深的印刻在上一辈的人的心中,并且必然会传递下去。这束光哪怕就算是再强大,也不可能一次性的血洗所有的悲催。
所有的现实只能逃避,能够正面面对这些现实的人,是不存在的。学校制度的腐败,社会层次的分割,整个国家的分崩离析,这些事情难道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吗?即使是被注意了,那又能怎样呢?绝望永远是绝望,正是因为它无法解决,所以称之为绝望,这足以把一个人的意志撕碎。哪怕只是忍受一下,就可以等到有人来解决这些问题,最终这个阵法位还是能成功的,然而又有哪一个人能够忍受如此多的痛苦,同时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呢?所有的痛楚最终还是会化为利剑,斩碎最后的希望。
『厘:这可真是大刀啊。』
灯逐渐是熄灭了,文元感觉这个阵法似乎有点不稳了,他知道的是情感这一方面两个人都失败了,这个阵法已经缺失了三分之一了。他最终选择强行的修改整个阵法,使之变得稳定起来。如果不能做到稳定的话,他们之前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了最大的麻烦还没有来,他很清楚,他必须自己独立创造出那些人们所蕴含的情感。一个未经历世间百态的人,却要为经历世间百态的人提供情绪的价值,或是喜或是悲或是怒或是惧,这个设计的限度只有他一个人来调控。必须还要应对那些所有的黑暗事件,可惜的是他也想不了这么多了。
安圣处,她面临着一个即将崩溃的王朝,她只需要将这个王朝推回最鼎盛的时期的状态就行。这种东西虽然很耗时间,但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她发现整个王朝都是难以言说的破落,整个政治顶层全部瘫痪。她询问众人发生了什么,得到的回应却是发生了很大的灾难。她翻阅了历史的古典,发现这似乎她看见过,文元似乎还提过这件事,这是世界的一个副本。她不断的尝试,几尽疯狂,无论她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一旦涉及到盐铁之类对于国家极其重要的东西,那么很快就会崩溃。崩溃的是整个国家的制度,还有之前设立的所有的法律条文。
这个世界和阵法中的世界是一样的世界,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可以无穷无尽的重置,无论出现了什么错误,都可以重置,这对于挑战这个副本的人来说,显得十分简单,但也十分的折磨,就如同安圣这个人要做的事情一样,匡扶国家的大业是很难的。
这个世界对于执政的人的特别设定,还是有很多的,安圣面临的挑战也很多。这个世界首先就缺乏了基本的教育体系,不仅仅只是义务教育的缺乏,而且还包括任何可能的形式的学堂之类的教育方式,这里面言传身教被视作真理,一个人的技术只能在一个家族内传播,两个家族之间才有可能传递他们之间所拥有的资源,在这种条件之下,他们的思想只有两个家族之间互相交流,才有可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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