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司洺宴跟着巡逻士兵点点头,积分而已,他有很多。
只要不扣津贴就行。
苏酒酒嘴角抽搐,“我没积分。”
司洺宴轻推眼镜,“没事,你可以扣伴侣的。”
首长积分多到爆炸。
苏酒酒表示,那也行,【滴!智脑打卡成功,苏上尉已到岗。】
“下次飞得时候隐蔽一点,咱们就不会被抓了。”
“整个军团基地都是智脑感应,就是只蚊子飞,也会被抓捕到。跟我飞得快慢没有关系。”
司洺宴从容的单手理了理衣角,【滴!智脑打卡成功,司上尉已到岗。】
酒酒震惊:“那你还飞?”
洺宴轻咳:“迟到扣钱。”
得,竟然都是因为一个穷字?
想起涂离给她发的账单,她还有债没清。
苏酒酒忍了口气,将智脑对准这司洺宴和他手里的狐狸。
“笑一个司洺宴!”
司洺宴听到苏酒酒这样说,反倒是紧张起来,一只手挡住了半张脸,秀眉微蹙。
“苏总医,你做什么?”
老大昨天说了,除了他们这些人知道,谁也不能透露他和苏酒酒结婚的消息。
等彻底解决了这次的尾巴以后,他会主动宣布。
是以在军团里,司洺宴对她的称呼换成了苏总医。
“你放心,没什么,我就给涂渊吃个安心丸。”
苏酒酒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满意地点点头转手发给了涂渊。
【涂离的脑袋已经治好了。既然你家和我家祖上有战友之情,涂离这三个月,他都可以在我这里吃饭,休养,所以你这个账单,我也算给报销了。】
苏酒酒直接将账单删除。
眼不见为净。
涂渊收到了小离头上淤青消散的照片,他正懒洋洋的在金属盒子里睡着,头上光秃秃的毛,也长出了一部分毛茬子。
听到苏酒酒说凭着两家那点微薄的情分,接下来会管涂离三个月伙食住宿。
涂渊也没有再回复,直接选择了挂账。
他不知道欠了军团多少账了,再多一点不算什么。想到昨天夜里他送秦雪颂回家,她魂不守舍的模样,涂渊觉得存老婆本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而苏酒酒踏入了医疗大门,眼皮子一跳。
大厅里已经排满了人,医疗兵们都已经在治疗了。
“苏总医来了,司上尉也来了。”
“终于给他们两个盼过来了,再开两台排队线。”
忙得脚不着地的兽人们,眼神一亮,说是望眼欲穿也不为过。
苏酒酒明显的感觉到这些医疗兵们,看到她的眼神明显变了 ,热情且友好。
“辛苦了,各位。”
苏酒酒对着大家微笑点头,希望她在这个医疗队的时候,都能和这些人井水不犯河水。
“走吧苏总医。”
苏酒酒跟在司洺宴的身后,走到了一面金属墙壁前。
司洺宴让开身子,让墙壁上的扫描仪扫到苏酒酒。
一间3M*3M*2M的金属办公屋打开了。
署名使用者:苏酒酒。
苏酒酒的智脑也接收到了消息,拥有了这间办公室的使用权。
“司上尉,不是说所有治疗金属后遗症的兽人,都已经处理完毕了。
怎么还有这么多兽人,这里坐着等的兽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昨天为了治疗金属的事情,其他兽人病患暂停接待。
这三个月,除了那些严重被浊息侵蚀的兽人,前几天作为第一批实验者使用了治疗金属。
其余感染浊息稍微轻一点的兽人,都在等待第二批治疗金属到。”
司洺宴也有些担心,苏酒酒这个小身板能不能撑得住。
“现在出了这个事情,恐怕都得靠你了。”
苏酒酒的视线扫视了一圈。
这办公室从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外面看里面却是模糊不清的,像是一个小型的医疗大厅。
“这里昨天可没人带我来。”
苏酒酒看着干净简洁的金属屋,还是满意的,落落大方的走到了就诊台前坐好。
“开始吧。”
这是司洺宴始料不及的,苏酒酒接受现状的能力极快。
“司上尉,你还等什么呢?”
她身上有股生机,能让人觉得再困难的事情,她都有解决的办法。
司洺宴不由自主的笑了,他弯腰将涂离的金属箱子,放在了拐角。
看着已经逐渐清醒的小狐狸,轻声嘱咐:
“小离,你在这里待着,有什么事情叫苏总医。”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对着金属屋外面,已经等待焦灼的兽人招手,“1号就诊者准备。”
被叫到的兽人,在他踏入房间的时候,两个人擦肩而过。
司洺宴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那明显不正常的手臂,到底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出去了。
而苏酒酒的智脑上,也出现了他的信息。
【关天,中尉,病列诊断:浊息污染变异,鳞甲化1级】
“将你的手伸出来。”
关天哎了一声,赶忙将手伸出来。
从他进这神官室,就有些紧张,没想到苏酒酒长相甜美可爱,看到他的手臂丑陋也没有异样的眼神。
说话温温柔柔的,他那紧张的心情舒缓了一些。
“苏神官,我的手鳞甲化比较严重,你看能不能给我净化一下浊息,再抑制一段时间。”
苏酒酒看到他伸过来的手,上面生长的黑色鳞片呈现不规则面积,滑腻的甲面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被浊息污染的兽人,会有不同的后果。
有些雌性会觉醒晶核异能,有些人触之便身体腐烂,还有一种就像眼前的人一样,身体变异。
“你不想治好吗?”
“苏神官,这能治好?”
他小麦肤色的手臂上,已经从指甲盖大小的鳞甲片,生长成一大块的黑色鳞甲,并逐渐朝着身体蔓延。
“我瞧着你这个程度,还算好治疗的,放心吧。”
苏酒酒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就缩回了手。
她对浊息污染鳞甲化十分了解,要知道上辈子失去保护罩的废土城,被腐蚀化的兽人死得最早,剩下的皆是鳞甲化的人。
她的小儿子太阴,便是重度鳞甲化的患者。
关天可没苏酒酒这么乐观,要知道之前的神官都拿这个躯体鳞甲化没有办法的。
难道苏酒酒有不同常人的治疗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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