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挺住!"渡缘不得不拽着仅剩的裤腰带碎片,可惜红色太过张扬,大概所有人都看到了师弟的翘腚…
"小僧的开光裤衩呜呜呜!不是,小僧的清白!!!这让小僧有何颜面再侍奉佛祖呜呜呜!"渡尘捂着屁股哀嚎ing。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墨少洲默默把灵力调成安全气囊模式:“此番我会小心护着继续走吧,时间也耽搁不得了。”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前老板独自趴在冰面上,动也不敢动,冷汗涟涟,他老板望着众人齐心协力抬着陈康,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恐惧。
"他们会不会抛下我?"
"陈康毕竟是他们的同门,他们肯定会救……那我呢?"
"不……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万贯家财!"
钱老板布满血丝的双眼骤然瞪大,浑浊的眼白中爬满狰狞血丝。
他枯瘦的手指痉挛般探入靴筒,"锃"的一声抽出淬了毒的玄铁短刃,刀锋在幽暗的冰窟中泛着瘆人的青光。
"要死一起死!你们休想踩着我的命上去!"他喉间挤出野兽般的嘶吼,身形如癫似狂地扑向担架。
刀刃划破凝滞的寒气,直指陈康隆起的腹部,"带我走!否则就让这贱人陪葬!"
他枯爪般的手指已触到陈康的裙角,指甲深深掐进布料。众人甚至能看清他嘴角喷溅的唾沫星子,在冰晶折射下如同毒蛇的信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钱老板状若疯魔的举动震得担架剧烈摇晃。
陈康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血色尽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啊——!"他十指死死扣住担架边缘,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隆起的腹部随着剧烈的晃动而起伏不定,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
渡尘和渡缘下意识想要上前制止,却被这疯狂的场面震得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林景川的冰系灵力轨道因这突如其来的震动而出现裂痕,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月栖梧惊得手中准备接应的法器"咣当"一声掉在冰面上,在死寂的冰窟中激起刺耳的回响。
刹那间,一道赤色雷霆划破冰窟——
"锃!"
墨少洲的炽霆剑化作血色惊鸿,剑锋过处,连空气都燃起灼热的焦痕。钱老板的喉间骤然绽开一朵妖艳的血莲,喷溅的鲜血在寒雾中凝成细碎的红晶。
"我...我要…回..."他枯瘦的手指徒劳地抓挠着咽喉,浑浊的瞳孔里映着众人惊骇的面容。喉间"咕噜"作响的血沫声中,破碎的字句随着生命一起流逝。
话音未落,他佝偻的身躯已如断线傀儡般后仰,染血的身躯坠向深渊时,宽大的锦袍在气流中像极了折翼的蝙蝠。
墨少洲亲自接过担架绳索,对众弟子沉声道:"继续前进,不要停。"
突发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加紧了脚步,冰台的弟子们来到洞口后才敢喘口气
冰笼悬在岩浆上方,锁链已被腐蚀得摇摇欲坠。岳枝趴在洞口边缘,朝下大喊:"快!所有人一起把他们拉上来!"
宁识纤指如穿花蝴蝶般飞速结印,周身骤然卷起灵力旋风,双掌猛然向前一推,磅礴的风系灵力瞬间凝成一张半透明的天罗地网,稳稳兜住摇摇欲坠的冰笼。
这道风障不仅精准地托住了倾斜的笼体,更在接触瞬间化作万千缕柔和的灵力丝线,如同母亲的手掌般轻柔地抚平了所有晃动。笼中弟子只觉一阵清风拂过,原本剧烈的颠簸顿时化作摇篮般的轻摇。
"呼——"宁识轻舒一口气,指尖灵力未散,转头对众人挑眉一笑:"怎么样?我这风障可比某些人的蛮力靠谱多了吧?"说话间,还不忘朝墨少洲的方向瞥了一眼。
傅凌渊手腕轻振,三尺青锋铮然出鞘,剑尖迸发出数道凝若实质的湛蓝剑气。这些剑气在空中交织缠绕,转瞬间化作九条泛着寒芒的灵力锁链,如同活物般精准缠绕住冰笼四角,锁链末端深深嵌入冰壁之中,发出清脆的"叮叮"脆响。
墨少洲已然立于崖边最险处,黑色劲装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双手握住灵力锁链,骨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沉声道:"列阵。"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冰窟中激起阵阵回音。
楚逸闻言立即行动,修长的手指快速结印,在冰面上划出两道闪着金光的牵引阵纹。
苏倚川则手持玉笛轻点,道道音波如同无形的指挥棒,将众弟子有序分为两列。弟子们后一人紧扣前一人腰带,在冰面上摆出完美的斜角发力阵型,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起!"墨少洲一声令下,声如雷霆炸响。刹那间,众人齐声怒吼,声浪在冰窟中激荡回响。
第一波发力时,每个人都绷紧了全身肌肉,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青筋如虬龙般在额角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涨红的脸颊滚落,在冰面上砸出细小的水花。可那沉重的冰笼却纹丝不动,仿佛在与众人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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