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机器发出了连续不断的爆鸣声,最终彻底的内爆了。
安圣从机器中飞了出来,她似乎伤的十分的严重,她从外表上看,整个身体从胸口下三厘米处完全消失,双臂也被连根炸断,浑身都在出血,命悬一线。文元用他精湛的医术,加之以无穷无尽的时间,将安圣救下来了。
这个时候的安圣几乎就是一个废人,几乎没有任何的移动的可能,每天都只是静静的待在那里,在特制的培养液中,始终都在那里,感受着无能为力。她渐渐的习惯了这个身体,虽然说放在培养液中的就只是一个头而已,但是她还是觉得这个状态很奇怪,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他用新鲜的特殊细胞重构了安圣的躯体,将原有的意志完全转移,并赋予她无限制再生的能力,并设置了一个阀值,只有接近完全死亡的时候才能激活这个功能,以保证她不会做出什么蠢事。
安圣在新的无限的时间之中,再一次掌握了身体的支配权,能够控制这个新的躯体了。那些神经的重组是十分耗费精力的,在无穷无尽的世界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也就只是弹指一挥间。
这场生死般的幻境,终将结束了。
他们三人,每一个人都被带入了一次安圣的角色,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痛苦,以及来自未知的绝望。
刘:这就是痛苦是吗?感觉也没有什么呀。
伯,征:你感受到的,确定他就真没什么吗?在两三秒之内,感受一段无穷时间内所有发生过的事,这种感觉你难道就不觉得很难受吗?
刘:我需要感受到些什么是吗?
伯:这些幻境会把我们带入其中最痛苦或者最绝望的角色,会让我们跟他们在一起痛苦,一起绝望,这种东西有点离谱了。
刘:最高权限还在那儿,这也许是他们做的最合乎常理的事儿。
征:我们是不是又进入了某个幻境之中了?
第二幻境-革列特革命
这是在古时唯一的一次革命,伯元李下引导人民反抗封建势力,引导那些没有意志的人走向绝路,这个世界在痛苦中运作。穷左王的邪恶统治依然存在,世界似乎陷入泥潭。
伯:这个世界似乎有点不太对劲,那些熟悉的规则哪去了?
征:不仅是熟知的规则,这里甚至连规则都没有啊。
刘:这个世界它到底是又进入了哪一个时代?
征:不要再来一次巨大痛苦了。
他们看见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都走在反抗某个国家的路上,那些人似乎极度的愤怒,一直簇拥他们领袖身边,就好像他们要进行某一件重大的事一样,这就像历史从未记载过的事情一样。
刘:这东西好像很眼熟啊,我记得是不是我这个时候还打扑克呢。
伯:这个时间线我好像不在这儿吧。
征:确实如此,你应该还在那个阵法之中,但是由于这个幻境的原因,你逃离了那个阵法,所以现在你在这里站着。说个实在话,这些幻境是完全不符合历史,至少人物是绝对不符合的,但或许也正是这样,痛苦才会更多,对我们的打击也会更大吧。
刘:上一个幻境极度的符合历史,文元来确实能干出那种事出来,这个幻境也许是因为必须让我们旁观,才把我们聚到一起。
伯:这起义军需不需要处理一下?
刘:我们先去看看他们的首领是谁吧。
李(伪):哎,刘亦怎么还在这?他们不是闲的没事打扑克牌去了吗?这才是真离谱啊。
刘:伯元,你在干些什么?
李(伪):我就要领导起义军推翻厄国政治,使这个国家解放。
刘:我怎么怀疑一些事?你不会想独占成果吧?
李(伪):我怎么会独占成果呢?
说完伯元就快速的离开了这里,似乎没有展露出任何的东西,但似乎又将所有的事情公之于众,毕竟谁都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只不过历史的亲历者并没有将他的意识传递给其他的人,这也导致了他们无法推断这样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
刘:我总觉得那儿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他跑的这么快呀?
伯:我也怀疑他跑这么快是为了些什么,难道真的想要夺取些什么吗?
征:他不就是那个摄政王吗?夺取的东西,这不一目了然吗?
伯:确实是很合理。
伯元处,进行着秘密的交易,似乎关系着起义的成否。
安(伪):你确定你真的想要这台机器的核心要点吗?
李(伪):为什么不呢?如果我能掌控所有人的意志,那我还有哪个人胆敢阻挡我的道路。
安(伪):你真的能保证你造的那玩意足够安全吗?
李(伪):放心吧,完全按着文元的图纸造的。
安(伪):二相平衡器应该升级完成了吧?
李(伪):你就放心吧,那台机器是目前为止最高科技的了,甚至比其他零件用的费用都多,我敢保证那玩意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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