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首领另一只手成爪,直取他心口,他慌忙侧滚,后背擦着山石蹭掉好大一块皮。
孙勇士的火雷接二连三炸开,可神秘首领身法极快,左闪右避间竟没沾到半点火星。
司墨的玄铁剑此时也加入战团,剑风裹着寒光直刺对方咽喉,却被那人侧身避开,反手一掌拍在剑脊上——"当"的一声,司墨的虎口裂开,玄铁剑几乎脱手。
"清欢!"司墨退到她身侧,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急切,"这人身手在我之上!"
沈清欢的琵琶弦又断了一根。
她能感觉到,每用一次天音琵琶,小腹便抽痛如绞——这是金手指在警告她,再用下去,怕是要提前消耗三个月的经期。
可此刻山隘口的局势已经失控:小卢重新捡起银枪,幽蓝光比之前更盛,联盟士兵被光扫过的地方,倒下一片;神秘首领以一敌三,竟还占着上风;宁王缩在他身后,正哆哆嗦嗦地重新驱动木盒......
"清欢!"白璃的手语突然变得急切。
哑女不知何时爬到了高处的岩石上,正拼命指向山隘口外的方向——那里腾起一片尘土,隐约能看见几骑快马的影子。
沈清欢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心口突然一沉。
来的不是御林军,而是乐坊方向的马队。
为首那人穿着月白锦袍,腰间挂着她亲手绣的平安结——是云无咎。
山风卷着马蹄声传来,沈清欢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云无咎向来最厌刀兵,此刻却带着乐坊的护院往战场赶,他要做什么?
是来帮她,还是......
"清欢!小心!"司墨的喊声响彻山隘。
沈清欢猛地回神,正看见神秘首领的掌风已到面门。
她本能地举起琵琶格挡,却见一道银光从斜刺里飞来——是白璃的绣针!
哑女不知何时拆了绣绷,上百根绣针如暴雨般射向神秘首领的面门。
那人慌忙躲闪,掌风偏了三寸,擦着沈清欢的鬓角刮过,割下几缕发丝。
"走!"司墨拽着她的手腕往山梁后跑,"先退到安全的地方!"
沈清欢被他拽得踉跄,却仍回头望着乐坊方向的尘土。
云无咎的马队越来越近,她看见他勒住马,仰头往山隘口望来,月光下,他的眉眼温柔得像从前在乐坊教她调弦时的模样,可那眼底深处,却有她从未见过的暗涌。
山隘口的喊杀声、琵琶的呜咽声、马蹄的哒哒声,在她耳边混作一团。
沈清欢突然想起前日在乐坊后院,她曾看见云无咎对着半块碎玉发呆——那玉上的纹路,竟和宁王手中的黑檀木盒暗纹有几分相似。
此刻,那团尘土已近在咫尺。
云无咎的声音随风飘来,还是记忆里的温润:"清欢,我来接你了。"
可沈清欢的后颈却泛起寒意。
她望着他身后乐坊护院手中明晃晃的刀,突然意识到——这一局,从来都不是只有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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