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春雨总是来得缠绵,细密的雨丝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唐鹤童和唐雨柔骑着马,行至湖州府境内的一座小镇。镇子依河而建,乌篷船在河道里缓缓划过,船夫的号子声与岸边商贩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透着浓浓的烟火气。
“前面好像有热闹,我们去看看。”唐雨柔指着不远处的戏台,那里围满了百姓,锣鼓声正断断续续地传来。两人牵着马挤到人群外,只见戏台上挂着“庆丰年”的红色横幅,几个穿着戏服的演员正在表演《白蛇传》,台下百姓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阵阵喝彩。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突然倒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脸上还浮现出诡异的青黑色纹路。百姓们吓得纷纷后退,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倒下?”
“你看他脸上的纹路,会不会是中了邪?”
唐雨柔立刻挤上前,蹲下身检查男子的情况,眉头渐渐皱起:“他体内有一股阴寒的邪气,正在侵蚀他的五脏六腑,要是不及时救治,恐怕活不过一个时辰。”她从怀里掏出一枚解毒丹,塞进男子嘴里,又用银针扎在他的几处穴位上。片刻后,男子的抽搐渐渐停止,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但脸上的青黑色纹路依旧没有消退。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扑到男子身边,感激地对唐雨柔磕头,“我丈夫这几天一直说身体不舒服,没想到今天会突然变成这样,求姑娘救救他!”
唐鹤童问道:“你丈夫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妇人回忆道:“他是个货郎,前几天去了镇上的‘鬼市’进货,回来后就说身体不舒服。一开始我们以为只是风寒,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鬼市?”唐雨柔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旁边一个老者解释道:“鬼市是镇上的一个黑市,只在半夜开放,里面卖的都是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有古董、药材,还有一些邪门的玩意儿。听说去鬼市的人,有时候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这位货郎恐怕就是在鬼市沾染了邪气。”
唐鹤童和唐雨柔对视一眼,都觉得此事蹊跷。他们决定晚上去鬼市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找到邪气的来源。
当天半夜,两人换上夜行衣,来到镇外的鬼市。鬼市位于一片废弃的城隍庙附近,周围黑漆漆的,只有几盏煤油灯在风中摇曳,照亮了摊位上摆放的各种物品。摊位后的商贩大多戴着面具,沉默地坐着,气氛诡异而压抑。
两人沿着摊位慢慢前行,仔细观察着摊位上的物品。突然,唐雨柔的目光停留在一个摊位上,摊位上摆放着几个黑色的玉佩,玉佩上刻着诡异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阴寒邪气,和货郎脸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就是这个!”唐雨柔轻声说,悄悄用指尖沾了一点玉佩上的邪气,确认和货郎体内的邪气完全相同。
摊位后的商贩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沙哑地问道:“两位想买玉佩?这可是‘噬魂玉’,能吸收人的魂魄,提升人的功力,可是难得的宝贝。”
“噬魂玉?”唐鹤童冷笑道,“用别人的魂魄提升自己的功力,也配叫宝贝?你可知这玉佩已经害了多少人?”
商贩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唐鹤童扑来:“既然你们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唐鹤童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匕首,反手一掌将商贩打倒在地。周围的商贩见势不妙,纷纷起身围攻两人。这些商贩虽然武功不高,但招式阴狠,还带着邪气,一时间竟让两人有些难以招架。
唐雨柔掏出诸葛连弩,射出几枚淬了麻药的弩箭,击中了几个商贩的腿部。商贩们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剩下的商贩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唐鹤童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重重地摔在地上。
“说!这些噬魂玉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多少人买了这种玉佩?”唐鹤童厉声问道。
被打倒的商贩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说道:“这些噬魂玉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卖给我们的,他说只要我们把玉佩卖出去,就能得到丰厚的报酬。我们不知道这玉佩会害人,求二位英雄饶了我们吧!”
“黑色斗篷的人?”唐雨柔问道,“他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来的?”
商贩回忆道:“他戴着斗篷和面具,看不清长相,说话声音很沙哑。他是三天前晚上来的,给了我们一批噬魂玉,让我们在鬼市售卖,还说要是有人问起玉佩的来历,就说是从外地收来的古董。”
唐鹤童和唐雨柔意识到,这个黑色斗篷的人很可能是幽冥教的余孽,或者是其他邪派势力的人。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个人,阻止他继续售卖噬魂玉,以免更多人受害。
他们将商贩们交给官府处理,又带着噬魂玉回到镇上,用净化符咒清除了玉佩上的邪气,然后将玉佩销毁。随后,他们在镇上张贴告示,告知百姓噬魂玉的危害,让购买过玉佩的人尽快前来销毁,还为已经沾染邪气的百姓免费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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