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低头看着自己依旧稚嫩的掌心,七十年来在羊皮卷上书写符文的茧子早已消失不见。他突然笑出声道:"月清,我还是那个少年,我都把自己当成年人了,你知道我在里面破解了多少封印术吗?《千机印谱》后三卷的时空悖论,《魂契十二章》的灵魂锚定法......"
"好了,你都已经魔怔了!"月清的眼眶突然泛红,"外面三个月,水之国的战船封锁了涡之国所有出海港口,父亲的右臂被水遁重创,母亲天天在祠堂祈愿......"她哽咽着松开手,锦帕下露出的半截绷带还渗着血,"而你,在里面把自己熬成得魔怔了,我进去和你说话你都不理睬我!"
回廊陷入死寂,天翼压下自己的心神激荡,慢慢从创造出灵魂转生术中清醒过来。天翼这才注意到月清手臂上的伤,忙问道:你怎么受伤了,谁打伤你的,外面又开战了吗?
天月清道:关键没有开战,只是水之国仗着强大的水军实力封锁了涡之国的所有出海港口,涡之国属于半岛国,主要经济贸易,就靠出海捕鱼。今天父亲去水上攻打他们,被重伤了,我为了救父亲也被击伤了。
"带我去城墙。"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得不像个少年。见月清犹豫,又补了句,"我有办法。"
登上望海崖时,夕阳正将海面染成血色。二十余艘战船组成的舰队如黑色甲壳虫,将涡之国的港口围得密不透风。各种强大的水遁冲击岸边一切,岸边的渔村已是一片废墟了。
"这些日子,我们试过火攻、水遁对轰,甚至派死士潜水凿船......"月清攥着染血的帕子,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但水之国的忍者在水中实力强大至极,每次攻击都被他们用各种方法打回来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们涡之国只能放弃沿海岸了。"
天翼沉默着眺望海面,神识如渔网般铺开锁定这些战船,对着天月清道。"告诉岳父大人,这水之国我去破了他们的战船,我让他们全沉海喂鱼去。"
涡之国的海岸线在暮色中泛着粼粼波光,天翼足尖轻点,如离弦之箭般冲天而起。罡风呼啸着掠过耳畔,他眯起眼睛,神识如渔网般朝着海面铺展开去。几十艘悬挂着水之国纹章的战船如黑色甲虫般缓缓移动。
"让你们好看!"天翼冷笑一声,腰间的玄铁卷轴无风自动。这些日子在刹那芳华空间里苦修封印术,他体内的查克拉早已如汹涌的暗河,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脚下真气凝聚成云,他如一道紫色闪电划破长空,朝着敌船疾驰而去。
为首的战船甲板上突然炸开一团水雾,十几个身着蓝色劲装的忍者破水而出。"涡之国的杂碎,竟敢来送死!"领头的忍者甩出三枚淬毒的手里剑,寒光在暮色中划出诡异的弧线。天翼身形急转,衣袖翻飞间,一道封印符文亮起,手里剑瞬间被定在半空,化作齑粉。
"就这点本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却让所有水忍心头一颤。话音未落,天翼已经欺身而上,掌心里暗紫色的咒印光芒大盛。那些自诩精锐的水遁术在他面前如同儿戏,一个简单的封印手势,汹涌的水龙就被压缩成小小的水珠,悬浮在指尖。
"水牢术!"又有三名忍者联手结印,巨大的水球将天翼困在中央。然而不等他们露出得意的笑容,水球表面突然爬满金色符文,"轰"的一声炸开,强大的气浪将三人掀飞出去。天翼足尖点在破碎的水珠上,如鬼魅般出现在另一名忍者身后,轻轻一拍对方后颈,那人便如断线风筝般坠入海中。
战斗越来越激烈,水之国的战船纷纷升起防御结界,船头的巨型水炮开始蓄能。天翼却不慌不忙,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封·时空禁锢!"刹那间,整片海域的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那些蓄势待发的水炮、张牙舞爪的水遁术,全部定格在空中。
他从容地在战船之间穿梭,每经过一处,就留下一道封印符文。当时间恢复流动的瞬间,那些坚不可摧的战船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甲板出现蛛网状的裂痕,龙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最终在水忍们惊恐的目光中,一艘艘沉入海底。
"逃!快逃!"残存的水忍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纷纷跳入海中施展水遁术逃窜。天翼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们,抬手祭出从月清那里学来的"追魂索命印",只见一道道金色锁链破水而出,将试图逃跑的忍者拽回击杀。
战斗结束时,海面漂浮着无数残骸,海风送来淡淡的血腥味。天翼悬浮在空中,看着远处狼狈逃窜的零星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这一战,不仅为涡之国除去了心腹大患,更重要的是,他终于有机会将这段时间所学的封印术运用到实战中。
天翼踩着空气直窜云端,他开始巡视涡之国的海域。来到下一个港口往下一瞧,海面上密密麻麻的黑点正朝着涡之国港口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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