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找到漩涡水户,笑着开口:“师母,你传唤我来有事?”
漩涡水户直入主题:“你还没回来时,木叶就把火影之位传给猿飞日斩了,你没意见吧?”
天翼坦然道:“师母你知道的,我一心只想修仙。只要能为木叶出力,我绝不含糊,但要让我天天窝在火影位置上处理琐碎事务,实在做不来。至于猿飞日斩做火影,只要他们干得好,我没意见。眼下也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不是吗?不过我会盯着他们——要是敢损公肥私、祸害木叶,我定会出手让他们下台。师母可别嫌我下手太狠。”
漩涡水户点头轻笑:“若真有这种事,我也会出面制止。如今木叶百废待兴,千手族经此一役,实力十去七八。你...有接管族群的打算吗?”
天翼苦笑着摇头:“晟师兄愿意放手吗?我看他对权力上心得很。”
漩涡水户语气骤然冷下来:“光爱权力有什么用?论实力、论心性,他都差得远。这次要不是你爷爷保平叔舍命相救,他早死在战场上了。千手族这次出动七千多人参战,活着回来的不过千余人。族群从未如此虚弱过,再让他领着走下去,怕是要彻底消声灭迹了。”
天翼正色道:“只要晟师兄愿意让贤,族人们也认可我,我定当仁不让。但若他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漩涡水户看着眼前洒脱的少年,笑意里多了几分赞许:“你啊,还是这么豁达。我会去问问族老们的意思。对了,月清要在涡之国学习一段时间,她托我给你带句话。”
天翼眼神一动,忙问:“她还好吗?听说涡之国最近也不太平,她家里人都没事吧?”
漩涡水户笑着摆摆手:“她好着呢,家里人也都平安,你放心。你要是有空,也该去涡之国走走——那里的高级封印术玄妙得很,连天地规则都有涉猎。我当年也只学会其中三个系列,说不定你去了能悟到些修仙的灵感。”
天翼目光灼灼,爽快应下:“我一定会去一趟。”
天翼告别漩涡水户后回到家,推开家门的瞬间,天翼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往日热热闹闹的别墅静得瘆人,爷爷最爱坐的藤椅空荡荡地歪在廊下,未婚妻们住的厢房门窗紧闭。
“少爷回来啦?”玫儿姐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晚饭给你留着呢,热乎的。”她声音有点发颤,天翼这才发现堂屋供桌上多了排白蜡烛,火苗在穿堂风里晃得人心慌。
千手天福回来后直接去了祖宅,听说父亲在爷爷的灵位前跪了整整一夜。天翼去到祖宅,站在祖宅门口,远远看见大妈千手潼红着眼眶在烧纸钱,纸灰打着旋儿飘到他脚边。“小翼啊,”二妈千手仪擦着眼泪拉住他,“你爷爷临走前还念叨着,盼着抱曾孙子呢……”
六位妈妈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催他:“那四个姑娘虽说没正式进门,可也是千手家认定的孙媳妇!”三妈千手海棠拍着他肩膀,“你赶紧把人找回来,这家里没了她们,太冷清了,我们也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她们的安危!”五妈千手雨抹着泪补了句:“你爷爷在天上看着呢,咱们千手家可不能散了。”
夜里躺在床上,天翼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漩涡水户临别时塞给他的禁术卷轴,摸出来借着月光看,温润的月光映着他发怔的脸。也不知道四个姑娘现在在哪,是不是也在想他。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恍惚间好像又听见未婚妻们的笑闹声,可一睁眼,只有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天翼在祠堂磕了三个响头。对着牌位低声说:“爷爷,您放心。我这就把媳妇们找回来,千手家的热闹,很快就回来了。”祠堂外,六位伯娘正踮着脚往这边张望,看见他出来,赶紧迎上来塞了个封印卷轴,里面全是各种吃食——那架势,像是生怕他路上饿着。
天翼走出家门,回头望着空荡荡的院子。风卷起几片落叶,在门槛边打了个转。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等着我,等我把家重新填满。”
天翼朝着宇智波族地狂奔,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心里头却像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天莺已经失踪好些日子了,他问遍了雨之国战场的幸存者,都没半点线索。这次来宇智波族找宇智波富兴,他想了解更多的情报。
刚落地,还没等通报,他就冲进了宇智波富兴的屋子。宇智波富兴正在擦拭手里的苦无,抬头看到进来的天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来了……还是没消息?”
天翼喉咙发紧,艰难地摇了摇头:“土之国那边咬死了不承认抓过人。”他拳头攥得咯吱响,“岳父大人,你再跟我说说,最后见到天莺是什么时候?”
宇智波富兴放下苦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子边缘,声音发颤:“那天她跟着焰小队去前线,我得到她们被袭击后去赶了过去。可等我带人杀到战场,只看到她的医疗包掉在血泊里……”他突然狠狠砸了下桌子,“土之国那群混蛋,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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