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场诗:六朝古都黑云屯,截阐余幡又叩门。金蛟剪对诛仙剑,玉净瓶迎血河魂。多宝光分千劫雾,道衍灯照五更晨。须知帝业归心处,不在龙袍在善根。
话说道衍和尚自幽冥返归,正与多宝如来在双教寺推演 “三教护世阵”,忽见琉璃佛灯油面骤起波澜,灯影中竟显金陵城外三十里处,截教余元与阐教金光仙共执 “万仙金光幡”,幡角赤莲纹与云雷纹交缠,正将方圆百里地气吸入幽冥。
“好个‘阐截合流阵’!” 多宝如来眉间金轮骤亮,“金光仙本是阐教灵鹫山弟子,竟与截教余元勾结,借修罗族业火重炼万仙幡!” 观音大士玉净瓶中清水突沸,杨柳枝直指东北:“老身感应到,幡中镇压着朱允炆的‘帝王胎息’,正是当年他在皇宫埋下的气运根苗。”
慧明握紧 “截佛同源印”,印面太极图与八宝纹剧烈震颤,隐隐透出诛仙剑与金蛟剪的交锋之象:“当年封神时,万仙阵与十绝阵本是死敌,如今被修罗族强行合流,怕是要重演‘地水火风’之劫。” 道衍点头,袈裟下露出燃灯古佛所赠的二十四粒定海珠:“此阵需分两路破之 —— 慧明随多宝圣佛战幡阵,我与三大士入幽冥斩胎息。”
金陵城外,黑雾蔽日,万仙金光幡化作九重天阙,每重都有截教天君与阐教真人的虚影执戟而立。余元踞中央阙顶,手持化血神刀,刀身上竟嵌着朱允炆的半片龙鳞甲:“多宝!你弃截入佛,今日便让你见识正宗截教玄功!” 金光仙则在阙角祭起玉虚琉璃剑,剑光照处,天阙浮现出 “替天行道” 四个朱砂大字。
多宝如来不慌不忙,头顶十二品金莲托起八宝琉璃盏,盏中飞出截教先圣真灵:赵公明持鞭、三霄娘娘执旗,竟与佛门八部天龙虚影合而为一。“余元、金光仙,” 多宝声如洪钟,“当年碧游宫与玉虚宫虽分内外,却同出鸿钧,何苦让修罗族看了笑话?”
话音未落,慧明已驱动 “截佛同源印”,印中金蛟剪与金箍棒双影齐出:金蛟剪绞碎 “地阵” 玄冰,金箍棒扫开 “火阵” 业焰,竟在天阙之间辟出一条金光大道。余元见神刀被剪魄克制,狠下心将龙鳞甲吞入腹中,化作 “半龙半修罗” 之身,刀风所过处,江淮地脉竟现裂痕。
“休伤地脉!” 慧明祭起金蛟剪精魄,当年云霄娘娘的 “放下” 之意化作素白道袍虚影,裹住化血神刀。金光仙见势不妙,琉璃剑直指慧明眉心,却见剑影中映出自己在灵鹫山修行时,燃灯古佛以定海珠点化的场景 —— 剑势顿时一滞。
幽冥鬼域深处,道衍和尚与三大士踏破 “胎息玄牝门”,但见朱允炆的帝王胎息化作血色龙形,正与阎罗族的 “生死簿残页” 相缠。“此乃当年他在娘胎中,截教天君为争人皇气运埋下的‘九龙吐珠’法脉。” 道衍琉璃佛灯照出龙形胎息的根蒂,竟是截教 “一气化三清” 与阐教 “九转金丹” 的 hybrid 功法。
朱允炆此时正在双教寺禅定,忽觉心头剧痛,眼前闪过自己身着龙袍君临天下的幻象。“贫僧已剃度,为何还有此念?” 他咬破舌尖,以血书 “无” 字于掌心,竟隐隐与道衍的佛灯呼应。观音大士趁机玉净瓶倒悬,杨枝水化作 “因果水”,洗净生死簿上的朱允炆名讳。
“道衍!你断我帝王根苗,不怕遭天谴?” 阎罗族鬼王持 “幽冥生死笔” 扑来,笔尖竟蘸着朱棣的 “杀业血”。文殊菩萨青狮法相一口咬住笔杆,普贤菩萨六牙白象踏碎玄牝门,露出胎息核心处的 “截教封神签”—— 原来修罗族妄图借朱允炆重立封神榜,将朱棣打入鬼道。
“因果自有定数,岂容尔等篡改?” 道衍以定海珠击碎封神签,定海珠却在血光中显化出当年姜子牙封神的场景:每道神位光芒中,都藏着 “顺天者昌” 的真意。朱允炆的胎息龙形见状,忽然蜷缩成婴儿模样,渐渐融入轮回通道。
金陵城外,多宝如来趁余元神思恍惚,以琉璃盏罩住万仙金光幡,盏中放出 “截阐同源” 之光 —— 正是当年通天教主与元始天尊在紫霄宫听道时的先天灵光。余元与金光仙望着光中自己拜在鸿钧老祖座下的场景,手中法宝 “当啷” 落地。
“我等…… 竟为门户之见,忘了大道根本……” 金光仙泣拜。慧明扶起二人,截佛同源印的光芒渗入他们眉心:“师伯可知,当年万仙阵与十绝阵虽毁,却留下‘有教无类’与‘清净无为’的种子。如今双教寺香火,正是让这些种子在人间生根。”
尘埃落定,朱棣率群臣至双教寺上香,见朱允炆正与小沙弥们一起清扫庭院。“皇侄……” 朱棣欲言又止。朱允炆合十笑道:“陛下请看这扫帚 —— 扫的是地上尘埃,修的是心中清净。当年若早悟此理,又怎会被修罗族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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