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握紧了拳头:“不管是谁,敢在这个时候捣乱,我们唐门都不会放过他!师父,我们该怎么办?”
唐妙兴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按原计划进行。但从现在起,加强戒备,同时派人暗中调查这次袭击的幕后黑手。我们不仅要面对伊势神宫,还要警惕这股隐藏在暗处的神秘势力。异人界的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人界的暗流愈发汹涌。各大门派在前往唐门的路上,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骚扰和袭击。有的是莫名其妙的迷阵,有的是突然出现的暗杀者,还有的则是一些诡异的术法攻击。这些袭击看似毫无关联,却又像是精心策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各大门派齐聚唐门,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而在这暗流涌动之下,一场足以颠覆整个异人界的巨大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成型。各方势力都在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行动,却不知道,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在推动着局势朝着更加危险的方向发展。
夜幕笼罩着通往唐门的山道,青城山的云雾中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全真教掌教王道长的拂尘卷起罡风,将三枚淬毒透骨钉震落山崖,却见密林中跃出十二道黑影——那些人身着东瀛忍者服饰,脸上却纹着湘西巫蛊教的噬心虫图腾。
"果然有内鬼!"王道长的道袍猎猎作响,桃木剑上的北斗七星符文亮起金光。然而当他的剑气触及忍者要害时,对方的身体竟化作一滩绿水,顺着地面的缝隙消失不见。更诡异的是,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声,声波中夹杂着特殊的频率,让随行弟子们手中的法器纷纷震颤。
与此同时,东北出马仙一脉的车队在秦岭遭遇暴风雪。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指甲盖大小的雪粒砸在车辕上叮当作响。领路的黄仙突然口吐人言:"不对劲!这雪有妖气!"话音未落,雪粒竟凝结成冰刃,穿透马车的厚毡,直指车内供奉的保家仙牌位。
唐门总坛内,唐妙兴的测炁罗盘突然爆裂。飞溅的青铜碎片在地面组成诡异的卦象,老掌门盯着满地狼藉,白发无风自动:"乾位崩,坤位裂,这是天地倒悬之象......"他的目光扫过密室中封存的蛇目宝石碎片,那些碎片正在檀木盒中不安地跳动,映得四壁光影扭曲如活物。
"师父!龙虎山天师府传讯!"许新撞开密室大门,手中的传讯符冒着青烟,"张灵玉道长带队的人马在渝州遇袭,对方使用的术法......"他喉结滚动,"竟与当年甲申之乱的'乱金柝'有几分相似。"
唐妙兴的瞳孔骤缩。甲申之乱是异人界不愿提及的伤疤,而"乱金柝"作为能克制八奇技的神秘力量,早已随三十六贼的陨落成为传说。他抓起墙上的唐门令牌,却在触碰的瞬间感受到刺骨寒意——令牌表面不知何时爬满了蛛网状的裂纹,就像被某种力量从内部侵蚀。
东海孤岛上,伊势神宫的祭坛已化作血色炼狱。巫女首领的蛇尾扫过地面,将三名阴阳师抽成血雾。她的头顶悬浮着七颗重组的蛇目宝石,唯一缺失的碎片,正安静地躺在唐鹤童的枕边。当月光穿透云层的刹那,宝石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惊醒了沉睡的少年。
唐鹤童猛地坐起,额间渗出冷汗。他的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道细小的伤口,鲜血正沿着掌纹流向手腕,在皮肤下勾勒出蛇形图案。"又开始了......"他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却发现流出的血竟是墨绿色的。丹田处的紫金力量躁动不安,与体内残留的蛇目气息激烈碰撞。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瓦片轻响。唐鹤童抄起床头的子午钉翻身跃起,却见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女子立在屋檐,手中折扇轻摇:"唐公子好身手,不过对救命恩人也这般防备?"她手腕翻转,扇面展开露出龙虎山天师府的云纹,"张灵玉道长命我带句话——小心身边人。"
还未等唐鹤童追问,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董昌举着火把冲来,身后跟着二十名唐门弟子:"鹤童!总坛结界被破了!有股力量正在篡改......"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唐鹤童手中的子午钉正指着他的咽喉。
"董昌师兄的炁,何时变得如此阴冷?"唐鹤童的瞳孔泛起紫光,他能清晰看到对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蛇形咒印。董昌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如常:"师弟说什么胡话?难道被蛇目影响......"
话音未落,唐鹤童的子午钉已擦着他耳畔钉入梁柱。更惊人的是,钉尾的毒丝竟在接触到董昌衣角的瞬间化作飞灰。"你不是董昌!"唐鹤童暴喝一声,紫金火焰从掌心喷涌而出。假扮者冷笑一声,身体轰然炸裂,化作无数黑色甲虫四散奔逃。
当唐鹤童赶到总坛结界处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毛骨悚然。原本象征守护的八卦阵图,此刻竟在逆时针旋转,阵眼处插着半截湘西巫蛊教的引魂幡。唐妙兴浑身浴血地站在阵中,手中的掌门令牌已经彻底碎裂,七窍缓缓渗出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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