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兴大佬请他拍戏,哪怕经纪人反对也没用!
吴于森在一旁听后暗暗高兴,英雄本色的剧本早已被他翻烂,宋子杰这个角色由张国容这样的人气小生来演再适合不过了。
张国容正值青春年华,相貌俊朗,因家境优渥与张祝珊家族有联系,举手投足间透着贵气与正气。
加上他现在的话题度极高,在年轻群体中也有大批粉丝……这安排没问题!
“好,到时我会让人通知你开会。”唐俊挂断电话,转向老牛说,“老牛,立刻派人调查邹文淮,我要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你知道怎么做吧?”
“大佬,这种事我最清楚,我去让老朱动手,打断他一根手指还是条腿?还是把他的女人和孩子一起绑走?”老牛掏出大哥大说道。
“我们是合法商人,怎么能干这些事?”唐俊瞪眼训斥道。
“我懂,我明白。”老牛露出无辜的笑容。
“我靠!”吴于森听到这里心中一震。
原来这就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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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
赛马是这里独特的文化习俗,因其高昂的成本常被称为“富人游戏”。
参赛马匹的价格往往超出了普通人的承受范围。
香江的赛马会设有严格的会员筛选机制,仅凭财富不足以入会,还需良好的声誉和社会形象,因此成为会员是一种身份象征。
邹文怀与邵逸夫在影视界平分秋色,自然具备加入赛马会的资格。
此刻,他坐在私人包厢内,品着红酒,期待见证自己爱马“金子”驰骋赛场的英姿。
“金子”的命名源于邵逸夫的一匹名为“银子”的马。
两人的竞争愈发激烈,邵逸夫坐拥多匹优质赛马,其中不乏屡获大奖的明星选手,震撼了整个赛马界。
邹文怀决心在赛马领域挑战邵逸夫的地位。
他的马是从英国引进的纯血种,价值百万,他认为物有所值。
他手中翻阅着《马经》:
“‘金子’一贯表现优异,在沙田1000米赛程中以明显优势击败‘金满赢’,爆冷赢得高额奖金。
此番再战,有望重现辉煌。”
连《工商日报》也对“金子”充满信心。
包厢内,驻港英军总司令卓保邦爵士(本名John Chapple)也在场,他改用中文名以便更好地管理这片土地。
二人谈笑甚欢。
比赛开始,“金子”夺得季军,虽与冠军失之交臂,邹文怀依然安排了一场庆祝活动,宽慰爱马后,邀请好友洪京宝共饮至深夜。
即便未能夺冠,只要胜过邵逸夫便是值得庆祝的事。
直至凌晨两点,宾客陆续离开。
邹文怀习惯独自入睡。
他的床足以容纳十人,卧室宽敞到可充当电影布景。
自从年岁渐长,邹文淮便习惯独自入睡。
这并非意味着他停止了与女性的交往。
即便步入老年,他在体能方面依然保持充沛的状态。
然而,如今只有年轻貌美的女子才能激发他的兴趣。
服用海狗丸后,他一晚可连续应对数人,这便是他活力的体现。
次日清晨。
不知何故,周文华醒来得特别早。
晨曦透过窗帘洒入卧房,使室内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
床的另一端,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邹文淮以手支身,努力看清那人的模样。
他隐约辨认出马头的形状,但仍显得模糊不清。
于是他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
“我选这个。”
目光所及之处,邹文淮几乎昏厥,犹如重锤撞击胸膛。
心跳骤然紊乱,他感到阵阵恶心直冲脑门。
“呕——”的一声,昂贵的红酒夹杂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喷洒在厚实的高档地毯上。
那匹纯种名驹【金子】,其乌黑发亮的头部已被斩落,嵌于一大块凝固的血饼之中,洁白纤长的肌腱暴露在外,嘴角还残留着白沫。
“快来人!”
突如其来的恐惧让邹文淮僵立原地。
基于这份恐惧,他大声呼喊菲佣前来。
出于同样的恐慌,邹文淮拨通了下属的电话,情绪激动得难以自抑。
他言语混乱,举止疯狂,吓得家人连忙召唤私人医生。
当然,在医生抵达之前,他已经冷静下来。
谁能如此狠心,将价值百万的良驹瞬间割去首级?
事先全无预警。
这种直接采取行动而非谈判的方式,彰显出一种极端冷酷的态度。
这般无视规则的行为表明,幕后之人视自己为法律,甚至视自己为神明。
此人完全不惧香江安保力量,亦不将港岛上层社会放在眼里。
除了洪兴的狂龙大佬唐俊,香江再无他人能做到。
邹文淮并非愚蠢之人,只是长期活于规则之下,早已习惯。
他误以为自己掌控的力量远超唐俊,可若稍加思索便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直至此刻,邹文淮才领悟这一点,即便他在香江已是上层人物,即使与驻港英军关系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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